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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女士放话「没关系,已经彻底恢复了,再强迫她闷在屋里反而有问题」之后,丸罔不情不愿地解除了我的禁足令。
……我有点惊讶。
“……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一直关着你吗?”
我委婉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丸罔陆暴躁:“别把我当傻瓜!明明一脸我会把你关到地牢的表情!”
毕竟是连上厕所都要把室内窗锁上的程度,被误解才是正常的呀。
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只好趴在金发少年肩上,从侧面望着那张好看的脸,若无其事地问,“是吗?”
“……别以为这样就……可恶,你、那个,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我不解地问:“哎呀,我说错什么了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偏过头。
“不要生气呀,把脸转过来一点,不然就没办法碰到嘴唇了。”
少年一脸不爽,把头重新转回来。
我便抬起头,轻轻触碰颜色很浅的薄唇。
他脸红了。
然后熟悉的糟糕东西硬起来。
——明明是这么纯爱的气氛,干嘛总是例行公事打招呼一样「啪」地立起来啊!
丸罔陆动了动喉结:“要不然,吃一下它。”
他盯着我的嘴唇,视线慢慢从胸前移到腹部,露出微妙遗憾的表情。
先前的衣服已经没办法穿,最近我穿的都是定丸会成员准备的衣服,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直接买了跟这位少当家身上配对的情侣套装……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黑道成员这么闲真的可以吗。
因为是宽松版型,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根本看不清身材。
我摇头拒绝:“不要。”
“我会憋死的。”他痛苦地说,“已经一周多没射了,铃奈小姐,我会死掉的。”
“一周多?”我很茫然,“怎、怎么了吗?”
丸罔陆:“?”
他露出比我还茫然的表情:“就、积攒着会很痛苦啊?……等下,你以前不会——”
“经常、吧。”我不确定地说,“我的…那个人,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家里有那么好的老婆,居然放着她不碰自己解决。”
丸罔陆大受震撼,机械重复。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有点丢脸。
“但是,陆君因为不想自己解决就拼命忍着也很奇怪呀。”
“这怎么一样,”他相当认真,“我的精液要射到铃奈小姐身体上才不浪费。”
我:“。”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非常丢脸。
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翻出衣柜里事先准备的墨色皮草披在肩上。
“我出去了哦。”
“等、要走了吗?真的?……倒是等一下我啊!”
被弓着身子的少年追上来的时候,我久违地感到想要钻进地里的社恐冲动,脸涨得通红:“陆君是笨蛋吗?!这种状态出什么门啊!!”
为什么要硬着奇怪的位置出来啊!!
“哈??谁叫铃奈小姐莫名其妙把我丢在里面……”
——究竟谁比较莫名其妙啦!
黑道组织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巡逻,不如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单位比较恰当,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庭院回廊外已经有微妙的视线集中过来了,我实在受不了在陌生人面前丢脸,用力把笨蛋少年推回去,怒气冲冲地「砰」一声关掉门,咬牙切齿地说:“……把裤子脱掉!”
金发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唰」地亮了。
说是、不会强迫,稍微一松口就变成这种状况了。
少年坐在比地面稍微高一点的榻榻米,任由长裤松松垮垮半挂在腿间,张开双腿、强硬地将我的脑袋按进乱糟糟的毛发,高高挺立的性器羞辱般抵在脸上,还未开始便渗出兴奋的先走汁。
……浓郁的雄性味道。
虽然不算难闻。
而且、应该用香皂好好洗过,有一点梅子的味道。
但是,“……为什么是梅子。”
“啊,那个是,老头子之前批发了一大堆、说是超市难得特价,强迫我们全部用这个……啊啊啊别问这种事了!快碰一碰它、它要哭了!”
要哭了?
才不是呢,声音兴奋得都发颤了。
发顶按着的手非常有力,无法挣脱。
颜色很浅的肉棒正渗出盈亮的汁液。
“……粉色的。”我小声说,“陆君,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粉色的。”
丸罔陆恼羞成怒,用顶端戳女性的脸,看着脸颊浅浅的凹陷和拉长的透明丝线,艰难的忍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都、说了不许说这些……倒是,舔一舔,含进去啊。”
小巧嫣红的舌尖,终于慢慢从冠状底部舔过凸起的沟回。
“……!”
