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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害怕(H不多)
    去医院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岚筠才放过他,看着手中的报告单,“酒精性胃炎,还有安眠药,艹!”
    “没关系,医生说不太严重,云云别着急。”魏枳安慰她,低垂的眼眸中划过一道暗光,她昨晚应该比现在还要生气得多吧。
    从昨晚开始就未消退的怒火如今燃得更盛,可岚筠只能低下头,将拥抱变得更紧密。
    “??云云,能不能陪我去报警?”
    许是错觉,她的手似乎动了一下,仰起头来,红着眼,藏着万千的担忧。
    “你要报警?”她不确定地问。
    魏枳轻按在皱起地眉心上,“我觉得有必要,你不用担心我对关凡柔的态度……”
    “不是因为这个……”岚筠急着打断,却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你,能面对这一切吗?”
    魏枳叹了口气,额头抵在爱人的肩膀上,“所以想要你陪我。”
    他自然而然地回忆起岚筠当初在楼梯间大哭的场景,如今咀嚼着同样的酸涩辛辣,魏枳忍不住想再次赞美这份坚韧的人格。
    “我会陪你的。”
    小声又坚定,包绕着他的耳朵。
    “老婆真好。”
    这次岚筠没再说些反话与他调笑,这份紧密的温暖是他当下最需要的光,在那条要命的死线到来前,她愿意倾尽所有。
    至于警局,就当是提前熟悉路线了,虽然这条路她早已铭记在心。
    路上,魏枳接到沉九遥的电话。
    岚筠问:“怎么了?公司有事?”
    魏枳摇摇头,“没事,锐利忽然同意了我们的条件。事情交给他去办了。”
    “突然改口?听上去不简单,可以放心吗?”
    “白纸黑字,合同没问题就可以。可能他们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或许调查结束就能知道,”岚筠握紧他的手心,“别担心。”
    魏枳冲她微微一笑,温声说:“不会,小事而已。”
    或许魏枳也从未发现,若与岚筠比起身上的保护壳,他一点也不遑多让。
    可无论他佯装地再好,岚筠满眼依旧是清晨那个憔悴又受伤的男人。
    她握紧那只大手,“嗯,都会过去的。”
    陈律师没想到自己一案没完又接了一案,竟然还是从魏枳手里。
    “魏先生这个案子我接了,请你放心。另外岚小姐的案子也已经准备要起诉,从其他受害人那儿收集的证据已经提交给检察院。”
    “多谢你了,”岚筠真诚地向她道谢,“还请在这次的案子上也多费心。”
    “应该的,两位放心。”
    依旧是熟悉的接待室,岚筠不免气闷,甚至想起自己几天后可能又要坐在这里,开始有些焦虑。
    可惜她强忍着的一脸平静还是被魏枳看穿了。
    “我可以的,云云,你别紧张。”
    分明也是在强装镇定,自己已经够难受了还要来安抚她。对上他的眼眸的那一刻,岚筠甚至有拉他一起逃走的冲动。
    管他什么报案、威胁,她只想带他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两个人抱紧在一起,大哭一场。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对我的爱人!
    像个不知疲倦心血来潮的恶童,踏着欢快的脚步踢翻一根草一朵花,然后为了取乐,来回踩上几遍。
    就如同现在,警察认认真真地做着记录。
    “所以你是如何知道受害人在哪儿的?”问完魏枳事情始末,警官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岚筠。
    不出她所料,岚筠打开准备好的手机,屏幕上显眼的两个点,“有定位,在这儿。”
    “那是怎么找到他们所在的房间?”他问得很严谨。
    “我骗前台关凡柔是我姐姐,”岚筠说完又忍不住想恶心,“说她的手机落在吃饭的地方,然后给他看了我手机的锁屏照片,不过挡住了我的脸。前台见我着急,便告诉了房间号。”
    “听沉九遥说他们去了酒吧,我担心魏枳喝酒,于是顺便在旁边开了间房,就是这样。”
    警官做好记录,“情况我们了解了,现在去调监控,请稍等一会儿。”
    “等等,”岚筠将他喊住,“我这里有昨晚的录音,还有今天去医院的检查报告。”
    收集好她提供的材料,警官带着陈律师离开接待室。
    “出去透透气?”
