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做过很多次,身体早就无比熟悉,秦舍闭着眼都能摸清楚付薛玥的敏感点在哪里。
怒气上涌。
刻意挑着她的敏感点捣弄,几乎是带着惩罚的、强制性让她高潮。
一连被肏着成百上千次,穴里不断吐露蜜汁,打湿了他鸡巴上的浓密的黑色毛发。
“只是对普通室友的关心?我在你眼里只是朋友、室友?”
一重盖过一重。
秦舍按着她的腰,又调转了身子,支起她一条腿架着,鸡巴塞进小逼,使劲地肏弄,恨不得肏破她一样。
声音里都染着浓重的情欲,秦舍的声音一片沙哑,用牙齿抵着舌尖,一字一顿宣告着她的罪证:
“付薛玥,没有人会骑在普通室友的鸡巴上,晃着屁股摇着奶子在他身上叫床的。”
有些欲望,又有些近乎痴狂。
付薛玥一直以为秦舍什么都不在乎,更不会在乎这些称呼,这是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这样浓烈的感情也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
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总会更坦诚一点?更会逼着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也势必要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已经来不及思索。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付薛玥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晕过去。
“付薛玥我问你,就没什么特别的?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记挂我?我在你眼中难道是和其他男人一样的存在?”
更加大开大合的肏弄。
明明这样问着,可秦舍还是在奋力的冲刺着,插得她话都说不稳,没有一点点回答的机会。
脑子里一片混沌。
感受到情绪上的巨大波动,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能咬着嘴唇,喉中泄出细碎的声音:“不是……啊……秦舍我说错了,你慢点好不好。”
男人的速度依旧不减。
眼尾发红,掐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生疼,火热鸡巴仍然在她粉嫩的肉瓣中来回抽插,小逼都被他磨得通红,直抵到最深处。
“那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火热的躯体再度覆了上去。
手探到前身去,长指飞快地揉弄着阴蒂。烫得要命的鸡巴碾磨着逼缝,来来回回进出,嫩肉都被捣得翻红。
穴里的淫水一汪汪流出。
像小喷泉。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普通室友关系?前男女朋友分手了却还藕断丝连的关系?
非要说,还不如用“炮友”关系形容他们的关系更贴切一点。
至少她是这样以为的。
可这些都不能说。
已经能够预想到说了以后会面临的下场,她说不定真的会被秦舍肏死的!
“……唔,轻点……轻点……”
从被子里被捞出来,腿又被折过去,秦舍手上重重捏着她的乳肉,像狂风暴雨般袭来,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每一下又重又狠,次次把她贯穿到底。
不说也不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花心酥酥麻麻,小逼里流出的蜜液都被他打成了碎末,按着她猛肏,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实在顶不住,她被肏得腿也软,腰也酸,头脑一昏,在秦舍的紧逼之下没有忍住的张口出声
一时沉浸在欲望里,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直到秦舍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能够抬头看到男人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啪”的一声。
屁股上一个掌痕。
秦舍的眼神晦暗莫深,冰冷的怒意笼罩全身,浑身的戾气接连不断地溢出。
他颤抖着,脸色阴沉的可怕,却还扯着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可怖的笑。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被秦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薛玥浑身都在发抖。在一片迷蒙中,才有这个复盘的意识。
她回答秦舍的似乎是——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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