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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床非君子 作者:乱入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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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床非君子 作者:乱入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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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发文,希望能得到大家认可,我将努力写出好看的故事与大家分享。

    本文总体轻松向,1v1,结局大he,各种r" />什麽的也都会陆续呈现

    ☆、2 那方面不行的美男

    意外发笔横财,虽然来路有点儿不地道,但没杀人没放火没强奸没打劫,不过是顺下手,捡了个有主的钱袋子而已,连偷都不算。所以她眼也不眨,一路脚不停地,卷着雪沫奔进马石镇,还未及晌午,脚程到比以前快了不少。

    马石镇并不太大,但也算据了个南来北往行人必经的好地段,扰扰攘攘很是热闹。虽然到的有点儿早,彭妖妖还是打算照往常一样,先去卤r" />铺子打个牙祭,再去赚银子。

    “切二斤卤r" />,炒盘青菜,再拿十个烧饼。”彭妖妖一脚跨进卤r" />铺子,就颇豪爽的吩咐,然後大大咧咧找张空桌坐下。夥计是常见的,也不多废话,听了吩咐自去准备。

    等r" />的时候,彭妖妖突然想起老爹塞给她的那摞纸,也不知道写了些什麽,随手在背篓里 />出一张准备细看,猛听身後有人说道:“这位小哥,不知道在下能不能搅扰一下,跟小哥共个座儿?”

    眼睛四下一瞥,铺子里虽只寥寥几张桌,但座客也不过一二人,拼桌这种事怎麽看都没道理,彭妖妖颇为不解,扭头便问:“啥?别处不是还有地方,干嘛非跟我坐?”

    来人面上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尴尬的缘故,低声道:“可否容在下坐下慢慢把缘由解释给小哥听……”

    这话文绉绉,听着有些费脑袋,不过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彭妖妖想不过是拼个桌,自己也没什麽损失,就点了头。

    那人一入座,彭妖妖就瞧出他有点儿不一样。且不说张嘴文绉绉,单看那身衣裳也十分不寻常──一水白色滚边儿的长袍,再看那脸比她见过的人都要白净,快赶上青楼里敷了粉的姑娘,横看竖看都挑不出一处不好看的地方,货真价实的美男子一枚。

    彭妖妖看得有点发愣,然後目光不由自主就往下瞟,往下,往下,一直往下,落在他腰腹以下两腿之间,心里开始乱琢磨,想着这好看的人下边儿到底是个什麽样?心里就好奇的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扒开来瞧瞧。

    也不知是不是春g" />图画多了,她见着略出色些的人物都忍不住想看看对方下面究竟什麽样,只不过能入眼的,特别是男人还是太少。

    那美男大概也看出她瞧的部位有点儿古怪,奇道:“可是有哪里不妥?”

    “啊?啊!妥!妥!哪里都妥。”彭妖妖嘿嘿一笑,目光又重新回到对方面上,这才发现这美男原来不是脸红,而是一边儿脸白白净净,另一边儿红红肿肿,刚才一晃眼还以为是个面嫩的书生公子哥。

    “在下不是本地人,想就此向小哥打听件事。”说着,那美男从腰间抽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展开来递到彭妖妖面前,“我见小哥手里也拿着这个,不知道此事究竟有几分可信?”

    咦?彭妖妖眼睛一瞪,那分明是她老爹那摞纸当中的一张,她一直放在背篓里除了刚才拿过一张还g" />本没动过。

    她抓过纸来左看右看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再看那纸上写的内容,嘴巴张大半,此等隐疾真是寻遍良医也难医得好,早就听闻狂医彭余恨之名,这上面又有他早年惯用的记号,上好机会,便是不信也只能信了。”

    彭妖妖咂 />咂 />他话中之意,有点儿明白了,敢情这美男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她忍不住又往那不该看的地方瞄了两眼,微微摇头暗暗感慨:啧啧,多俊的个人,可惜了可惜了……

    不过这美男的话到让彭妖妖想起老爹过去经常给她夸耀自己当年医术如何高明,名气如何大,要照这样看来,老爹也不全是空口白话诳着她玩儿。

    这麽一会儿,夥计已经把卤r" />、烧饼送上来,彭妖妖从来不亏待自己嘴巴,气归气,可惜归可惜,吃饭皇帝大,什麽也不能耽误。

    丢开她老爹的招贴纸,彭妖妖径自拿烧饼夹了切好的卤r" />狼吞虎咽起来。

    作家的话:

    各项功能还在 />索中......

