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泊周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命根子会被人拿捏在手,而且他还很享受。
明明身上已经粘了一身薄汗,却还是离不开女人温热的怀抱。
苏苓手轻松从裤腰处伸进,拇指蹭过顶端握住灼热棒身,指腹沾上些湿黏,又尽数蹭在他密丛中。
许泊周体毛很旺盛。
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垂,苏苓声音很轻,“舒服么?”
“嗯。”
柔软小手抚摸根部囊袋,揉着滑至棒身,娴熟地上下撸动。
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许泊周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欲罢不能的快感,她的手,那么软,却在摸着他的,鸡巴。
女人撸动的速度不快,他射精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比他自己做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狼狈地推开她的手,少年踉跄着翻身下床,院子里亮起昏黄的光。
等苏苓再醒来时,窗外阳光晃眼,昨夜她随手扔在水泥地上的纸团已经被人清扫干净,老式木柜上留了张纸条。
我去收苞谷,粥在锅里。
正好,她可以去地里找他。
吃过早饭,苏苓背着装了水壶和午饭的竹篓往地里走,今年收成不错,各家都忙活着,林芸善把大半田地都租了出去,租金可观,而且剩下卖粮食的钱勉强够两人生活开支。
剩下的田地不大,但忙活起来也需要好几日。
少年身量极高,在苞谷地里尤其显眼,他汗衫打湿大半,紧贴在劲瘦的后背,此时正埋头忙活着。
“泊周。”苏苓穿了件林芸善平时干活总穿的灰外套,戴着草帽朝不远处地里的少年喊出声。
她从田沟滑下去,朝着苞谷地深处走。
许泊周耳朵发鸣,还以为自己幻听,艰难直起僵得咯咯响的后背,蓄积成珠的汗水打湿眼睫,他揉了揉眼转身,有脚步声就到跟前,脸颊被人捧住,有股柔和的力道带着他低头。
有风吹过来。
“眯眼睛了?”苏苓自然地抬手用袖子去擦他眼睛,踮着脚嘟嘴去吹,关心道:“好点没有?”
许泊周总算睁开眼,一看见她,下腹瞬间绷紧,裤裆里沉寂的物件儿立刻就有了反应,像是还被她抓在手中,视线扫过女人水润唇瓣,他口干舌燥,立马转移视线,“嗯好多了。”
脸还被她带着凉意的手抚着,她没抽手,他就也没动。
苏苓伸手去擦他额间汗珠,声音很轻,“辛苦你了,出了好多汗。”
“脏。”握住她手腕,许泊周眸色发沉。
“泊周他大嫂!你可算是来了!”
震天响的破锣嗓传来,许泊周明显慌乱,松了手猛退一大步,若无其事地掰起手边苞米。
来人是村里出了名的媒婆王婶子,挺着肚子站在田埂上,冲着苏苓招手,“有好事儿!快来!”
苏苓没错过少年刚刚慌张的模样,她憋着笑,朝那边应了声:“来了,”伸手扯了下他衣角,“我过去一下。”
“嗯。”
王婶子嗓门大,喉咙里像是别了个喇叭,拉着她苦口婆心,“芸善呐,你是好姑娘,能干又懂事儿,长得还俊俏,干啥非得耗在他许家啊,”她像是故意的,看着正埋头苦干的少年那边撇嘴,声音更大,“你呀,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许泊周心眼儿小,一会肯定又要生气,苏苓没打算和她多说,摆了摆手道:“我目前没那个想法。”
“傻姑娘,那可是村长的儿子!要不是人家喜欢你,我能拉着老脸过来找你么,别犟啊,你好好想想,过两天给我个答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苏苓再进苞米地时,那边少年几乎是把苞米砸进背篓,掰苞米的动作又狠又快,闷着头干活一眼也不看她。
果然生气了。
苏苓伸手去拉他,“喝点水吧。”
他不理,看也不看地把苞米重重甩进背篓。
“吃点饭吧,都晌午了。”苏苓好声好气地,人家却还是理都不理。
气性还不小。
“不说话算了,以后都别和我说话。”她戴着手套,离他远远的,抿着唇去掰另一边苞米。
许泊周就是生气,气她骗人,气她不守信用,气她玩弄他的感情,生气是真的,怕她再也不和他说话也是真的,转过身,眼眶发红,“你不是要为自己打算么?还说那些话骗我。”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成拳,苏苓不看他,自顾自地干着手边活计,一生气就不说话,她才不惯着他的坏毛病。
“林芸善。”
“你就是个大骗子。”
手腕被人紧紧攥住,紧得苏苓都能感受到疼,她被一股大力扯着转过来,面前少年脸色沉得快要滴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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