    “走吧。”
    逃也似的出了警局大门,没走几步她便倚在了他的胸口。
    能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焦躁,魏枳以为是她太过为他忧心,这份忧心倒让他坠入冰窟的心脏有些许回温。
    “我真的很想说谢谢云云,你会不会嫌烦?”
    岚筠立刻摇头,“不烦,但会生气。气命运不公,你这样好的人不该受到伤害。”
    “没有人该被伤害,云云,”手臂揽在她的腰际,“或许老天真的不长眼,但它起码让我们能站在一起。”
    “关老天什么事,我们能在一起不是靠我的努力吗?”她撅起嘴质疑。
    “嗯没错,多亏云云了,”笑着将她的唇角弯成一样的弧度,继而相拥在一起,“我的云云。”
    暮秋的冷风吹落一地金黄,警局的周围格外肃杀些,被命运捉弄的人们来来往往,偶尔瞥一眼拥抱的一双人,舞动的衣角似乎是无常世道里残存的火苗。
    警察看完监控便决定去带关凡柔回警局,岚筠跟魏枳都不想跟她打照面,在补充完细节后便离开。
    “回家吗?”岚筠问。
    魏枳点头,他现在只想抱着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回到家小七冲他喵了几声,削尖脑袋朝两人中间挤。
    “不行。”
    岚筠轻轻将它抱到面前,“小七,我抱好不好?他今天不舒服,要休息。”
    喵?为什么他能抱你不能抱我?
    喵。奇怪人类。
    如果说小七还能动动腿跳离她的臂弯,岚筠一整天几乎脚没沾地,一直到睡觉的时候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跟魏枳长成连体婴儿。
    不过飘忽的视线与间或的失神都让她不愿从他的怀抱中抽离,虽然每次转头他依旧笑得温柔,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于是几次想开口与他商量王绍安的威胁,也被悄悄咽回了心里。
    直到半夜,岚筠被压抑的低喊惊醒,紧迫的怀抱冷汗涔涔,昏暗的光下俊颜上难受的表情一清二楚。
    “阿枳,阿枳!”只有放在他腰间的手没被禁锢,岚筠狠心掐住手心的肉,“醒醒,阿枳!”
    “啊……”骤然睁开的双眼满是惊疑恐惧,直到看清面前的女人才舒出一口气,喃喃地叫她,“云云……”
    “是我,我就在这儿,别怕。”凑上去吻住他微凉的薄唇。
    “是梦,都是假的,不怕……”贴着唇角温柔安慰,手轻拍着他的背,“深呼吸……”
    “别留下我一个人。”梦里无论怎么喊都不出现的人就在面前,魏枳仍旧紧拥着她,要抓住现实的实感,微凉的唇咬住她靠近的唇瓣,从试探到索求,他翻身将女人压下。
    急促的呼吸声出现在耳边,耳垂被吮住,岚筠忍不住身体发颤,想将他推开,“很晚了……嗯……阿枳……”
    “……”周身稀薄的暖光似乎又被冰冷的绝望钻入,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哑声乞求,“不要拒绝我……”
    闭上眼,自欺欺人地隔绝岚筠的视线,他执拗地将圆润的耳珠舔舐出灼人的热度,在耳廓软骨的缝隙间游走,强制唤醒她沉睡的欲望。
    待手指探入她的腿间,一片湿滑的触感,将内裤稍稍往下一拉,阴茎挤开狭窄的穴口径直插入最深处。
    后背一阵刺痛,睁眼,她张大的眼角涌出一滴泪,抽搐喷出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微凉的眼泪燎得心口生疼。
    “哈啊……”被放开的小嘴发出剧烈的喘息与呻吟,与身体一起颤抖。
    魏枳忍不住抱着她直起腰,让重力帮他进得更深,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能引起她的娇喘,直到不能再进寸许,他安静地抱紧怀里的人,下决心不论她一会儿如何发作都不松手。
    却没料到岚筠只是轻拍他的背,颤声问:“嗯……现在……能感受到我了?”
