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追上他,把圣杯抢回来!五条悟的右拳重重地撞上左掌,气呼呼地咬牙切齿,居然制造了这么帅气的退场,可恶啊,我也好想要一次啊!
果然是你会说的话。夏油杰缓缓弯起唇角,不过,我也不想输给你呢。要赌赌看吗,是谁将圣杯带回来?
五条悟去除了眼罩后的双眼犀利了起来,那你可输定了,杰。
这个圣杯并未完成,想要实现那个救赎全人类的宏伟愿望,还差得太远了。无论是盗走圣杯的人,还是由于他们那位离去多年的友人而十分了解圣杯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即使知道它实现不了愿望,封火也还是无比愉快地将它带走了;即使知道放任他将圣杯带走也改变不了,五条悟与夏油杰也还是决定追上去。
这并不是什么涉及世界危亡的争夺,大概只是三个许久不见的朋友之间的一个小游戏,是他们十七岁那一年失去的东西的延续。
他已经走了很远了,你们还不动身吗?伏黑甚尔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碗冷水,同时得到了双倍的瞪视,随即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前一后闪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现在才追上来吗?非常抱歉呢,只是这种程度想追上我还太早了。
啊可恶又是这种欠揍的表情和敬语!被我抓到一定要在你那张可恶的脸上揍一拳!
伏黑甚尔嘲讽地牵了牵嘴角,这弧度怎么看都有几分胜利者的自信,他冲着伏黑惠努了努嘴,走了,惠,家里有他烤的饼干。两个傻瓜,追有什么用,他用膝盖都能想到那家伙一会该去哪里,教堂拆除后那家伙的落脚地不就只剩了伏黑家吗。
伏黑惠盯着他肩上的羂索欲言又止,实在是不想见他就这么回家把家里搞得一团糟,不情不愿地跟上了他,你是什么时候见到言峰哥的?
一周前,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见到咒灵了。伏黑甚尔随口说道,手背上仅剩的那条鲜红令咒闪烁着微光。
伏黑惠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段时间在住宿舍,伏黑津美纪也正在学校,难怪不知道封火的出现,你说的言峰哥烤的饼干,不会又只剩了两块了吧。
伏黑甚尔微不可查的一顿,眼神自然地瞥向了另一端,突兀至极地转移起了话题,我不是说过了吗,别喊他言峰哥了,已经是几百年前的老家伙了。
我怎么叫跟你没关系吧,还有,你那停顿是什么意思!?
津美纪最近不回来吧,看来留多了。
果然以前就是你吃了我们的份吧!把饼干吐出来!!
公正地偷取所有的不幸与恶,平等地分享所有的幸福与善某个少年怀抱着对于不公的愤怒,无论多少次被击垮,依然在以他的方式追寻着这与时代相悖的愿望。
第二次以他的身份出现尽管那似乎是某个他抵达不了的虚幻可能,是他未拥有过的肆意与活泼封火还是感触颇多,尤其是当他与其本人面对面坐在迦勒底的餐厅中时。
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搞事成功还带了战利品回来呢。
天草四郎身体不自觉地向着桌子的方向前倾,闪烁的目光紧紧地锁定了这只闪耀的杯盏,哦呀,这个是?
以怪盗之名盗来的宝物,没错,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就是圣杯。封火略显骄傲地将原本就笔直的脊背又挺起些。
他和五条悟夏油杰那莫名其妙的圣杯追逐战持续了近一个星期,可谓相当有趣啊不是,艰难才甩掉了他们,没多久伏黑甚尔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也要来抢抢看,在封火看来他恐怕是闲得发慌,想试试他的身手了。
天草四郎眼神微动,但还是慢慢将身体靠了回去,原来如此想必是一场并不轻松的旅程吧。不过,这是你自己拿到的吧?那么,就还是由你自己保留着吧。他向着封火眨了眨眼睛,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毕竟,这对你来说,也是一场不错的回忆吧。
嗯,也是呢,那么我便不强求了。见天草四郎确实没有要收下的意思,封火也不再和他客气,抬手便将圣杯收回了自己的囊中。他唇边的笑容与天草四郎脸上的弧度如此接近,很显然并没有从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可惜,这样的话,我似乎也不方便向你提出什么了。
天草四郎瞬间get到了他的意图,我可不是只为了酬劳而奔波的人哦,说说看吧,你想做什么。
封火目光炯炯凝视着他,具体是这样的,快要到又一次节日了,我想
在做黑幕这事上非常有经验的天草四郎听得非常专注,不时赞同地点头,嗯,我觉得可以试试看。
正在迦勒底餐厅后台厨房的英灵卫宫:
你们两个,讨论起这种事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一点?他还在这里呢!
作者有话说:
天草封火:一拍即合地准备投入新一轮的搞事
立香:阿嚏!
其实吧这个二周目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删减,原定计划是:脑花将死灭回游打造成了千人圣杯战争,一千个死灭回游参与者都被动成为了圣杯持有者(并不是能实现第三法的天之杯圣杯,而是类似于小王子在的Fate/Requiem那部设定下人手一个的圣杯)话虽如此能成功召唤英灵的也只有一部分人,然后真正强力的英灵也不多。反正一千个圣杯毫无疑问的天草狂喜!伏黑甚尔和他就伪装成参与者在各个结界中噶韭菜一样摸走圣杯,后面发展基本一致,脑花逃不了的被麻婆背刺(不过这版本他以为自己伪装没问题,感觉更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