实在忍了太久。
从她消失开始,杉田家也好、黑木组也好,都和青井一起发了疯一样找她,他日渐焦虑,连会里的工作都顾不上,独自一人去往据说最后出现的千叶,随便租了一处房子,日夜不停的盯着附近抓取的可疑信息流,排查了近半月才发现端倪——
有关人物信息的数据库里,出现了另一个非法链接。
大概是谁自己篡改的编码,隐藏在一众普通数据的信息流里,善后工作做得相当完美,连篡改后的数据都被藏在多层加密后,若不是半夜忽然跳了一下,他绝对发现不了。
哪怕迅速操作数据库闭锁拖延时间,半夜用快要将电脑烧坏的速度运行侦查程序拼命追踪,也仅仅得到几串不一定真实的IP坐标。
那人手段相当老练,复杂的加密方式异常熟悉,直到对方断开连接的前一刻,他才勉强得到一点有效信息——由于层层加密的手段,就连事先编写侦查程序解锁后的坐标都有可能是虚假的。
他整晚没睡,魔怔一样红着眼睛对着电脑盯了解锁出的几行数字一夜,才勉强确认对方的地址就在这些位置之中。
碰巧和罪魁祸首连接进同一个数据库,碰巧追踪到其中一个真实地址,碰巧在最后关头、去往码头路过沙滩礁石,在所有人之前救起被鲜血染红衣裙的女人。
无论多少次,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巧合得简直像是……
……上天的恩赐。
整整一个月,只有把她救回来、得知没有生命危险的那天凌晨,能够勉强正常呼吸。
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是自慰。
……仅有的几次射精、还是因为不自觉想着她睡觉导致的梦遗。
“再…含深一点,铃奈小姐。”他喘息着捞起女性垂落在地顺滑的长发,“把它…吃进去。”
“唔、明明,已经很深了…!”
女性含混地说,“弄到、唔嗯、喉咙里,会很不舒服……”
“那就、也用上手,”他忍耐着直接动腰挺进去的冲动,“还剩下一截呢……铃奈小姐,心疼一下它啊。”
比起阴茎温度稍低的纤细手指缠绕上来。
口腔唇舌湿热包裹,每每含深、舌尖都有意无意绕过伞状敏感处,激起战栗快感。
……变得熟练了。
离开仅仅一个月,居然被侵犯到怀孕,连这种地方都变得熟练。
铃奈小姐,一定经历了痛苦的事情。
连快感都变得扭曲而不纯粹。
——这是、她付出重要的东西换来的快感。
杀意伴随欲望,断续混杂的上升。
虽然、因为那个人高超的隐藏技术没有找到具体数据,但绝对就在那艘船上。
等找到那个人,他绝对、要亲手将刀送进他的身体——
“陆君?”
女性不安地抬起头。
“……对不起,”他压下刺骨的杀意,低声问,“吓到了吗?”
“稍微。”
她轻声说,软红舌尖又舔舐上去。
津液将唇瓣浸得湿润嫣红,玉白指尖随着吞吐节奏上下撸动,方才的不安似乎带到动作中,速度加快的同时、舌尖有意环绕压上敏感处,快感激烈地从性器蔓延到腰腿,下肢酥软得用不上劲,肉棒却异常兴奋硬挺,被裹在湿热唇舌,一下一下地跳动。
“哈、啊…继、继续……”
亲眼注视女性跪在腿间、含住狰狞挺立的性器官认真服侍,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涌上相当程度的快感。
注视的过程中,稍微想到那晚「我也勉为其难喜欢陆君好了」的话语,兴奋就更上一层,几近战栗的划过脊椎。
已经不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恋人。
只是想到这个词,射精的预感便迅猛地从腰际传来。
“啊啊、不行,铃奈、我要、要射了…!”
按在女性发顶的手本能下压,就连女性难以呼吸蹙眉的神色都像催情剂,他重重喘息着将湿热口腔禁锢在腿间,时隔月余,终于、首次将精液注入已是「恋人」的女性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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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还要再禁欲几周,恭喜他。
……毕竟刚流产,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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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要先把HE路线写完再写BE和NE,期待丧病路线的大家请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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