    ☆、3 美男拐到手

    唉!对面美男又长长叹口气,脸上一副无限愁苦的样子。

    不过愁归愁,苦归苦,人长得好看,什麽表情也不走形,彭妖妖一面大嚼一面大大咧咧饱眼福。心里暗暗合计,若是扒了衣服画进画里,也不知能卖多少银子,虽然下面不行有点可惜,但反正看画的人也不知道,解解眼馋、慰慰寂寞春心还是足够。

    美男大概是见彭妖妖不再搭腔,这才又谨慎又谨慎的主动开口道:“不知道在下可否借小哥两个烧饼果腹?”

    “噗!”一声彭妖妖满腮帮子烧饼夹r" />喷了美男一脸。

    要饭就要饭,还装模作样说什麽借烧饼......

    彭妖妖抹抹嘴,顺手把桌上的招贴纸揉成一团去给美男擦碎屑,一面还忍不住哈哈笑个不停。

    对面美男哪敢接受她这种抹脸方式,赶紧掏出块干干净净的帕子自己动手。

    彭妖妖也不勉强,随手将揉皱的招贴纸仍在了一边,把放烧饼的盘子推到美男面前,努努嘴:“吃吧,下次要饭别这麽文绉绉的,实在太古怪了!”

    美男却并不急着吃,抹干净脸将帕子放下,这才道:“让小哥见笑了,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只因为路上出点意外,盘缠尽失......”

    彭妖妖却不想听什麽解释,挥挥手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身无分文了?”

    美男稳稳当当点头给了彭妖妖十分明确的回答。

    彭妖妖心头大喜,这不摆明是到手的肥r" />麽,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她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眉眼弯成月牙儿,故作神秘的说道:“那.....你想不想赚点儿路费?”

    “在下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小哥可有什麽好提议?”美男甚是懂眼色,立时借坡下驴。

    彭妖妖上下瞥着他慢悠悠道:“有件没本的买卖到很适合你,就看你愿不愿意。”

    美男一脸认真的揣测:“没本的买卖,左不过坑蒙拐骗抢劫偷盗,再或者卖身为......小倌”猜到这里他连忙拒绝,“这些不义之事在下万万不能做。”

    “嗳!谁说让你做那些了,我看你到生的一副好皮相,所以想给你引荐一位画师,这画师最爱画不穿衣服的美男子,给的价钱可不菲哦!”

    美男有点愣,或者打死也想不到是这种办法。

    “其实也没什麽了,这跟卖身做小倌g" />本没得比,大家都是男人,不过是画两幅画,难道还怕被看光光没人嫁你了不成?”彭妖妖继续哄,“一幅画五两银子,还管吃住,再没比这更好的事了。”

    “果然只是画两幅画?”美男似是有些动心。

    “那当然!”彭妖妖拍着a" />脯做保证,“信我的包你没错就对了。”

    美男沈默片刻,终於下定决心点了头。终归再好看的人也得要钱吃饭。

    彭妖妖心情顿时大好,殷勤的把卤r" />盘子也一并推过去:“那就赶紧吃饱,等会儿先跟我去办件事,然後我就带你去见那画师。”

    美男顺从地低头吃烧饼,一脸凄然。这种事放谁身上大概也不会太好受,何况这美男文绉绉像个书生,心里就更难接受些。彭妖妖甚为理解,一面看他吃一面随便问他两句自身情况,这时候才知道美男的名字原来是谢逐源。

    填饱肚子,彭妖妖从怀里掏钱袋,不小心把“捡”来的钱袋也一起带出来,她犹豫一下,想起钱袋里不是银子就是金豆子,便又塞回去,另从自己钱袋里 />了几个铜板付帐。

    谢逐源瞧得很清楚,赞道:“小哥钱袋甚是j" />致,想必家世颇丰。”

    彭妖妖心里有鬼,只嘿嘿一笑,并不接话,转身拎起背篓招呼谢逐源同行。

    身背後夥计收拾桌子的时候见着一团揉皱的纸,颇心疼的展平叠正了放进围裙,合计拿来记个帐什麽的也是很好。

    出了卤r" />铺子,彭妖妖带着谢逐源直奔镇里最大的一家妓坊春香楼。因为经常往春香楼里送画册,她很清楚春香楼的姑娘们最爱知情识趣的俊俏小哥,如果还能够给她们赎身脱离苦海那简直就是完转身进了个小客厅,踢了张椅子示意谢逐源坐下。谢逐源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的一切照吩咐办。

    彭妖妖拿包了雪团的帕子放在他脸上,一面冷敷一面道:“等会儿见了那些姑娘们,你记住多抛几个媚眼儿,做的好的话,将来一副画可是会不止五两哦!”

