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雪又下大了,车厢内充斥着汗水与淫液交织的腥甜气息。
“啪啪啪——噗叽噗叽——”
妮娜好不容易开荤,酒醉迷糊脑子也不清楚,她索性彻底放飞自我,跟随身体的本能寻欢作乐。
她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裸着,挺立的小白兔上下跳动,两手朝后撑在他腿上,细软的嫩腰扭得跟蛇似的,划着圈的吸他。
“嗯你顶那里好深特别的麻舒服死了”
“这里,嗯?”
他肏红了眼,边舔奶边抓臀,轻抽重碾得挺腰干她,偶尔兴致来了臀上狠拍两下,她嘤嘤声的骂人,叫得跟刚出生的奶猫似的。
“是的啊再插重一点”
男人吸爽奶尖儿,离开时恶意狠咬两口,她又疼又痒,挺着酥胸往他嘴里送。
牧洲笑着舔咬,游刃有余地猛撞她的敏感点,听她绵长细软的哭喊声。
妮娜不喜欢被人掌控,尤其那人还是他。
她气不过,低手解他一丝不苟的衬衣,目光瞥过那根领带,猛然想起酒吧里的场景,怒火瞬间上脑,阴阳怪气的哼:“扯领带那么好玩吗?某些人就是乐在其中。”
牧洲愣了下,等嚼清她话里的深意,唇边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那么关注我?”
“谁唔啊谁关注你了?”
她被插得浑浑噩噩,深埋体内的肉物又膨胀几圈,疼爽交织,疼到想逃跑,爽到舍不得。
他身子后仰靠着背椅,发红的瞳孔定定地看着她,单手扯开领带,车窗半开,领带径直扔出窗外,“你再多看两秒,就知道我是怎么让她滚的。”
“鬼才信你。”
男人笑意加深,倾身凑近她耳边,吐字酥酥麻麻,“兔子宝宝,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我经常在梦里狠狠肏你。”
“那你你射了吗?”妮娜着顺话问。
“射了。”
男人说骚话也很温柔,不疾不徐,如清风拂过肌肤,卷起一片炽热红潮,“射在你的小嘴,后腰,屁股,骚穴,呃夹得特别紧。”
“变态。”
她红了脸,耳根都快烧红了。
刚泻过多久的身子隐约又开始不对劲,她软趴在他身上,唇边溢出类似小兽的哭腔,听得人心口发痒。
“还想高潮吗?”
“嗯。”
他循循诱导,“叫声哥哥,求哥哥给你。”
“我不要,你做梦。”
牧洲也不急,慢慢缓下抽送的力度。
“喂。”她嘴还硬,不愿服软。
“这里对不对?”
他故意朝她受不住的深处狠顶几下,抵着小肉珠轻轻戳弄,“再肏几下,小兔子又要喷了。”
“混蛋!”
她憋得太难受,哭啼啼地骂他。
窒息般的快感如数朝那处奔涌,只差临门一脚,他紧紧拽住她的命门,就是不让她好过。
牧洲本是逗她玩,低头见她气哭了,心软得不成样,刚要好声好气地哄,耳朵倏地炸开她软软的唤声,“牧洲哥哥,给我。”
他怔了几秒。
那一瞬间的空灵,仿佛回到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
两人之间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她仰着脸笑盈盈地喊他“哥哥”,气恼自己被他三言两语撩拨破功,固执的非要拽着他分出游戏输赢。
可是感情游戏哪有输赢可言。
所以他说,你想赢,我让着你。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也许从这句话说出口,他便已经输了,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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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洲神色逐渐涣散,心跳声炸得胸口发麻。
“妮娜。”
他侧头吻她的脸,沿着下颌一点点舔到唇角,嗓音柔软,“亲哥哥好不好?”
炸毛的小兔子不想搭理他,他满眼宠溺地笑,厚脸皮的凑上去吻她,她刚开始不张嘴,下身被狠狠顶几下,退散的快意瞬间冲到顶峰席卷全身。
已经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
她今晚真的很敏感,一碰就不行,随时都要喷水。
“啊啊!唔”
微张的小嘴被人强行破开,他亢奋的狂吸小舌头,等她晃过高潮的余温,他倏尔抽离她的身体,边吻她边用手自行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舌头都要吸麻了,男人埋在她颈边隐忍地闷喘,抵着她的肉臀大量喷射,黏稠滚烫,烫得她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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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空间虽大,可一番云雨下来,她累得腰酸背痛,瘫软不想动,放任他一点点清理干净。
“累了?”
男人轻轻抱住她,总有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贴贴他的肩窝,闭着眼,整个人像被劈开似的,一半困倦,一半亢奋。
“我酒醒了。”
“嗯。”
她沉默两秒,莫名其妙来了句:“我不会负责的。”
牧洲愣着,微微一笑,“知道。”
妮娜昂头,神色复杂地看他,“你笑什么?”
“够不够?”
“嗯?”
“Double。”
他用邪恶的低音又重复了一次,“够不够Double?”
“”
妮娜恍惚两秒,瞬间清醒,愕然想起一个被她彻底遗忘的事情。
她现在的人设是有男朋友的,虽说是假冒,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跟别人堂而皇之地干这种事,听着毫无道德感。
牧洲满意地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低声戳破,“怎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不是。”
她心虚地垂眼,推开他想跑,他先一步死死控住,妮娜平静呼吸,故作镇定地说,“有钱人都是各玩各的,没什么大不了。”
“是么?”他不说不信,笑意更深了。
“当然。”
妮娜阴阳怪气地说:“像你这种小镇渣男,才不懂大城市富二代的快乐。”
“这样”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但我不久之前听到一个故事,想跟你分享。”
“我、我不想听。”她隐隐察觉不对劲。
男人凑近她耳边,偏要说给她听:“说是有一只小白兔,为了躲长颈鹿,硬拉着大黑熊当她的假男朋友,长颈鹿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你说好不好笑?”
“”
她想说,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从酒吧冲出来找他时,他刚刚挂断的电话,还有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胖虎,你这个不讲义气的死人头!
牧洲静静地看她片刻,喉间滚出一声悠长的轻叹。
“妮娜,你要真不想见到我,直说就是,大不了我站远点,我不会对你强来的。”
她低头看被某人揉得皱巴巴的红裙,冷哼回怼,“你这叫不强来?”
“今晚是我的错,我没忍住。”
他垂眼笑了声,想了想,严肃地问:“那就先记个大过,留校观察?”
“——噗。”
妮娜绷不住笑出声,两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在颤。
他也跟着愉悦的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逗她,一点点传递给她自己的心意,看她面红耳赤,看她恼羞成怒,即算是挨揍他也开心。
她笑够了,困倦地靠在他肩上,撩拨他衬衣上的衣扣玩。
牧洲低声问她:“吃饱了没?”
“没。”
她倒也诚实,郁闷的哼,“还饿。”
男人低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姑娘,不禁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他带她去酒吧,两人在下雪的夜里疯跑,阴风阵阵的黑巷,空置的小破屋,她沉溺于他优秀的尺寸跟娴熟技巧,完事后意犹未尽地被他牵出来,仰着头大胆地问他:“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想到这里,他唇角笑意渐浓。
“今晚不回去了。”
“嗯?”
“换个地方,干你一夜。”
妮娜皱眉,认真纠正措辞,“是我干你。”
“行,让你干我。”
他笑音酥麻入耳,“我的量词,是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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