    “能……”怎么可能还感受不到,“云云的小骚逼……在吸我的鸡巴。”
    “嗯……但是大鸡巴太深了,我要吐一点出去……唔……”几乎要被他霸道的深入撑坏,她拧腰让穴口露出一截肉棒。
    “不行。”
    “啊啊……”凶狠插入的肉棒甚至将穴口的嫩肉也带进去。
    来回几次,岚筠又泄了一遭,两人腿上几乎都是湿滑的液体,趴在他肩头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
    “你好凶哦……”似乎是在撒娇,但此刻的声线却更像引诱与调情。
    他沉默地听着,在光滑的颈肩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直到她小声嘤咛在怀抱中挣扎起来,才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别……”
    手伸向交合的地方,挤开唯一一道身体间的缝隙,指尖揉动阴蒂,怀里的人又安分下来。
    “我会给你,别走……”
    即使小穴里的肉棒一动不动,但内部的肿胀感仿佛与外在施加的抚摸相互配合,他太了解她的身体,连拨弄揉捏的手法都无可挑剔。
    “不要了……啊……阿枳……可、可以了……唔……”
    轻易就被玩出了水,细腰拼命往前压,小穴里的媚肉欲求不满地缠紧鸡巴,吸吮着龟头,诱惑他射精。眼睛微眯檀口轻启,仰起的颈线连同垂落的发丝,构成一副失神堕落的画。
    按在脑后,将她带回肩上休息片刻,身下的手指又开始动作,沿着被鸡巴分开的穴口轻揉薄薄的肉唇,沾满一手的露水一下又一下滑蹭充血凸起的红豆。
    “不……太多了……”任凭她如何告饶,还是一次又一次被他的两根修长的指简单直接地抛上浪花的尽头,继而落入令人窒息的快感的深海。
    凌晨汹涌的困意混合着令人失神的舒适,在温暖怀抱里陷入黑暗前,最后来得及发出一丝弱得如同蚊音的呼唤,“阿枳……”
    肩头的人不再有动作,柔软的脸颊带着晶莹的泪压在他微烫的皮肤上。
    “抱歉……”肉棒抵在小穴深处屹然不动,魏枳低头将脸埋进柔软的发丝,说着无人能听到的独白,“我一丝一毫都不想离开你。不是想做爱……睡吧,云云,我就再抱一会儿……原谅我。”
    时间过了很久,钟表指针的跳动声仿佛构成无尽的永恒,但魏枳觉得快得只有一个瞬间。
    她脸颊的泪痕不知何时已经干了,但小穴一直在流水,阴茎抽出时更是汹涌。拿过纸巾擦拭干净,被撑开的穴口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成紧闭的样子,不过红肿的阴蒂依旧露着头。
    “对不起……”薄唇吻了吻肉珠,他确实做得太过火,睡梦中的人轻哼一声绞起腿,手臂摸索着什么。
    魏枳躺在旁边,如同每晚一样,小手摸到熟悉的身体转过身向他怀里挪了挪,又安静下来。
    温暖从腰间蔓延开,眼泪无知无觉地滑落,如果说现在岚筠是他阴暗角落亮起的光,那她自己呢?
    十几个昼夜孤身一人,恶心难过时无人开解,噩梦惊醒后无人陪伴,她所遭受的,原来比他想象中还要苦痛千万倍。
    扪心自问这般勇敢,他做不到,否则何必在这个深夜控制不住地想依赖她找回失散的光明。
    无数感喟化作一声叹息,吻在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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