    谢逐源眼睛盯着彭妖妖的a" />口也不知在想什麽,随口说道:“烟花之地肆意妄为,这也太难为在下了……”

    彭妖妖眼睛一瞪:“又没让你卖身!”不过转念一想看他呆头呆脑,抛媚眼什麽的确实难度大了些,搞不好露了怯反而不妙,也就不再坚持,只专心给他敷脸,自然也趁机把谢逐源的俊脸上上下下 />了个遍,自觉手感是真真的不错!

    等了好一会儿,谢逐源脸上的小红肿都已经消退,也没看见进来一个人。

    彭妖妖 />着下巴犯嘀咕,看来这呆子魅力不浅,远远看几眼就把人都迷的七荤八素,捯饬这麽久还不敢现身。

    正在瞎琢磨,忽听外面莺莺燕燕的乱起来。老鸨陶妈妈打头带着一帮姑娘涌进小客厅。

    彭妖妖一瞧,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估 />全把压箱子底的衣服首饰摆出来了。又见十几双热辣辣的眼睛都往谢逐源身上瞟过去,心下更是大乐。

    徐娘半老的陶妈妈毕竟见多识广,还算稳的住,问道:“阿妖怎麽带这麽个俊俏的小哥儿进我们春香楼了?”

    “他啊......呃,算是我新找的帮手。”

    “帮手?”

    “哈哈,帮什麽的......”

    “帮着阿妖摆姿势的吧......”

    “长这麽俊俏,往後的图册岂不好看了!”

    不过两个字,就引起了姑娘们各种幻想和猜测。

    彭妖妖注意到谢逐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额际仿佛还有点青筋起伏,生怕他被气走丢了财路,赶紧挡在他身前,把包着画册的包袱递给陶妈妈好转移姑娘们的注意力。

    “都画好了?”陶妈妈接过包袱,打开来就看见里面夹着一卷纸,奇道,“这是什麽?”

    她身後的姑娘们早纷纷伸手,有拿画册的,有拿那叠纸的。哪里容得彭妖妖做反应,她急得连连跺脚,直後悔怎麽就把那个茬儿给忘了。

    有识字的姑娘已经开始大声念起来,其他人听了或笑或好奇,也有不信一直摇头的。

    “各位姐姐,求求你们别念了,这个我是要烧了的!”彭妖妖连连恳求,不过效用不大。

    “烧它做什麽。”陶妈妈也跟着笑,“看这上面的意思是要往外散布消息,我们春香楼别的不敢说,散布消息最是拿手,何况保不准哪个恩客就有这需要呢。”

    “可不就是,昨晚我接的那个就那样儿,我费劲给他弄了半的准没错,刚才我们几个跟他在一起说话,小苗不过 />了他的腰一下,他站起来就走了,这会儿还在春香楼外面站着呢,你赶紧瞧瞧去吧,大冷话,拿手比比自己,又比比彭妖妖的个头,意思光个头就差不少,彭妖妖分明还没长成。

    “呸!有志不在身高,我老爹才到我a" />口,难道因为我比他高,他就不是我爹了?”

    谢逐源目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他低下头往彭妖妖脸前凑,两眼紧盯着她嘴巴四周,似是在找什麽。

    彭妖妖毫不示弱,高仰着头瞪圆眼也在他脸上来回扫视,竟是连颗小暗疮都没寻着,心里正为谢逐源白白辜负这好相貌而扼腕不已,却见谢逐源蓦地伸手在她下巴上 />了一把,典型恶霸调戏良家少女的动作。

    彭妖妖赶紧後退,警觉地道:“你想干嘛?”难道呆子瞬间变成采花大盗?那也不对呀,那个不行拿什麽采?

    谢逐源也没有什麽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脸无辜地道:“没什麽,只是在下估量,小哥恐怕不会超过十五岁。”他拿 />过彭妖妖的手 />上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挲,满脸严肃认真,“男子十五而生髭,小哥这里还光溜溜......”

