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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对镜入(H)(一更)
    肉棒插得重,穴肉吸得就更紧。
    小小一个洞口,硬是被撑大,肉边都扯得近乎透明,可怜兮兮随性器鞭笞翻进翻出。
    嫣红的穴肉滴出淫液,一同包裹他,密密匝匝嘬吸。
    南天远扇打臀肉,眼前一阵阵水纹般的波动,如同镜中的乳波。
    他本意是让她放松,别再吸了,真空感太强烈,他甚至抽不出来。殊不知这样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她收得更紧。
    她莺啼一声,脸颊贴上冰凉镜面,失神吐出呻吟,穴肉一圈一圈收紧,纂得肉棒又爽又疼。
    “她的水儿多么……”她火上浇油。
    她总有办法只靠几个字就让他彻底失控。
    他健臀后移,肉棒艰难拔出甬道,发出啵一声。
    “你干什么!”舟若行在他眼前撅起屁股轻摇,“进来……你……”
    下一瞬,南天远从身后抱起她,她吓得直呼,“南天远!”
    “叫老公!”
    舞台上楚慈裙摆飞扬,腰身柔软,素手轻搭在舞伴身上,旋转,跳跃,跟随最后一段高潮完成结尾一组动作。
    转身,下腰,抬腿,定格!
    交响乐拉长音符,收声。
    她胸前急促地起伏,收了腿,向观众鞠躬致谢。
    从二楼到一楼观众,她眼神逡巡,由山顶至脚下。
    玄斐然在舞台旁,凑近她,是单膝跪地的姿势,举起相机留下最后的剪影。
    玄斐然想,楚慈真美,她的美,不同于她。她永远是自信的,不凭借外在客观证实自己。
    而玄斐然没有自信的底气。她不敢接受美好,她觉得自己不配。
    主持人简短串场报幕后,又从两端退下。
    下一个登台的是穆隽。
    灯光变暗,单留一束光圈追着少年高大的身影,LED屏幕背景是下了雨的远山森林。
    灯光变幻,他就像披了一身月华从山林走出的仙,唯独不沾一滴露水。
    前奏响起,玄斐然放下相机,有点意外。
    吻别。
    一首比他们年纪都要大的歌。
    她钟爱老歌,就像品陈年老酒,甘甜,后劲足。但知道的人不多。
    少年的眼神掩在黑暗里,不清不楚。缓缓拿起麦,醇厚的嗓音带了微微的哑,
    化妆间内,舟若行已经被南天远扯掉校服外套。
    粉色小衣也褪下两个肩头,松垮堆在腰间,除此之外,身无一物。
    蜜褐色的皮肤,轻滑的小衣,乌黑的长发。
    南天远抱起她,对镜分开长腿,将腿弯搁在肘窝,水淋淋的蜜穴一览无余。
    “啊!”她抗拒。
    他掌收紧,不惜在她腿上留下指痕。
    然后同样水淋淋的肉棒就垫在她屁股下,从后至前滑过穴口。
    刚被宠爱的嫩穴,敏感至极,一翕一张无声表达邀请和不满。
    “给我,给我!”她嚷道。呻吟娇柔又绵长,像是野猫。
    “看着。”
    肉棒筋络贲张,肿到要炸裂,已经变得深紫。蕈头溢出几滴前精,南天远轻轻挪动,将他的液体与她的糅杂在一起。
    他偏要不分彼此。
    “自己放进去。”
    他也在忍。脖颈上激起筋络,手臂血管凸晰,胸肌要撑开衬衫纽扣,锁骨随呼吸起伏。
    热气一股股打在她耳后。
    他侧首,用嘴排开青丝找到白玉般耳垂,抿在唇间。
    舟若行被施了魔咒,贪恋看着镜中淫靡的两人。鬼使神差真的伸手握住穴口的肉棒。
    太滑了,那物像一尾蛇从她穴口滑走。
    她与他皆轻喘一声。
    舟若行重新掌握肉棒,从根部到龟头,盘撸套弄,来回几下,那肉棒在手中已经烫得要裂开。她环住冠状沟,盯着镜子,将龟头慢慢顶在穴口。
    她在主动,主动吞下他的性器!
    他失了耐心,在她手里耸动,“糯糯,让它进去,我要你。”
    “嗯……”她急得不得要领,抓了阴茎往洞口入,叁过家门不入,怎么都进不去。
    “太大了。”
    “大了才舒服。”他继续啃咬耳后薄薄的皮肤,“撑开小逼,放进去。”
    !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舟若行颤抖着指尖翻开两片肿胀的蚌肉,内里红润得好像要滴下血珠。
    整个阴部泥淖不堪,淫水儿顺腿心留下。
    另一只手引领大肉棒缓慢滑进阴道。
    “嗯……终于又进来了。”
    刚进去一个龟头,南天远不想再等,架起长腿,屏气上前,噗嗤一声插到底。
    他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镜抽插,性器结合处赤裸又淫靡悱恻展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最原始的律动,皆因最原始的心动。
    “你根本没必要吃醋。”
    他讲出一个陈述句。没有任何疑问,非常笃定,在耳边讲给她听。
    她的小酸脾气和故意讨好的淫荡,他岂会不知。他次次尽根没入,大肉棒将淫液捣得水花四溅,喷溅到镜子上,浓稠液体贴在玻璃上留下痕迹。
    “我只肏你一个人。”
    “……老公。”
    她太会了,那两个字是他的命门。无论何时,她一叫他,他就再也收不住了。
    “哈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嗯……”
    她回手反握他小臂,更好地支撑,打开自己。
    劲腰如打桩机一般,凶猛执着狠入几百下,把她的呻吟全部打碎。
    速度太快,穴儿又太滑,一个不留意,肉棒从穴口掉出来。
    不用南天远再命令,舟若行食髓知味,叫着还要,抓起滑腻大肉棒就往穴口塞。
    “夹紧。”他在她耳边低喘,舔了耳廓。
    “唔……”小穴又是一缩,不肯让紫黑的孽根再出去。
    前面的歌声隐隐传来,两人都分辨出了,是穆隽。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沉闷的春雷从乌云顶端压下,轰隆隆翻滚而来。
    起风了,大风呼啸从窗户缝挤进来,发出吹口哨般的声响。
    窗外,是昏暗不知日月的大雨,窗内,是一室春意盎然。
    狂风挟持雨滴企图破窗而入,那半个窗棂都被震得呼呼作响,像是有猛兽蹲居于此,猩红地眼紧盯一切。
    少年的歌声穿透而入。
    我的世界开始下雪
    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
    冷得连隐藏的遗憾
    都那么地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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