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200块,一个400块钱。
沈冰月特地拿着给齐老太的儿媳妇看了眼。
她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
沈冰月重新坐了下来,从容不迫地说道:损坏物件,照价赔偿,走到哪里都是这个道理,各位邻居也给我做个证,这两幅画是我在画展上买下来的,谁损坏的谁赔偿。
齐老太太耍赖,一屁股坐到地上哭:这是胡说八道,这画是小孩子弄坏的,你找小娃娃赔吧!
沈冰月不急不慌地,寒着脸说道:小娃娃是你们家的小娃娃,监护人是要赔偿的,这是第一。
第二,您不是说房管局的同志说让你过来租房的吗,他让你来这么租房的?是谁啊,你说出来,我倒要看看,现在还有没有国法了,怎么,你仗着是个老人家,跟个土匪似的来我家鸠占鹊巢,就因为你年龄大我就不敢怎么着你是吧?
沈冰月面向齐老太,警告道:我买的房子,这个房子的户主是我,你租房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为什么不能住的宽敞点?老太太,我已经在来得路上,到派出所报过案了,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这其中包括这六百块钱的画钱。
还有,我告你私闯民宅,你犯法你知道吗?至于你觉得我住的宽敞了就得租给你,我可不这么觉得?我即便是要租房,也挑租户的,像你这种蛮不讲理的我可是不会租给你的,谁来都要讲道理的。
齐老太有些害怕,要往地上躺,被沈冰月鄙视了:老太太,地上凉,你当床躺坏了我也是不会赔的,别拿这种撒泼的伎俩来这里丢人现眼,我不吃这套。
沈冰月也是从老太太一路走过来的,懂得老太太的撒泼伎俩,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我身体不好你气着我了你还得带我去看病。
王爱清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甘示弱地指着沈冰月,帮腔道:你怎么能不尊重老人呢?我婆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齐老太就继续坐在地上,并且开始拍着大腿哭喊。
封妈吓着了,看着一脸坦然自若的沈冰月,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
众吃瓜群众开始指责:就是,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样呢?
沈冰月淡笑地看着齐老太,讥笑道:为老不尊的人,我没必要尊重她!
这时候,小院来了两个公安同志。
沈冰月把损坏的画给两名公安看了看,这时候,齐老太的孙子仍旧在跟这两幅画较劲。
两名公安看了证书和画,皱紧了眉头,当场宣布:老太太,从地上起来,别嚎了,画你们得赔偿了。
齐老太一听,开始在地上打滚。
公安呵斥道:你是她儿媳妇是吧,把人拉起来,像什么话,大白天的谁招惹你了,打滚给谁看呢!
齐老太一听,不敢再干嚎。
沈冰月慢吞吞的提出第二个诉求:这个东厢房本来是我和我爱人住的,我们有三个孩子,我婆婆还有我堂妹带孩子,我娘家弟弟也在京都上学,只有四间卧室,他们的性别不同,一人一间卧室不过分吧。
这俩人今天直接过来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出去了,这简直就是强盗啊,有这么租房子的吗?我家东厢房我放有一百块钱呢,也不见了,这怎么办?
沈冰月想着,好家伙,收拾不了你们了,盗窃,性质就严重了,真是的,让你们俩撒泼。
王爱清脸色煞白,呼天喊地的喊:冤枉啊,我们根本没有见什么钱,根本没有。
沈冰月慢悠悠地走到床前,指着床头的位置,信誓旦旦地说道:公安同志,我就在枕头底下放着,一百块钱呢,都是十块钱五块钱那种,是我画壁画挣得。
王爱清辩驳道:刚我们搬他们的铺盖的时候是一窝蜂扔到对面的房间床铺上了,应该还在,我带你们去看。
但是翻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王爱清手都抖了,甚至开始怀疑搬铺盖的时候抖出来,被院子里看热闹的人捡去了。
众吃瓜群众人人自危,最后众人为了洗清嫌疑,开始把矛头对准齐老太和她儿媳妇。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
就他们俩进了东厢房,跟土匪似的,把东西都扔出来了,俺们都在这里,都可以作证的,我们根本就没迈进房门一步,也没看到钱,肯定是她们娘俩贪财,藏起来了。
就是,说是租房子,其实这家人心坏得很,根本就没掏过房租,这不是见人家是外地人,想欺负欺负人家,这下好了,把值钱的画都让孙子玩,就是故意给老封家人下马威的,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诬赖我们偷钱了,真是好笑,公安同志,他们就是来讹人的,抓了他们。我跟他们在一个小院子,家里也总是丢一个煤球啥的,感情是他们偷得啊!
俩公安估计处理这种事,处理的多了,只是正经的问了问沈冰月:真得丢钱了吗?要是丢钱了,一百块,数额就大了,要判刑的,你可要想好了,会不会放别的地方了?
第220章 攻守自如
沈冰月笃定地说道:嗯,我昨天晚上放的呢!
态度诚恳,公安凝视了一会,见沈冰月眼神镇定,对着鸦雀无声的齐老太俩人说道:那走吧,跟我们到派出所去做笔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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