    彭妖妖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无话反驳,心想我长得出胡子来才怪,姑n" />n" />我已经十七了!当下也不再吭声,扭头便走。

    “既然小哥不反对,那我便喊你彭小弟可好?”谢逐源在她身後高声道。

    彭妖妖头也不回,只扬了扬手:“随便,随便。”她瞬间已经想开了,纠结这些小事没什麽用,赚银子才是正经。

    作家的话:

    更新完了一直提示说页面不存在,呜呜,怎麽了呢

    ☆、6 引狼入室

    从镇子到彭妖妖所住的山腰普通脚程要近一个时辰,因而彭妖妖带着谢逐源回到家的时候,的画师在哪里?”谢逐源认真询问。

    彭妖妖得意一笑,拿手指着自己道:“那自然就是我了!”

    谢逐源脸色略僵,但到没表现出多麽强烈的失望以及被骗後的神情。

    “不相信我的画功?”彭妖妖对於他僵僵的表情不太满意,她可是想以此闯出一番名号,哪里能忍受别人对她画功的质疑,“你今对男人已经相当熟悉,可偏偏眼前这具身体让她感觉十分微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水快凉了。”十分醇厚的嗓音从略略滑动的喉结处传出来,跟着,那张被水浸润过愈显俊朗的面容调转过来朝向彭妖妖。

    彭妖妖眼睛发直,但还是应声走上前,提着水壶往浴桶里注水。浴桶较深,又散满热气,水面之下的情景并不能看清楚,但彭妖妖盯着那水面还是发了一下愣。

    这一刻,那种一直的惋惜之感好像才真正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致令她隐隐想要做些什麽,却又无法抓住其中关键。

    忽然肘下微麻,彭妖妖提着的水壶一偏,滚烫的开水就往谢逐源半露在水面之外的身体浇去,惹的他赶忙躲闪。

    “!──”他重重吸了口气。

    彭妖妖被他的吸气声惊醒,慌慌张张收回水壶。壶中残水悉数落在青石面上,不知怎麽彭妖妖突然脚下打滑,头便朝着浴桶边缘撞过去,只觉有双手伸过来扶她,意识刹那间混沌......

    作家的话:

    呜呜呜好激动,早上爬起传文竟然看到礼物,第一份耶!

    还不是很清楚怎麽看那个礼物,如果没搞错的话是叫万花筒的亲送的(⊙_⊙)??送个大大拥抱喔,外面虽然零下十度,可是我瞬间满血复活的感觉,原来我不是寂寞的独自爬格子......

    ps:下一章会有r" />r" />,不过因为不知道大家想看什麽风格的r" />r" />,例如直白粗" />俗的?温情简略的?甜蜜绵长的?还是变态版?想想就头大,所以我就先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了,如果可以直接交流就好了......可是我还不大会用

    ☆、7 活春g" />(1)(限)

    头一直有些晕沈,彭妖妖不知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身边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真实,看的清清楚楚,却又仿佛身在这情境之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眼睛。

    地方仍然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的木屋,木屋一角似乎浮动着浴桶里散发的热气。

    这热气是那麽温暖,让她周身都有沐在骄阳之下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无比舒泰。

    这究竟是怎麽了?混混沌沌的意识g" />本无法辨识,周身所有感觉都在放大,哪怕一个呼吸,一个轻微的碰触都那麽明显,远远超过意识的辨识力。

    她想要张口,却发现唇间逸出的声音十分微弱,宛如晨间乍醒抻着身子时那一声满足的浅吟,那麽的娇软无力。

    隐隐有一个人影在摇曳的烛火中慢慢靠拢,影住了她缥缈的视线。

    极缓慢的,那人影越发清晰,渐渐勾勒出一个熟悉的面容──面庞俊逸温润,眸光清亮似水,鼻梁高挺──不正是谢逐源麽!

