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眸看到白嫩纤细的裸..露着的腿,Ken又是一阵烦躁,只想把周围盯着看的臭鱼烂虾全部丢下船喂鲨鱼。
怎么还不叫?
Ken看到他在飞速颤动眼睫,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看抬眼看自己,脸蛋早就红得斑驳不定,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品尝。
被他吻得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热气随着香气冒出,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副被吓得不行的可怜样。
终于,虞荷哆哆嗦嗦地揪住Ken的衣服,几乎是颤抖地喊:“老、老公……”
Ken:“……”
喊完后虞荷都不敢抬头,低头抿唇的样子楚楚可怜,眼睫尚挂着细碎泪珠。
明明是他自己要喊的,搞得好像是谁强迫他一样。
突然,一道咬牙切齿的年轻男声划破激情的摇滚乐尖锐响起,“你他妈喊这个贱男人什么?!”
本就胆小的虞荷被吓得抱紧了Ken,这个动作更加激怒爱尔兰,嫉妒心让他如置身熊熊岩浆,连呼吸都带着强烈炙热的怒火。
爱尔兰简直要疯了,他咬牙切齿道,“你都没这么喊过我!”
情绪激动的爱尔兰接连不断冒出骂人俚语,语速之快仿佛当场来了段超长rap。
之后安德斯等人来到现场,都与爱尔兰保持一定距离,生疏姿态仿佛他们是陌生人。
然而看到的虞荷正被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闪烁交错的暧昧灯光下,那个男人以一种悠闲懒散的姿势坐在那儿,因为很高,又大半张脸位于阴影之中。
眼前的四个男人,正是虞荷一直在逃避的安德斯等人。当下他们不仅见到面,他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
脸蛋湿润透红,下巴还有一块被口水洇得透明,唇珠被吸得发肿。
即使狼狈,也漂亮得不行。
虞荷却觉得很丢人,马上把脸蛋扎进Ken的胸膛,好像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窘境。
看到这群男人的反应,Ken就大致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多半是情人,还是求而不得的情人。
“躲什么?”Ken在他耳边说,“怕你前男友看见我,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虞荷闷道,“他们又不是我前男友。”
“是未婚夫。”爱尔兰冷静下来,冷冷纠正。
他想清楚了,一定是虞荷被人挑拨离间,否则那么乖的虞荷,怎么会突然逃跑。
明明他们的相处很愉快。
现在虞荷被人抱在怀里,明显受欺负了。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是这个贱男人勾引虞荷,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虞荷单纯又容易相信人,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难免会被这个贱男人诱惑住。
只要虞荷肯回头,他还会是和虞荷好好过日子的。
爱尔兰要让这个贱男人知难而退,傲慢地抬起下颚,双手抱臂嘲弄道,“你看男人的眼光,让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爱尔兰看着前方的男人缓缓站直身,单臂抱着虞荷,以极慢的速度朝他走来。
这也终于让爱尔兰看清这张脸。
眉骨鼻梁英俊立体,五官深邃,哪怕在西方人群体中都占有极大优势的身高与体格,成功让爱尔兰等人拉响警报。
他们死死盯着这张脸,毫不掩饰散发敌意,最终不甘地咬咬牙。
操……
居然比他们帅。
Ken压根没理他们的打算,而是要将人带走,察觉到他的举动,四个男人警铃大作,急忙堵住了入口。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也更有效率。
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群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Ken周边围成一个保护圈,神情恭敬的同时又不输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Ken十分有礼貌,“我能够理解各位贵客的急切心情,但我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有要紧事,请之后再来,好吗?”
“又或者,客人,你更希望跟他们一道离开?”Ken又低下头。
现在的虞荷很有安全感,先是被人妥善抱着,周围还有一群保镖围着。
爱尔兰他们居然还凶巴巴地瞪他!
虞荷也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继而仰头很亲昵地亲亲Ken的下巴,却因够不着,只能亲到喉结。
亲完喉结后还不够,他又不知满足地用软乎乎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脖子,粘人得要命。
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勾人哑意,“Ken,我不要跟他们走。”
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润,好似被水汽缭绕包裹的白玉珠子。
Ken朝爱尔兰等人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这让他们目眦欲裂,因愤怒头顶几乎要烧起烈火。
爱尔兰想要冲上去,却被路拦下。金发下的俊容有些深沉,碧眼中流淌暗色,“你自己找死没事,别害我们被丢下船。”
爱尔兰要气疯了,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飞,现是未婚妻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
在严密的护送下,Ken抱着虞荷进入专属电梯,继而上升到S层,即“月光石”最机密的区域。
他们穿梭过层层复古走廊,灯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又娇气地把脸躲进男人怀里。
等虞荷进入Ken的房间后,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
Ken单手抱着他,另一手解开外套扣子,让他坐在床角的同时,外套自然朝四周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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