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枝条在风里晃悠着,“哗哗”地响。
“你叫什么名字?”
乌面鹄形的男孩衣衫褴褛。他蜷缩在枯树下,木讷的看向搁在面前的大手。
“无…月…”他微微起身,踌躇后胆怯地把手放入那只宽大的掌心,“无月!”
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抱起他,用斗篷罩住他的头,“月字略显女气,就取一‘无’字。日后,你便叫缙无。”
天将将泛起鱼肚白,除了巡逻的卫兵,人们基本都还沉在梦乡里。
缙无侧过身,看着熟睡的言无月,用手指眷恋地描摹着她面上的轮廓。
“月儿……我舍弃过去的一切,却唯独将你留了下来。”
他已经很少梦到幼时的事。也许是受了昨夜的影响,才再次见到了那段时期的自己。
抬起言无月的下颚,缙无凑过去啄吻几下,随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套上亵裤,披上白色的外袍去了外间。
矮桌上的信纸用镇纸压平,棕色的毛笔尖沾上墨汁,落下龙飞凤舞的大字。笔锋刀头燕尾、跌宕遒丽。
“还不够卯时。”
笔势一顿,缙无循声看去。
言无月只随意的套了里衣,腰带都忘了系。正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屏风上。
方才沉在思绪中,竟然没发现她已经醒了。
缙无将毛笔放到笔山上,朝她伸出手,“过来。”
言无月缓缓挪过去,由着他拽进怀里。
缙无亲亲她的额头,“怎么醒了?”
“唔……”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男人怀里,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松香,“被子里没有你的温度了。”
言无月并不知道自己无意识说的话,让某人的心软地一塌糊涂。
她侧眸看向矮桌,“你在写什么?”
缙无拂开镇纸,将才写了几个字的信递到她面前,“昨夜说了要给你阿娘去信。”
言无月面上泛起桃红,“你就这么急?”
“急。”缙无撩开她的里衣,寻到湿润的软穴扶着硬挺的阴茎挤入,“恨不得现在就成婚,做你名正言顺的夫君。”
言无月身子轻颤,“嗯……你……出去……”
灼烫的阴茎进入的非常顺利。龟头顶在深处的软肉上,阵阵酥麻瘙痒自那里涌遍全身。
缙无抱着她调整姿势,面对面坐在怀里。
“抱住我。”他左手揽着言无月的腰肢,右手执起毛笔,“你来动,我把剩下的写完。”
“什……么?”言无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缙无皱眉,“或者我来动,信事后再写。但要我动你多少会受些罪。”
滚烫的阴茎在穴道里跳动,言无月下意识夹紧它,“你的脑袋里就只想着这些吗?”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不了其他。”缙无扣住她的后脑按进颈窝,托着她的臀瓣快速抽送几下,“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缙无拍了拍她的臀瓣,虚虚揽着她的腰,真的继续去写未完成的信。
言无月面色涨红,双眸氤氲。她环住缙无的脖颈,尝试着抬起臀瓣,使阴茎缓缓抽离紧窄的软穴,再“啪”地用力坐下。
龟头用力戳在软肉上,刺激的她浑身打着哆嗦,“啊嗯!”
缙无抽空亲亲她的耳垂,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来,别这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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