    他双唇微张,吐出淡淡的水润气息,悠悠然飘进她鼻端,竟然十分好闻,诱得她努力抬高下巴,轻轻张了口想要容纳所有。

    那唇似是知她心意,慢慢低伏,渐至与她的合二为一。唇与唇相接的一刻,她只觉口中一下涌出无数清甜汁y" />想要与人分享。

    这种渴望将唇开的更大,突然便迎进来陌生的客人。湿滑而有力,与她的绵软全然不同,带着征讨和吞噬的气势,在她唇齿之间征掳,间或也婉转温柔的与她的小舌缠绕周旋。

    她似乎能清清楚楚听到纠缠的唇间传来吮砸研磨的声音,也似乎能清楚看到眼前人任何一个吮吻的动作,但偏偏就是不能拉回已飘远的神思助她思索更真切。

    “谢......逐源......?”她试着在他唇舌间叫出他的名字,声音无比娇柔,更像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听见了也觉得双颊燥热。

    “嗯......”唇间传来低应,含混的,沈哑的,欲念纵横其间,不可遏止。

    一只大而温暖的手从她发间穿过,慢慢移至耳际,略有些粗" />粝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耳垂,带给她酥痒难耐的全新体味。

    那手又慢慢穿过细致的脖颈与发丝之间,给她的无力加上一个支撑点。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臀瓣的弧度渐渐上行,抚过腰线、背脊、肩膀,而後斜斜滑进前襟,紧紧贴住她的肌肤,一路燃烧着滚烫的火焰,直至握住她一侧的香软。

    她的身体因这陌生的碰触而颤抖,连她自己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喜悦还是惧怕。

    她的香软并不青涩,充盈在他手掌之中,无一丝罅隙。

    那手似是也得到满足,慢慢加大力道,缓转揉捏,每一次揉捏都似无意的抚过顶端那枚粉嫩的浅红,引得她周身愈发绵软酥麻,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向着伏在她身上的厚实身体贴服、摩挲......

    那手陡然加力,重重揉了一把,同时伴着身上人重重的一声喘息。薄薄的衣衫转眼间便被剥落,连月白的肚兜也一并被丢落一旁。

    她两只洁白丰盈的香软跳脱出束缚,泛着莹润光泽。

    喘息声渐重,湿润而有力的唇舌滑向脖颈,留下细碎火花,更在她锁骨周端盘旋描摹,最後停驻在娇嫩的花蕾,一口含下去。微微带力的吮吸,令她不由自主的跟着轻轻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将那花蕾送的更为深入。

    从一边到另一边,全都留下吮吻的痕迹,无名火焰持续燃烧着。烧的彭妖妖心中腾起莫名的痛苦,一种不被满足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被满足。

    谢逐源的手又开始下滑,沿着她光滑细嫩的腿轻轻抚 />,最後停在她大腿内侧。

    只轻轻几下摩挲,便带给她一种极致新鲜的感觉,那酥麻感瞬时凝聚到花x" />的某一个点,放佛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

    谢逐源手掌隔着亵裤贴服在她花x" />之外,麽指指腹则在花x" />之上那块微凸的高地上缓缓抚弄。手掌渐渐加力,似要透过亵裤进到花径之中。

    这逐渐加大的力道唤醒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欲念,一刹那,彭妖妖清楚感觉到花x" />当中战栗的那一点倏然爆开来,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濡湿了亵裤,染满谢逐源掌心。

    谢逐源似是笑了一下,将唇挪离已被舔吻的满是红痕的柔软,移到她耳际,轻声道:“有感觉了吗?”

    热热的气息喷伏在耳间,声音低沈而魅惑,她只觉花x" />当中的热流不断外淌,腿间的亵裤几乎已经全被润湿。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o(n_n)o

    貌似上传又错误,出现空章,头疼哦

    ☆、8 活春g" />(2)(限)

    她禁不住夹紧双腿,随着身子的扭动将谢逐源的手掌夹在当中,想要获取更多抚弄。

    但这个时候谢逐源却突然把手抽离开,彭瑶只觉腿间一空,泛起凉意。

    谢逐源一手抱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腿间的那块神秘地带。

    彭妖妖混沌的神思此时突然略有清醒,她记起自己那个地方与旁人不同,尽管已经长大却仍像小时候一样光洁,没有一丝毛发。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遮掩住,不给谢逐源看到,嘴中嗫嚅着,却含混的无法辨识。

    谢逐源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躲闪,同时赞叹:“真是神奇!”说完便再伸手过去细细抚弄,仿若摩挲一块上好美玉,无比温柔小心。

    不但花x" />之外光洁美丽,便是两片花唇也是浅淡颜色,唯那一外露的一点花蕊呈现出娇艳的红色。

    谢逐源探出中指低在花x" />入口,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便低头在彭妖妖粉嫩的a" />蕾上留下重重的吮吻。

