“那必须的。”
“还有,不许存私房钱。”
“这…”
“快答应。”
“容我考虑考虑。”
“不许考虑,马上答应。”
“你太霸道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了。”
“你错了。”傅司白俯身咬了咬她的耳朵,弄得她全身一个激灵,“没钱也坏。”
“傅司白!”
…..
俩人走到杨柳依依的河畔,温瓷主动提出要请傅司白吃河粉:“庆祝我们男朋友成为英俊的探花郎。”
“行啊。”
俩人坐了下来,傅司白抽了纸巾提温瓷擦了面前的小桌子,温瓷还叫了一扎啤酒,跟傅司白一人倒了一半,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庆祝。
也是…苦中作乐吧。
知道她不胜酒力,傅司白将温瓷杯子里澄黄的啤酒又倒了一小半在自己杯子里,举起来,和她碰了碰杯——
“祝我们卜卜得偿所愿,成为一舞倾城的首席舞者。”
温瓷也要说几句吉祥应景的祝福话,想了想:“那就祝我们司白拥有远大前程,在非洲杀出一条血路,重返罗马!”
傅司白拧了拧眉:“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
“好像是有点血腥哦。”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温瓷沉吟片刻,重新和他碰了碰杯,认真道:“那就祝司白余生所有的快乐、都无需假装,所到之处,遍地阳光。”
傅司白看着女孩清澈纯粹的杏眸。
他知道,即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她会懂他。
温瓷注意到男人深沉的视线,有点不好意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温瓷笑了起来:“什么呀,还不是好吧!你别占我便宜。”
“在我心里已经是了”
“那是你自作多情。”
话音未落,傅司白捧住了温瓷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来,深深地碾着她的唇,弄得她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来。
他轻柔地咬着她的下唇:“这么久…接吻还要憋气,你傻不傻。”
“那怎么办,就是不会呀。”
“熟能生巧,多亲就好了。”他吻着她,丢不开手。
……
几日后,段飞扬组了个局,约温瓷和傅司白在学校的“有间茶室”奶茶店见面,请他们喝奶茶。
方心慈也在,乖乖巧巧地坐在段飞扬身边。
段飞扬给方心慈点了热牛奶,又给温瓷和傅司白点了一模一样的柠檬水,自己则要了杯水果茶。
这四人见面,宛如两对情侣局一般。
温瓷和傅司白坐下来,傅司白下意识地给先给她插上吸管,递到她手边,才撕开自己的吸管。
喝水的时候,也抽了纸巾搁在温瓷手边,方便随时取用。
方心慈眼神时不时地扫他们一眼,然后礼貌克制地移开。
“请你们过来,是有正经事要说。”段飞扬望向方心慈,“你对他们说吧。”
方心慈捧着热牛奶,对傅司白道:“上次互联网创业大赛,你和飞扬的队其实应该是第一名。评审组的老师很多都有社会兼职、有的在企业里担任高层,因此,他们不得不忌惮傅家。”
温瓷连忙追问:“你的意思是,那次比赛,司白他们是被人故意压了?”
“嗯。”
方心慈重重点头,“我直说了吧,就是傅爷爷做的,他不会让傅司白哥哥叛离傅家,这才刚刚开始,爷爷会堵死他今后的每一条路…”
温瓷握着柠檬水杯的手,紧了紧,一颗心直线下坠:“他…他亲口说的?”
“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方心慈深深地看着傅司白,“其实在爷爷心里,你比我重要多了,你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亲孙子,也是最让他满意的继承人,就算…就算娃娃亲不作数,他也不会轻易放你离开傅家。”
傅司白知道老爷子倔强的性格,这一生叱咤风云,从未认输,也从未低头。
偏偏,傅司白是个硬骨头。
他拎着吸管,喝了口酸甜的柠檬水,喉结滚动着,云淡风轻道:“老子已经在非洲了,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条条大路通罗马,他就不信一条路都闯不出来。
老爷子不可能堵死他。
谁也不能磋磨他。
傅司白去前台结了账,转身离开了奶茶店,温瓷也赶紧跟上他。
走出奶茶店,段飞扬追上来:“哎哎,说好我请,你别走,我们商量商量嘛。”
“这是我的事。”傅司白回头望向他,“还能怎么商量。”
“呃…心慈的意思呢,是希望你回去跟你爷爷认个错,跟长辈认错也不会丢面子嘛。”段飞扬挠挠头,“至于什么娃娃亲,心慈说她会慢慢跟爷爷说,不会勉强你的。”
温瓷偏头望了望坐在窗边的方心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对段飞扬道:“我以为你今天约我们出来,是宣布你们的好事。”
段飞扬表情淡淡的:“怎么会,她对我没意思。”
“我看你们经常约着一起吃饭呀。”
“害,只是朋友。”
她心底有喜欢的人,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另外的一些目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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