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发现小胡已经把桌子清理干净了,准备进厨房洗碗。
顾昌巍还站在餐桌前,见到她进来,摇头笑道:这小子。
是不是被傅老给管出问题了。顾长逸拿着抹布擦桌子,他擦了等下就不用媳妇忙了。
我听说傅老家里每天的例菜要送一半给食堂,一个月固定好只吃四顿肉,一个星期一次。小胡跟傅家的勤务员是在一个训练班出来的,平时吃的最多的就是白菜豆腐,也不许傅干事吃太多,说是要锻炼他的意志。
顾长逸冷哼一声,意志没锻炼出来,锻炼的满脑子都是吃食。
他要喜欢来,就让他来,是件好事。顾昌巍笑着和儿媳妇打了招呼,走回房间。
下面都收拾干净之后,穆冰莹与顾长逸一起上楼。
一进房间,穆冰莹就感觉如芒刺背,跟之前童家人看她的那种带着刺的眼神不一样,这种刺是带着火的,带着烫人的温度,让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回头看他一眼,你先去洗澡。
顾长逸上前揽住媳妇的腰,贴近她的耳朵,一起洗?
你先洗,我之前已经洗过一遍了。穆冰莹想走,他不放,耳朵烧了起来,想到两个人洗澡会发生什么,她便呼吸急促。
洗过了,你不是又烧饭了吗?身上又流了很多汗。顾长逸抱住她细腰的手,顺势解开腰间的扣子,一路向上帮着忙,媳妇今天做饭辛苦了,你歇着,我来帮你。
穆冰莹捂住他的手,刚吃完饭,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先学习一会,等下消化消化再洗?
一提学习,她又脸红了,昨天晚上的学习,比洗澡还要磨人。
穆冰莹紧紧摁住他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热,想先洗澡。顾长逸解完她领口处的扣子,从后面把穆冰莹的衬衫慢慢脱下肩膀,轻柔地将她的双手从袖子里拿出来。
看着只穿着棉白衬衫的纤背细腰,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他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上的衬衫放在旁边的椅背上,绕到穆冰莹正面对,蹲下身,手扶住她的腰,解开黑薄裤子拉链。
黑色裤子没了束缚,慢慢往下滑,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形成鲜明对比,诱人至极。
穆冰莹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低头将自己的鞋子脱掉,身上仅剩下白背心和小裤,没觉得凉快,反而觉得浑身滚烫,忍不住抬起脚,配合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地板的温凉顺着脚心向上蔓延,解了心头的燥热,穆冰莹稍微呼吸顺畅,想着干脆洗个澡算了,顾长逸站起身后,突然将书桌前的椅子拉开,还是听你的,先学习好了。
穆冰莹双脚脚趾忍不住并在一起摩挲,没管他怎么又变了想法,那把衣服给我。
你不热吗?顾长逸将电风扇调转方向,对准书桌,屋里不会有人,不用穿了,正好今天的课要学到其他身体部位,老师这样,我会记忆更清晰。
穆冰莹看着他抓着自己刚脱下来的黑裤,提前抢过椅背上的衬衫,坐下后盖在自己腿上。
顾长逸拉过另一只椅子坐下,翻开昨天写的字,老师,要不要先复习一遍?
穆冰莹斜看着他,你想在哪复习?
顾长逸掀起嘴角,眼神落到他昨晚写字的纸上流连, 我当然想在我想的地方复习,老师肯吗?
今天学习书本上的知识。穆冰莹翻开小学课本,我们从一年级的书本开始看,你认识的字就帮你复习一遍,不认识的字正好就停下来学习。
老师,不可以这样。顾长逸拉住她的手,我们今天应该学习四肢和其他部位,怎么能半途而废,你这样会教坏我的,我要是学你,这个还没学完,就去学其他的,都是你的责任。
穆冰莹耳朵又热了,盯着翻开第一页的书本,不回应,像是在思考。
顾长逸伸手将书本拿过来,合上,好好收起来,将昨天写字的作业本放过去,顺带给她把铅笔也放好,开始吧,老师。
你别老师,老师的叫。穆冰莹看着被他解的等于半光着身子的样子,瞪了瞪他,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喊。
上课了,就得叫老师。
顾长逸坐姿端正,双手像小朋友一样摆在桌子上,眼神却完全暴露他内心想法,里面藏满了毫不掩饰的坏,老师,你再不上课,今天就要拖堂了。
穆冰莹看着他的手,心想,就是手和脚而已,只讲四肢不讲其他部位便好,这样怎么都不会比昨天难受。
穆冰莹在纸上写下月字,看着笔画有些过于简单,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认识这个字吧?
顾长逸心思完全不在认不认识上,但他没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认识复杂的字,不认识简单的字,于是装出思考的样子。
见他开始思考,穆冰莹就懂了,没再接着问,直接解释,这是月亮的月。说完顺便在旁边写下一个亮字,再写下一个肉字,四肢与器官中很多字都是月字旁,如胳膊,腿,脚,还有肺腑肝脾脏胃,都是月字旁,但是这个月,代表的是肉字,跟月亮没有一点关系。
顾长逸顺着穆冰莹的话,往她胳膊上摸了摸,那为什么是写月,不写肉?带这个月,是因为你提到的部位都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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