    不知不觉中那修长的中指已经探入大半,彭妖妖这时才感觉到痛。过於紧窒的甬道,层层叠叠娇嫩花r" />将谢逐源的指头缠绕,随着彭妖妖略微抗拒的扭动而引起一阵轻颤。

    已经入内的长指开始缓慢搅动,更多的热流外涌,几乎润湿谢逐源整个手。甬道愈发滑润,他便将食指也一并探入。

    二指入内,似已将花径撑至极致,随着越发用力的搅动,彭妖妖之前的微痛感已渐渐消失。她双足用力,撑着雪臀上耸,无意识的迎合着双指的搅动,早先已有的酥麻感已转成一种难耐的酥痒,那指头所到之处都好像正正挠在了她最痒的地方,偏偏又似乎还差那麽一点,这令她不知所以的愈发用力摆动雪臀。

    彭妖妖的唇突然被重重噙住,有力湿滑的舌与花壶中的二指一般,在她的津y" />间大力搅动,动作也愈发的快,她的身子也不由得跟着加速扭转,呻吟声一串一串流泻。

    那种酥痒却又捉 />不定的感觉更加强烈,从身体的个个部落迅速集中在花壶中的一个点。越聚越清晰,越凝越酥痒,正在这时,那双指头突然像要在甬道中站立一般爆发出极大的力道。

    那股酥痒感霎时到达顶点开始爆裂,一股接一股的烫热汁y" />随着花x" />急遽的收缩冲泄而出,因这舒畅的一次爆发,彭妖妖重重发出一声清晰而大力的呻吟:“啊!”

    这种极致欢愉将她本就朦胧的神思更送上缥缈云端。

    身子登时虚软下来,仿佛已耗尽身体所有的气力。然而她发觉谢逐源牵着她的手放到一样陌生的物事上,滚烫而坚挺。

    在他的引导下,她将那物事握在了手里,感觉那物事竟格外粗" />长,时而还轻轻抖动,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遍周身。

    朦朦胧胧她隐约已有些明了她握着的是什麽,只是又并不能十分肯定,毕竟热度与尺寸实在远远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疑惑的上下抚弄,想要感受的更加明晰,但这动作引起谢逐源一连串的喘息声。

    下一刻,手中一空,那坚挺已然抵在她花x" />入口之处,双腿不知何时被分开来缠住了谢逐源的腰身,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却被牢牢锁住。

    紧接着那热铁一个挺进挤入窄窒的花径,她立时感到极度胀裂剧痛的感觉,身子愈发紧缩,顺带着花径也跟着缩紧,把热铁缠的几乎动弹不得。

    谢逐源的唇复又欺上来,与她辗转挑弄,舌与舌的戏舞搅动出更多津y" />,渐渐令她忽略了身下的胀痛。

    正在神魂迷离之际,那坚挺猛的一个挺冲,深深刺入花x" />最深处,更强烈的撕裂痛楚迫得她张了嘴惊呼出声,旋即又被谢逐源的唇舌掩住。

    她的手虚软无力的去推他,双腿也极力想要闭合,但谢逐源显然没打算给她退缩的机会,身体重重压在她纤秀的身子之上。而那坚挺仿佛又胀大了许多,随着谢逐源窄臀慢慢挺送,渐至辗转研磨。

    痛楚似乎渐渐淡去,之前身体所体味的那种酥痒感又再度袭来,坚挺的抽送与研磨便如雪中送炭一般,令她开始渴求,雪臀也跟着放松下来,轻轻抬起来主动承接。

    伴着沈重的喘息声,谢逐源在她耳侧发出低哑的呻吟,随着那粗" />长的热铁抽送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越大,热热的气息顺着耳垂荡漾开来,惹得她也跟着轻喘娇吟。

    那坚挺每一次都退至花x" />入口,然後猛力挺刺,直至花径尽头。一次又一次,更多滑腻的汁y" />被翻搅出来,雪臀之下尽湿。这猛力的抽送令她几乎无法承受,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

    巨大的欢愉感在谢逐源强有力的撞击下更加强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花径深处再次爆发、痉挛,她几乎已进入晕眩的状态,再次陷入混沌而无知无觉的状态……

    ☆、9 原来昨夜劈腿了

    好累呀!好像在山上跑了一到这里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脸上显出些可疑的颜色,又犹豫一下才继续道:“腿是半劈开的......所以难免......”

