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自己是疯了吗?!我刚刚是和云雀打架了吗?
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 是被鬼迷了心窍吗!沢田纲吉完全简直快要尖叫了出来, 他现在又回到了原本初始的那个状态, 在惊悚害怕之余又想起了自己的课还没有上。
这个学期算下来过去一半自己已经逃了快十次课了。
这其中还没有记上自己提早溜号和迟到卫星 的次数。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要完蛋了, 学校一定会和妈妈打电话谈话的!这种事情难道又要发生一次吗?
明明自己已经是中学生了还要叫家长来学校实在是太尴尬了啊!真的很丢脸的啊!
他的中学生活要怎么样才能继续下去啊!果然只能够转学了吧。
沢田纲吉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全部能够被占据了绝佳视野的黑发少年看的一览无余, 男孩脸上时不时浮现出的各种纠结的懊恼的小表情全部都被展现了出来。
你的心理活动很丰富啊。云雀恭弥缓缓的开口,纲吉被吓了一弹, 慌乱的眨了下眼睛。随后惊异的发现这会少年的语气似乎比刚才要温和了不少。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纲吉畏畏缩缩的想要让云雀恭弥放开自己, 黑发少年又抬起手指尖勾了勾他脖子处的绷带。
昨天包扎的绷带已经乱成了一团了, 上面还有水,沉甸甸的皱搭在一块, 云雀恭弥看着觉得碍眼,直接用手把那纱布扯了下来。
纲吉被少年摸得一个激灵, 脖子这种地方过于脆弱了,而且少年刚刚还在和自己打架,这难免让纲吉忍不住以为対方要出手,差点反射性一拳头揍上去。
风纪委员长瞥了一眼脖子上泛着伤痕。青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有些过于狰狞,男孩的圆润的眼睛看向自己,带着些许怯生,可手下的小动作又还是不断着的,像是山间幼年的小兽。
你上次烧掉的东西是什么。云雀恭弥微微低下头看向那块青紫的牙印,一边朝着沢田纲吉询问。
他的手碰到了那块皮肤,像是有些好奇自己牙齿的形状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差点让棕发男孩痛得叫出来。
很疼?云雀语气听不出什么抱歉的味道。
额,是,有点。纲吉微微皱着脸,酸痛的感觉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他稍后缩了缩身子又注意到后面是墙没地方再躲,这让纲吉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猎食者面前无处可逃的小老鼠。
你还没有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云雀提醒対方。
烧掉的东西纲吉嚅嗫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随便糊弄过去吗?糊弄过去的话以自己的水平现在就会被立刻发现的吧,还是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纲吉感受到头顶上强烈的视线,他心里一阵窒息,偏偏少年还在一旁毫无人情味可言的催促着,简直就像是故意一般的开始了倒数:
五秒钟倒计时
棕发男孩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感觉対方要打人了。
至,至少换个地方说吧
你,风纪委员长看了眼站在远处的两个手下,草壁哲矢将嘴里的草取了下来,站直身子:是的,委员长,有什么吩咐吗?
山口看着也立刻站直保持仪态端庄。
云雀恭弥看了看两人,然后在旁边的山口上停留了一会儿,有些眼熟,昨天就是叫这个去送的人来着吧。
你去他班上的人请假。
他这话不知道是和谁讲的。
就说这个人,风纪部带走了。他指了一下沢田纲吉。
黑发少年说完,就扣住了旁边男孩的手腕,拉扯着拽着対方朝着另一边走廊离开,也不再管后面人的想法。
山口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他看向自己旁边的草壁哲矢,草壁哲矢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从刚刚打架开始这位副委员长的表情就一直有些微妙。
副员长你认识那个小子吗?
山口试探着,想要从身旁的人打听点什么。
他虽然不是并盛的学生,但是草壁哲矢可货真价卫星 实的是的。而且看対方的样子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吧。
山口实在是有些好奇 。这小子和风纪委员长大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呀?他砸吧了一下嘴,想起来上一次见到棕发男孩时的场景,还有这次现在的状况,琢磨了一下果然还是觉得有点古怪。
这个 ,我觉得山口看着草壁迟迟没有回答,而且委员长现在也不在,便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小情侣闹变扭了?
草壁哲矢正在思考问题,听到旁边山口说出这句话,差点一下子把重新放回嘴巴里面的那根薄荷草直接咬碎了。
他简直就是惊悚万分的转过身,瞪着山口,脱口而出:
你疯了!?
山口被草壁的反应也吓了一跳。
我这不就是觉得挺像的?
委员长大人谈草壁哲矢都觉得这个粉红色的词和云雀整个人都联系不起来。这种事情不要乱说。
山口回想起男孩之前惨兮兮的样子,还有脖子上那个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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