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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床在哪里… ρǒ⒅cìтy.cǒm
    这时,极客大厦往里走的一个单元独栋内。
    沉枝走进电梯,按了十九楼。
    电梯上升速度很快,没多久,电梯门便打开了,她刚走出没几步,一旁的男人猛地扑向了她。
    沉枝反应迅速的躲开,导致男人扑了个空,她冷声道。
    “你是什么人?”
    男人嗤笑,“教训你的人。”
    沉枝故作镇定,“教训我?你知道极客大厦每栋都有巡逻的警卫吗?”
    男人语气讥讽道,“警卫?可笑,早被我调开了。”
    男人继续逼近她,她下意识后退,“别过来。”
    突然另一个男人从她身后出现,伸手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头部往后仰。
    “小郑总可是给我们交代了,今晚必须弄死你,沉小姐,对不住了。”pò⒅sf.©òm(po18sf.com)
    沉枝皱了皱眉头,“你们是郑兴成派来的?”
    接着她面前的男人走了过来,直接掐向她的脖子,“现在才反应过来?迟了。”
    沉枝伸手用力扳住男人的虎口,她突然喊,“薄止珩!”
    “我是他的人!”
    “你们不怕他吗?”
    掐着她的男人手一顿,不过只是一瞬。
    接着,他嘴角溢出十分不屑的嘲讽声。
    “你老公薄以琛我们都不怕,还会怕区区薄止珩?沉小姐啊,我们可是混黑的呢。”
    另一侧走廊处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语气不耐烦。
    “别跟她废话了,直接动手。”
    得了命令,前面的男人用足了力道掐向她,而后面的男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沉枝感觉呼吸仿若凝滞般,一口气吊在了喉咙间。
    这时,电梯门打开,薄止珩迈步走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四周,眼底有狂肆的寒意正在聚拢,他身侧的男人见状直接朝他下手。
    薄止珩根本不给他动手的机会,直接一个转身,一个提腿,直击要害,眼疾手快的从身后扼住了男人的脖子。
    薄止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眉眼阴鸷,语调凉薄。
    “胆子挺大啊。”
    接着,薄止珩布满杀气的眼眸看向对面钳制住沉枝的那两个男人,他五指一紧。
    “什么人都敢动?”
    薄止珩扼住的那个男人一脸痛苦的神情,他满脸涨的通红,青筋暴起,“你……你是谁?”
    薄止珩眯起眼角,“你们口中的区区薄止珩。”
    男人浑身一震,随即他看向对面,嘶哑开口。
    “放……了……她。”
    对面的两个男人听命的将沉枝推上前,薄止珩手中也松了几分力道。
    片刻间,他动作迅速,伸出手一把拽住沉枝往肩头带。
    就在这时,对面的两个男人同时出手,薄止珩嘴角勾起,“不自量力。”
    他干净利落的伸手一拳挥在了往左侧袭击他的男人脸上,而另一侧的男人将目光放到了他怀里的人身上,只见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短刀直接刺向沉枝。
    薄止珩板脸,目光骤然阴狠,提脚正要踢过去,突然他看向怀里的女人,眼色一凛。
    “小心。”
    他动作收了几分,仿佛故意往刀口上撞般,接着,沉枝耳边便传来男人吃痛的闷哼。
    薄止珩继续提脚一把踢掉了男人手持的刀,然后用足了力道将手里的包狠狠挥向他,冷声说。
    “给你们叁秒,滚。”
    话音一落,此时蹲在地上痛苦万分的男人,强抑着情绪,吩咐道。
    “快走!”
    接着,被打得脸肿的两个人,不甘心的搀扶着他往电梯里走去。
    电梯门瞬时关上。
    待人离开后,薄止珩蹲下身。
    他捡起地上的包递给沉枝,眼含深意。
    “你包落我车上了。”
    沉枝低头盯着他的小腿,只见西裤上渗透了一大片血迹,她眉目敛了敛,“你受伤了?”
    薄止珩看向一边她公司的门,嘴角微微勾起。
    “先进去。”
    沉枝反应过来,急忙输了密码,推开玻璃门,扶着他进去。
    薄止珩环顾四周,她公司不大,前台挂着一块亚克力展示牌上写着“橄榄枝”叁个字。
    他下颌轻扬了瞬,盯着那块牌,脑海里偶然间闪过一句话。
    “当命运抛出橄榄枝时,要一把抓住它,当幸福来敲门时,要及时打开门。”
    薄止珩动了动唇,直接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沉枝怔了怔,顺着他视线看去,“嗯,薄先生跟我之前想到的一样。”
    薄止珩转眼看向她,“我说的是性福。”
    他眉心故作微凝,“你想到的也是性福?”
    他的意思是,最后一句应该是,当性福来敲门时,要及时打开门。
    沉枝嘴角抽了抽,她从未见过如此出言不逊的人。
    沉枝扶着他,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她垂下眼帘,幽幽开口,“你又救了我一次。”
    薄止珩颔首,“嗯,记得就好。”
    他眼角一挑,也不含蓄。
    “沉枝,我们认识两天,我救了你两次。”
    沉枝偏了偏视线,看向他的脚,蹙起眉头。
    “你要不要包扎一下?”