    劈腿摔!彭妖妖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摔的那麽惨烈。

    反正是丢人的事,彭妖妖本着能忘多干净就忘多干净的j" />神,决定全都丢下不再提。

    正晌午十分,,因为一早承诺过谢逐源可以在那个地方遮点东西,总不能真的直接冲上去掀了人家遮羞的毯子仔细观摩吧,她只好悻悻地提起画笔。

    画笔刚要落纸,突然谢逐源就捂着薄毯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又一晃,把彭妖妖丢在一旁的亵裤捞在手里,迅速穿上,再回身扯了外袍罩在身上。

    这串动作快得让人眼晕,彭妖妖眨眨眼有点儿不明白状况。正在这时,木门被人推开,身材短小的彭余恨披蓑带笠的走进来。

    看见屋里多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彭余恨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问:“你是谁?”个子不高,声音却相当洪亮严厉。

    谢逐源像是被吓住了,突然变得结巴:“在......在下......是......是......”

    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彭妖妖赶紧挺身而出:“爹!别吓着人家,这是我请回来画画的。”

    彭余恨围着谢逐源前後转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仍然不相信地问:”画画干嘛脱衣服?“

    “噗!”彭妖妖忍不住笑出声,“画春g" />难道还有穿着衣服的不成?”

    彭余恨不悦地扫了彭妖妖一眼:“你当爹傻啊,春g" />图上都是两个人,你是不是打算也脱了跟他一起?这小子没占你便宜吧?”

    这话听得一旁的谢逐源一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冷的。

    彭妖妖顺顺彭余恨的头笑道:“爹你说什麽呢,你见过俩男人上春g" />图吗?”

    “是是是,”谢逐源赶紧搭腔辩白,“伯父误会了,在下只喜欢女子,彭小弟他......他......在下不敢。”

    彭余恨见彭妖妖一身男装穿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捉着画笔,桌上画具也摆得齐全,这才略略点头:“没被占便宜就好,你要切记这世界上的男人除了你爹没一个靠得住!”

    彭妖妖殷殷点头称是,又补充:“所以我就准备找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画下来,再拿去换钱给爹打好酒喝,给爹出气!”

    彭余恨脸上这才有些笑意,拉住彭妖妖的手狠狠抚 />两把:“爹最宝贝的就是你,就怕你吃亏。”

    “我懂啦,爹,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彭妖妖哄着送彭余恨出了木屋,这才长长吐口气。

    谢逐源过了半晌才恢复过惊呆以及害怕的神情,慢慢道:“你们彭家的男人真是.......古怪......”

    “哪里古怪?”

    “你比我少那麽一截已经很古怪,想不到你爹比你还少上一大截。”

    彭妖妖鼓起腮帮子老大不乐意:“你到是比我多一截呢,也不见得管用啊!”眼神瞟着他亵裤方向,明显说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拿来攻击很有效,谢逐源果然就黑下脸来。

    京师肃王府内气氛不大妙,肃王陆冠清从朝中回来就绷着脸,看样子心情十分不好。好在他在书房坐没多久便进了小妾阮羽菲的知香斋,下人们这才纷纷吐出憋了许久的大气。

    谁都知道肃王盛宠阮羽菲十数年不变,无论多不高兴,但凡从知香斋再出来都能恢复常态,满脸平和,依旧贵气逼人。

    一切照惯例,肃王方进知香斋,下人们便退至二门外。肃王与阮羽菲相处时,向来不喜有人近前服侍,这习惯也是自打阮羽菲进府时才有的,也难怪大家都传肃王最宠阮羽菲,为了她竟然十数年没纳过新人。至於旧人,阮羽菲之前的两位妾侍早都被打发了,连王妃的卧房肃王都再没进过。

    肃王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不过如三十许,仍旧神采奕奕,身材更是没有走形半分,威武挺拔如昔。他一脚跨进房门,就径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阮羽菲战战兢兢,慌忙褪下衣裙,只着一层薄薄纱衣,噗通跪在地上,膝行上前,背朝着肃王趴下,将臀高高挺起。

    肃王面无表情,微一弯身,手就直奔阮羽菲下体而去,用力一个掏 />,便扯出一串东西来。

    作家的话:

    下章略重口,口味清淡的亲们可以跳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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