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四十有二,已是可以做她父辈的年纪,听闻他的庶长子甚至长她两岁,但王家累世功勋,权势财帛两握,居于世家之首,于她父兄来说,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婚事。
闻舒无什么愿与不愿的,她没有过心爱之人,愿为家族的筹码,不像三姐一般大哭大闹着争斗,非要嫁予邻家功业未成的年轻郎君,她只安安静静行过了礼,成了王家妇。
王延虽已不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但身姿儒雅挺拔,并非难以入目,他已娶过三回亲了,她却是第一次做新嫁娘。
在新房初见的男人仍是陌生,他的手挨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忍不住瑟缩一下,他兴许觉得她羞怕了,便将她推到床榻上,压住她娇软青涩的身子。
闻舒的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她成婚前夕看过避火图,可这样的事做起来全然不一样,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穿着的薄软亵衣根本遮不住什么,连浅粉的乳晕都一览无余。
王延的手就隔着薄纱般的亵衣肉着她嫩生生的N,将那两团软揉搓得热乎乎的,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尾椎,她忍不住发颤,微张的口里吐出潮湿的喘Y。
亵衣被拨开,他脱了自己的衣裳,去摸她的腿,摆弄着羞耻的姿势。
双腿屈着向左右敞开,闻舒偏过头没有去看,花户被打了两下,手指拉扯藏着内里小小的花蒂,玩弄在指间,细缝般的花穴口滚出点点水液,被坚硬的指骨戳着往里进,一来一回,扩着未经人事的穴口。
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闻舒咬着唇,不时发出娇媚的喘叫声,身下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意,让她有些不适,但很快不适变成了酸胀的疼痛。
他破了她的身子,肉茎堵在穴里,借着水液的润滑,一进一出地抽插,淌出来的淫水里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色。
“嗯···啊···”陌生的情欲强烈席卷到全身的观感,闻舒此前并不知道只为生育子嗣而有的情事会是这样舒服。
王延没有说话,只挺动着腰,调整着深浅速度,他额上有了些虚汗,年纪渐长,到底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
深色的肉茎蹂躏着少女的粉x,饱满的花户外翻着,抽出时带出些被磨蹭得猩红的嫩肉,又随着挺进的动作,回到湿热的花穴里。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抓着她的腿,猛地加快了速度,少女的娇吟声渐渐变了调,破碎的,柔媚的,和噗嗤的水声在一起。
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嫡子,年已四十,他膝下长成的孩子只有那个卑贱的庶子,他怎么能甘心?!
胯部紧贴上去娇软的女T,精水灌进喘息着的少女体内,他取出早已备好的玉塞堵住了微肿的穴口,“明早才可取下,明白了吗?”
“明白了。”闻舒平息着呼吸,轻轻点头。
王延满意地收回目光,闻家虽是新秀,与王家门庭相比却是相差甚远,但坊间传言,闻家的女儿多子多福,他才执意要娶的她。
希望她不会让他失望······
这样的法子虽则羞人,但闻舒也想要一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话本子里所写的情爱皆是虚浮的,现实中的权势地位却是实在的,她清醒地想着,彼时尚不知得不到的东西会永远勾动着身心,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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