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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弄(h)
    很快她又再一次抽搐着喷出了水,身子无力地垂在在他身上,胸口不断起伏,还未来得及歇息,身下的男人按了某个按钮,车座椅往后缓慢落下,这使得两人的空间多了不少。
    意识到他要来真的,生怕真的会被人看见,秦筎是脸上浮现慌乱,“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手下解着裤子的拉链,继而将内裤里的肉棒释放出来,棒身盘亘着青筋,长而挺翘着,铃口冒出白色的液体。
    赵熹年圈起手指套进去,借着渗出的精液不轻不重地撸了两下,对她突如其来的矜持嗤笑出声,“你发骚的时候不就是想让我在这肏你?”
    与赵熹年清冷长相相反,他在床上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只有秦筎是才知道他有多斯文败类。
    赵熹年吃软不吃硬,她凑上前,接替过他手上的工作,一只手握不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她不得已双手交叉碰在手心里,手法熟练地上下滑动。
    男人吃她这套软,表情明显好看了不少,他手握住她的奶子,触感柔软,与她那张硬的嘴大相径庭。
    秦筎是凑得更近,鼻息间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带着他身上清新的气息。
    阴茎光洁无一丝阴毛,许是因为他遗传了父亲意大利的血统,肉棒并不难看,反而透着一点淡淡的粉。
    她伸出舌尖点在龟头上,张开小嘴含住铃口,只吃进去叁分之一,就再也吞不进去,秦筎是惊恐地发现视线下阴茎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不敢再乱撩拨他,规规矩矩地吞吐了起来。
    赵熹年微眯起了眼,口腔温暖潮湿,舒服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声音更加激发了秦筎是努力,她舔弄得愈发卖力,讨好一般,小穴突然喷出一股淫液,声音虽小,在空旷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过分清晰。
    秦筎是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底下比谁都淫荡。
    赵熹年猛地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双手抱着她的腰往上提,空出手在车子里抽出一个避孕套,用嘴咬开包装套上。他不再压抑地整根撞入小穴里,穴肉还未反应过来,褶皱被人凶狠地压平,层层迭迭往阴茎吸附上去,一次次被磨平,只余汁水在碰撞中四溅。
    超薄的避孕套,肉与肉相互摩擦产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快感。
    秦筎是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上下被快慰的性事刺激得不断抽搐。
    “嗯啊……好涨……”
    “要插到子宫了,呜呜……不要,不要太深啦……”
    最后的音调化成了绵软无力的呻吟,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冒出,被赵熹年吻进嘴里。
    咸咸涩涩地揪起了他的心,脑子很快闪过一个来不及捕捉的画面,赵熹年咬紧牙,抱着她呼吸急促,身下未停。
    “肏烂你好不好?”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赵熹年又道:“肏烂你的小骚逼,就再也不敢去外面勾引人了。”
    秦筎是特别冤枉,是对方对她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她明明已经十分干脆拒绝那人的表白了,怎么还把锅背在她身上。
    风雨未歇,秦筎是犹如置身于一舟小船上,飘摇不定,唯有倚靠他才能求的安稳。
    她呜咽着哭了出来,“不……不要……”
    赵熹年眸色一紧,阴茎重重抽插过后,穴肉承受不住尽数吐出外头,他不肯放过她,在她快要高潮时缓和下来,温温柔柔地吊着她。
    “那你想要谁?”他说。
    秦筎是抱着他,忍不住往下去吞入他的肉棒,换来的却是他无情地退出身外。
    “呜呜……要你……”
    “不要肏烂人家的小逼……嗯啊……”
    秦筎是被他重新插得尖叫出声。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摸了摸她的脑袋,摸小狗似的,低低笑了,说:“好。”
    甬道内紧致异常,软肉箍得他有些艰难前行,即使插了这么久,还是未见松几分。
    赵熹年察觉到脊椎上的酥麻,他知射意将至,其中一颗乳珠被他吸入嘴中含咬,腰腹往上用力顶撞几十下。
    他再也无所顾忌,抵着她的穴口,精关大开,一股灼烫的热流冲刷进甬道里。
    秦筎是承受受不住,脚趾曲起,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要了命一样的快感席卷而来,尖叫着又再一次泄了身。
    这一晚,她被赵熹年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精液流满全身,回到家已经全身无力,上下眼皮直打架,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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