    薄止珩狭长的眸一闪,以为她要给他包扎,他刚想伸腿。
    接着,便听见她开口,“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男人动作一僵,微扬语调,“我开不了车。”
    “我可以开。”
    薄止珩顿了顿,直接没有答话。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滑了两下,然后打了一行字。
    “定位发你了,过来这个地址。”
    他将手机屏幕亮度调高,递到沉枝面前。
    “我叫了我的私人医生过来。”
    沉枝睁了睁眸子看着他,“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男人下巴轻扬起,倨傲的开口。
    “我的医生更专业。”
    这话让沉枝瞬间哑口无言,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视线就像在打量猎物般灼热。
    接着,终是沉枝坐不住,她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
    沉枝刚倒完水过来,门外就响起了门铃声,她茫然的看向那道门,似在思索着,这么晚了会是谁……
    接着,薄止珩出声提醒,“我的人。”
    她愕然的看着他,呢喃了句。
    “这么快。”
    薄止珩动了动唇,“不养吃闲饭的。”
    沉枝无言以对,她走过去开门。
    医生抬眼一看,见开门的是女人,望向她的眼睛充满探寻和惊讶,脑海里思索着,这不是昨晚帝景湾那位?
    薄止珩很不喜欢沉枝被别人打量的这种感觉,他唇角抿了抿,脸上说不出的阴霾。
    “杵那干嘛?”
    医生回神,立马恭敬的走到薄止珩面前,他蹲下身正打算帮男人检查伤口。
    这时,薄止珩看了一眼沉枝,淡淡吩咐。
    “先给她看看脖子。”
    只见沉枝纤长白皙的脖颈处有明显的红痕,是刚刚在门口被人使劲掐的。
    沉枝摆手,“不用,我没事。”
    接着她又道,“你要紧。”
    后面这叁个字,轻轻的。
    仿佛一根羽毛从薄止珩心头划过,没有留下痕迹,却令他微痒难忍。
    医生闻言,迅速的瞄了一眼沉枝发红的脖子,然后低着头道。
    “这位小姐的伤势应该无大碍,我给她开个药膏就好。”
    薄止珩皱了皱眉,“你不用看?”
    医生听闻后点头随即又摇头,“我……我看过了。”
    “药膏呢?”
    医生急忙从医药箱里找出药膏,双手递给面前的男人,然后重重呼出口气。
    他侧过身,正准备帮薄止珩检查伤口,薄止珩伸手拦住了他。
    “等等。”
    只见男人看向对面站着的沉枝,他示意她到自己身边,“过来。”
    沉枝踱步走了过来,薄止珩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坐。”
    待沉枝坐到身边后,他忽然伸手接近她的脸。
    沉枝下意识挡了下,她疑惑。
    “怎么了?”
    “你确定,你要看?”
    沉枝怔然的看着他,接着一道黑影压下,男人手掌温暖的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薄止珩吩咐,“继续。”
    医生闻言,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男人的裤脚,伤口划的很深,出血不止,十分狰狞。
    医生开始神色认真的检查起来,等他检查完后,不由皱眉,“薄先生,需要缝针。”
    “嗯。”
    医生拿过医药箱,把该准备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开始动手处理伤口。
    半晌过去,医生还没处理完,而薄止珩的手如机械般依旧捂着沉枝的双眼。
    沉枝有些尴尬的开口,“你手不酸吗?”
    “不酸。”
    她又问了句,“你不痛吗?”
    “嗯?”
    她抬起手,打算往男人脚的方向指,却不小心碰到他健硕的胸膛。
    她手不自觉的从男人挺起的胸膛处划过。
    这时,薄止珩伸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摸。”
    沉枝挣了挣,收回手,她解释,“我只是想指你的伤口。”
    “没什么痛感。”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习惯了。”
    沉枝闻言,眼睛眨了眨,柔软的睫毛在薄止珩手心刮过,紧接着,她便感觉到男人手一僵。
    她故作眨了两下后,便合上了眼。
    这时,医生帮薄止珩放下裤脚,他假装轻咳了下,然后正色道。
    “薄先生,伤口我已经帮您进行了缝合,这几天不要沾水,防止发炎感染,这是要上的药,每天一换。”
    薄止珩颔首,“嗯。”
    他薄唇微抿,“还有呢?”
    医生疑惑,“还有?”
    薄止珩示意他一眼,“能走动?”
    医生莫名的看着他,“能……”
    他“能”字刚出了个口型,男人犀利的眼神瞥向他,警告意味明显。
    薄止珩目光扫向一旁的沉枝,医生瞬即明白意思。
    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道,“还是不要走动,以免牵扯到伤口,最好等恢复好。”
    “嗯。”
    一旁的沉枝不安开口。
    “这么严重?”
    医生赶忙答道,他瞧着薄止珩的脸色说。
    “是,毕竟缝合也算是个小手术。”
    沉枝拿下面前男人捂着她眼睛的手,皱了皱眉头。
    医生收拾好医药箱,随后恭敬说,“那薄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薄止珩满意的看向医生,“嗯,你走吧。”
    待关门声响起,沉枝才反应过来,她问,“薄先生不走?”
    薄止珩晃了晃腿,“我怎么走?”
    他背靠在十分简陋的沙发上,抬起眼帘,四周审视了下,语带慵懒。
    “你的床在哪里,我要躺床上去,把刚刚车里没做完的事,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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