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西再次一笑,也没有呢。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约束那群魔修,而是任由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破山仙尊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了。
他没有想到这虞西居然会做出如此没有脑子的事情,莫非她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要害整个修真界,所以才如此胆大妄为?
但现在这个想法虽然已经在破山仙尊心中成型,但是如今这情势他也没有办法对虞西发难。
毕竟,虽然她是这般说了,但是据在两仪宗的弟子交代这群魔修这段时间十分安分,并没有惹出什么事。
当然破山仙尊并不会认为这是真的安分下来了,他反而觉得这群魔修如此反常,定然是有什么阴谋。
现在太溪山人多势众,他只有将魔修的把柄抓住放在虞西面前,才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再也没有如今这幅肆无忌惮的模样。
所以,即便心中再如何翻涌,破山仙尊也只能自圆其说:道友御下有方,希望一直这样才好。否则小心被他人抓到把柄,皆是无论道友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办法保全这群魔修,或许连自顾不暇都不能够。
他这番话说得真诚极了,看着虞西的眼神都没有变化过,似乎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仙尊无需担忧。虞西也善解人意地解释道,即便是其他宗门,也无法彻底约束弟子的行为,想必就算他们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无大碍。
就连他们两仪宗也不可能说绝对保证弟子全部都是正派人士,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让魔修做到?
破山仙尊无视了这句话,或者说他已经发觉自己似乎一直在被虞西带着走。
道友若是不介意,可否让我在此处停留一段时间,我也好看看弟子们平日里承了你多少恩情。
介意呢。
什么?破山仙尊一懵。
虞西笑笑,请便。
破山仙尊放下心,看来刚刚是自己听错了,虞西不是待人和善吗,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话来。
他没有注意到,虞西后来所说的并没有否定自己先前的态度。
破山仙尊后来回想起这事都后悔万分,倘若此时他觉察出了虞西的真面目,就不会做后面那些蠢事了,更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但现在破山仙尊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东西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沾沾自喜,因为在与两仪宗的弟子汇合之后他得知了一个让他又惊又喜的消息。
你说,这几日有弟子失踪?并且失踪之前见过魔修?
是的确有几名弟子失踪,但只是有人曾遇见他们与魔修见过面,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没有人亲眼见过弟子被魔修抓走。
破山仙尊一拍桌子,这还用说?亲眼见到的自然已经被那魔修给一同抓走了,哪里还轮得到你们来传信?
他就知道,那些魔修定然是不安好心!只是没想到自己一来就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
我、我见过一个弟子小心翼翼地说,在破山仙尊和其他人的视线扫视过来的时候,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亲眼看见过,的确有魔修将弟子抓走,但是但是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凶残,甚至可以说是将那些弟子给请走的。
那还用说什么?这不就是明摆着的证据吗?破山仙尊拍桌的动作越发愤怒了。
那开口的弟子最后还是顶着破山仙尊的怒火解释了一番,可是老祖,那群魔修看上去并没有恶意,弟子们好似最后也是自愿跟着他们离开的。
自愿与否,又有什么关系。破山仙尊冷笑一声,谁会相信魔修只是单纯地想要将修士带走?谁会觉得他们一点坏心都没有?
魔修就是这般不讲道理,所有人都知道的。
弟子的一番话虽然不能阻止破山仙尊,但是到底还是让他打算再做一点准备。
你们,去叫几个弟子来我这里。破山仙尊眼中闪过一道幽光,他要让虞西根本没有辩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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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执法堂里安静极了,但凡踏足之人都能察觉到这其中的气氛有多紧绷。
就这几个人,你们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齐,还好意思跟我说的确找不到人?怎么,难不成那人还能直接蒸发不成?霜行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这群在下面瑟瑟发抖的魔修。
好不容易虞西交给他一件事情,偏偏因为这群人让他的进度暂停,霜行心中不爽极了。
魔修们也没有想到,执法堂如今居然是魔尊坐镇,那这么说来他们受罚岂不也是
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担心霜行因为此事会记住他们,赶紧解释道:魔尊大人,我们的确没有追踪到那几人的踪迹,而且他们的踪迹好像都是突然之间消失的,就、就好像是被谁给吞了一样
可是这太溪山上又没有什么野兽,那群会吃人的灵植又在后山深处不会出来,难不成是人将他们给吞掉了?
魔域没有这种功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那群修士
这话并不能让霜行的表情缓和一些,反而让他更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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