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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欣掐着自己的腰说:“我这么细的腰,怎么没个露出来的机会。”
    她是嘴上逞能,其实胆子小得很。
    虞万支手搭上去说:“回去就露。”
    闻欣在他手背上拍一下,又别过脸说:“你一身腱子肉,总比大爷们的肚子好看,怎么从来不见光膀子?”
    起码看着还更赏心悦目一点。
    虞万支有点不好意思说,毕竟显得自己太自恋,咳嗽声还是道:“看的人太多了,而且也不文明。”
    没办法,他这种腹肌反而是少见。
    闻欣没忍住笑出声,肩膀一抖一抖的,拼命地控制住自己。
    这种笑话里其实是亲昵的意味多,虞万支也不在意,反而在炸串摊子前停下来说:“要不要吃点?”
    闻欣遗憾叹口气道:“胖就胖吧,反正也只给你看。”
    虞万支故作恼怒,脸上都带着两分疾言厉色,说:“怎么,我不配看细的?”
    闻欣才不会被吓到,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反正都结婚了。”
    大有你都进我的门还想咋的的意思。
    虞万支哑然失笑,揉她的头发说:“像男人在讲的话。”
    闻欣摸着下巴回忆,觉得确实是。
    她啧啧两声说:“原来男人都这么过分的啊。”
    虞万支心想这个“都”字可是把自己也说进去,赶快道:“我可没有,不许冤枉人。”
    闻欣眉毛一挑,在他胸口戳一下说:“看你表现吧。”
    虞万支已经是掏心掏肺,能表现的空间也不大,只得夜里越发卖力起来,还得追问道:“表现得好吗?”
    闻欣好像能感受到肌肤下面的蓄力,咬着嘴唇说:“一般般吧。”
    典型的自讨苦吃,最后还不是叫唤着承认,心想下回一定不挑衅他,下一次却仍旧会犯“同样的错误”。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第63章 性格
    二合一
    六月十七日, 东浦有一场台风,早好几天广播就通知这次会很严重,因此全市各单位停工, 孩子们不用上学,街边小店自然不会赶在这个时间做生意,纷纷放假。
    闻欣一早醒来先开窗看,沉吟片刻说:“感觉还在蓄力。”
    屋外已经是狂风乱卷, 天边黑压压一片, 但一滴雨都还没有,怎么看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虞万支难得还瘫在床上, 有几分懒洋洋道:“应该晚一点会下。”
    毕竟新闻都这么说, 现在仔细支耳朵一听,路边的大喇叭都在喊着“市民注意安全”等话。
    闻欣想也是,关好窗打着哈欠又赖在他怀里。
    她一时不知道做点什么好, 望着天花板发呆,说:“早上吃什么?”
    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想着要下厨有点累人,虞万支道:“我捏点馒头?”
    不用发酵的面粉, 团一团就能上锅蒸, 味道其实并不差,还很方便快捷。
    闻欣嗯嗯两声,手却紧紧环着他的腰,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架势。
    缠人固然好,但虞万支有些无奈道:“等下我就来, 行吗?”
    跟哄孩子似的, 格外的轻声细语。
    闻欣是存心撒娇, 仰着头看他说:“不行。”
    脸都可怜巴巴的, 叫人如何舍得,只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生离死别呢,明明从床到厨房就这么几步的距离。
    虞万支却很吃这一套,手描绘过她的眉目说:“那做点别的再吃?”
    还在被窝里能做点什么,闻欣赶忙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有一种羞怯和欲拒还迎。
    她整个人缩着,昨晚的回忆铺天盖地,赶快说:“我很饿,我要吃饭。”
    小样,虞万支现在治她很有一套,在她本来就不齐整的头发上又揉两下,看上去人越发的乱七八糟起来,这才站起来身来。
    他在厨房叮铃咣啷地干活,闻欣从床底把竹筐拉出来,半蹲着研究最近刚买的几本小说,最后郑重宣布道:“我们今天看《隋唐英雄传》吧。”
    虞万支只是黏着她才爱看这些,可有可无应一声,过会拍拍手过来说:“洗漱吧。”
    闻欣扶着床站好,转身进洗手间,沿路绕过好几个装水的容器,两个人最终并肩站在镜子前,她才说:“这次应该不担心停水。”
    家属院都用抽水泵,这种天气里电跟水向来是一起停,夏天里家家户户都会提前存着点备用的,更别提这次据说会很严重的台风。
    虞万支想起来上次骑着自行车运水的窘境,尤其是最后还得提到八楼,哪怕他这样的体力,两只手都会发酸。
    他道:“如果不停很久的话。”
    大家都养成习惯,知道雷一旦劈下来线路准故障,暴风雨里抢修也不方便,只有等着这条路走。
    闻欣心里一咯噔,拍他一下说:“少乌鸦嘴。”
    虞万支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怪不吉利的,呸呸两声偏过头看说:“牙膏蹭我肩上了。”
    闻欣仍旧是嬉皮笑脸,带着一点牛奶味牙膏的吻靠近说:“我就蹭。”
    虞万支还能说什么,只当是自己占便宜,按住她的后脑勺,唇齿之间都是彼此的气息,连情意都叫撩动。
    闻欣双手不自觉环着他的脖颈,微微侧过脸说:“我好饿。”
    虞万支嘴唇划过她高挺的鼻梁,心想真是一刻都离不开,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好像总是很难控制住,遑论她是只起头不负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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