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悬在天边,万籁俱寂,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睡了,客栈也是漆黑一片,唯有三楼的某个房间有些许光亮透出,昏暗的烛火将一切映照的十分唯美,就连月棠脸上的泪水也是让容语心动不已。
她想,如果这不只是一个梦就好了,她可以把这个伏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带回家去,然后日日跟她做这些快乐的事。
哭过之后,月棠一步步掌握主动权,她先是把容语按在身下亲,见她并不挣扎之后,就仿照她先前的动作,开始慢慢占领高地,等容语回国神来,她已经是对方会的盘中餐了。
等等,不是这样的,难道我不是猛一吗?
月棠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捂住她的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梦境制造出来的产物怎么能对主人不敬?
她无声在心里呐喊,但随着月棠的动作加深,这些声音就小了许多,最后只有呼吸不上来的剧烈喘息。
乖一点我就放开你,你会怪吗?月棠秦吻她的发鬓,捂着她嘴巴的手慢慢松开。
容语眼尾垂着,弱弱的眨了眨眼睛,像刚生出来的小狗崽一样,让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手收到一半,月棠改变了主意,她摸着容语柔软的唇瓣,纤长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嘴里。
唔容语努力拒绝着,但似乎收效甚微,月棠不仅没有把手拿出去,还过分的做了个暗示性十足的动作。
陷阱,这绝对是个陷阱!先装作什么都不懂引诱她,等她没有力气之后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这年头连梦里的人都这么狡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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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语明白的太晚,现在只能被吃干抹净,甚至还吃了好几次,月棠举一反三,把容语用在她身上的招式改良精进,玩了半晚上。
容语意识模糊,在月棠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就算只是存在于我的梦里,你也必须打上我的烙印,这是对你的惩罚!
天旋地转,容语眼前一会晕了过去,月棠则抱着她陷入沉思,这女人到底分不分得清现实和虚妄?
她能确定做那些事的时候容语是醒着的,但她自己似乎有点不清醒,一直觉得这是在做梦。
摸了一下被咬出血脖子,月棠无奈垂眸,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咬得这么狠啊,就这么恨她吗?
作为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月棠在她脖子的同一位置也留下齿印,甚至比自己脖子上的更明显。
礼尚往来,这很公平。
容语感觉有蚊子在咬自己,伸手拍蚊子,却被蚊子蛰了一口,委委屈屈的收回手,缩进了被子里。
月棠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起身拿干净的帕子替她把身子擦干净。清理某个部位时,看着被她□□的小可怜,莫名脸颊发烫,视线也乱飘起来,哪哪都看,就是不敢看那处。
本来就发烧,再加上酒精和大半夜的折腾,容语睡得很沉,对月棠为自己擦洗身子的举动毫无察觉。
随从和丫鬟等了许久不见自家小姐出来,上到三楼去找人,只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丫鬟哇一声就哭了,抓着旁边一个随从的手,边抽抽边说:怎么办啊,小姐不会被坏人抓走了吧,我们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夫人,然后报官吧!
随从比她淡定,想了想然后说:你先别哭,方才掌柜不是说青少爷在天字二号房吗?,这间才是。
丫鬟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旁边一间才是天字二号房。
随从过去敲门,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谁?
青少爷,小的是丞相府的下人,请问我家小姐刚才来找过您吗?
里面没有应声,过了片刻房门打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身形瘦削的少年出来,问道:你家小姐来找我了?
丫鬟见屋里只有他一个,又开始哭起来:青少爷,我家小姐说上来找您,让我们在外面等她,可过了半个时辰都不见她出来,奴婢有些着急才带他们上来找人,您真的没见到她吗?
□□岱目光沉了一下,转头看到隔壁房间的惨状,心里有了计较,走到楼下问掌柜,掌柜也是一问三不知,知道这位惹不起,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根本不知道容小姐又来了呀。
又?□□岱神色冷峻。
掌柜连忙说道:晌午她来了一趟,只不过那时候你不在,所以她便走了,我不知道她会再来,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在会在店里候着的。
□□岱望了一眼外面昏沉的天色,对丫鬟和随从道:你们派一个人回去把这件事禀告姨夫姨母,剩下的人去你家小姐常去的地方找,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随从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让容语的贴身丫鬟回去,剩下的四散开来寻找容语。
当被跟着随从走遍容语经常去的地方之后,□□岱对这位表妹有了新的认识,茶楼酒肆,勾栏瓦舍,生活不知比他丰富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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