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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他
    回到寝室,十月坐在椅子上,她什么都愿意想,包括她刚被甩的事实。
    不对,她没有被甩,他们本就没有交往。
    拿出手机,将那张自拍的“海妖”图精修一下,特意保留了一些瑕疵,她脚放在桌上,想了半天编辑了文案。
    “果然,仙女不适合谈恋爱。”
    这条朋友圈乍看没什么,但表达了两个意思,如果风与看到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放下了,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顺便再让他感受一波美颜暴击,让他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如果别人看见,也传递了单身可撩的信息。
    发完,十月满意的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十月的微信消息已经爆炸。
    要么是来搭讪的,要么是约饭的,十月翻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风与发的一千块转账上。
    要是收了,岂不是就两不相欠?
    十月关掉手机,假装没看见。
    当电话响起时,十月正在玩游戏,刚想骂,一看是简凌。
    她忍着性子接了起来,“干嘛?”
    “十月,之前的事......对不起.......”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可听在耳朵却极度不适。
    “什么事?”
    她早忘了。
    “哦....没事了....那个,谢谢。”
    十月挂断电话,看了看现在的时间。
    背景里听到女人叫他名字。
    好白菜还是被猪拱了。
    十月无心玩游戏,打开了色情网站。
    今晚什么视频都让她没有感觉,无聊无趣甚至无味。
    一直到半夜,她还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接起风博文的电话让她疲惫的身体越发疲惫。
    “十月,你知道我小叔在哪儿没有,他电话没人接。”
    “不知道,他早走了。”
    “啊?晚上的事被我爸知道了,连夜派人来把我家密码改了,非要让我回家。”
    “那你就回呗。”
    十月站起身喝了口水,无所谓的说,“本来也不是咱们的错,这是正当防卫。”
    “话是这么说,算了,我现在在小叔家,没想到他家密码也改了,我现在真没地方可以去了。”
    十月扑哧一笑,“搞笑呢你,住酒店,住学校,选择多的是。”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底下,长椅上躺着的......
    “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十月套件外套,下了楼。
    借着路灯,长椅上躺着的人,不就是,风与......
    他怎么还没走?
    她凑上前去,男人眼睛紧闭着,整个脸埋在阴影里,皱着眉,有些不安。
    十月推他肩膀,没有反应。
    手接触到他皮肤,热得发烫。
    她将额头凑上去,碰他的。
    “这么烫?”
    将人推醒,“风与,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男人睁开眼,撑着椅子艰难坐起来,刚想开口,却发现嗓子疼得厉害,脑子混沌,看着十月也是模糊一团。
    风与一米八几的个子压在她身上。
    从他衣兜里拿出车钥匙,她才想起,刚才他开进学校门卫并没有拦他。
    可能是学校还没开学,管得比较松。她想了一下,将人放在后座躺着,刚启动车子,才发现不知道他住哪儿。
    她给风博文发了微信,让他把风与家定位发来。
    另一边,风博文已经离开他家,看到十月的消息刚想问什么事,他爸就发来夺命连环call,催他回家,他把地址给十月发过去,转头去应付他老爸了。
    十月开着车,到了诊所,找医生开了退烧药,导航到了风与家。
    她给风博文打电话让他下来接人,却发现对方电话一直显示正在通话。
    她低骂一声,看着后座上软成一滩的男人,犯了难。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十月将车停好,叫门卫大叔帮忙将人扶了上去。
    十月道了谢,看着门口的密码锁,她低下身,“风与,你家门密码多少?”
    对方没回答。
    十月一脸不耐烦,凑近他耳朵,“你们家密码多少,我送你回家。”
    风与低声说了一串数字,十月走过去,将门打开,把人扶进去。
    风与的家装修得很有格调,每一处都透着精心设计的痕迹,无论是构图,光线,还是色彩都相得应彰,找了半天她才发现卧室。
    喂他吃退烧药,他说苦,要草莓味
    问他要不要喝粥,他迷迷糊糊,没说话。十月懒得动弹,索性算了。
    转身打算回家,走到门口,听见床上的人就发出呜咽声,额头冒着细汗,挣扎着在解扣子。
    十月靠近他,男人嘴唇紧闭,像是受了莫大委屈,手指怎么也找不到地方,眉毛越皱越深。
    她伸出手指,将他扣子一颗颗解开,顺手将他黑衬衫脱下来。
    跟秀美五官不同,肚子上一块块错落有致排列着腹肌,腰部以下全是腿。是她最喜欢的一卦,像个精巧玩意儿,适合把玩。
    喉咙开始发痒。
    小视频的全裸的男人也没有他这样半遮半掩有吸引力,十月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腹部。
    柔韧紧实的皮肤,像胶一样粘住了她。
    她小心的半靠在床上,看着面前狮子般冷峻的男人。她想起了他舌头的味道。
    他头发散乱在额头,没有了平时的一丝不苟,多了几分倦怠。
    她凑过去,想亲亲他嘴巴,他喘息很重,嘟哝着一直在说头好痛。
    十月半躺在床上,放弃了亲他的念头,声音软了下来。“给你揉揉。”
    床上铺着成套的深蓝色真丝床品,接触到皮肤,凉凉的。
    她指尖揉着他头皮,感觉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说别碰我。
    她说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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