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雪纷飞,冷冽的寒风吹响玻璃,激荡出鬼哭狼嚎的声响。
牧洲要得太急,几乎饥渴的吻她,不似之前那般慢条斯理地做足前戏,裤链下滑,膨胀的某物硬硬地抵上来。
淡粉色的纱裙下,赤红发胀的硕大肉物一点点戳开微湿的小穴。
她感受到那物惊人的滚烫,曾经的淫乱画面铺设在眼前,甜腻的汁水溢出甬道,很快水声四溢,听得人呼吸发麻。
“要不要?”
他喘息不稳,低声询问,“想哥哥插进来狠狠干你吗?”
妮娜仰头看他意乱情迷的脸,越是衣着工整,越有种说不出的禁忌感。
她的手滑进西服外套,摸他后腰硬实的肌肉。
“还不够湿...轻点好不好?”
“骚水都在里头,肏两下就会喷汁。”
他不敢弄坏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按着她的腰进入,紧致多汁的粉穴宛如窄小的瓶口,勉强吃进头部,内里饱满热烫的花液瞬涌,湿淋淋地洒在蘑菇头上。
“嘶...”
牧洲隐忍的抽气,棒身被吸得舒服极了,低头堵住她嘴的同时,发狠似的整根没入。
“...呜。”
内里被粗烫塞满,紧密贴合每一寸软肉,严丝合缝的裹挟。
男人不给她任何适应空间,两手用力掐腰,大开大合得挺腰猛肏,纯洁的粉裙遮盖性器相交的淫靡画面。
妮娜不敢叫,怕自己出口后收不住,只能自行捂住嘴,深刻感受他过于狂热的撞击,娇弱的呻吟声被切割成块,如流水般滑过指缝间。
“衣服解开,我要舔你的奶。”
她完全被情欲掌握,他说什么她都照办,上衣解开一半,他急不可耐地拽下小背心,低头咬着雪白的乳肉,湿热的舌头寻到充血的小果。
男人张嘴含住,胸前宛如被火山熔岩团团包裹,随时有喷发的风险。
“哥哥...”
她两手撑在身后,前胸挺起,两腿用力盘住他的腰,身体被肉韧用力捅开,抽离半根后还来不及愈合,又被粗暴地侵入。
妮娜全身颤抖,满脑子都是让她欲仙欲死的深红肉器。
她用嘴含过,知道尺寸有多夸张。
全部填满的充实感远远盖过最初撕裂的痛意,她低眼看着鲜红舌尖啜着小肉粒猛吸,莫名有种被抽空的窒息感,连绵不绝的快感直击头皮。
“啊——”
高潮来了格外激烈,足足半分钟之久,她红唇微张,身子抖个不停。
牧洲抽出一半,堆积如山的热液喷潮般四溅,汁水浇在地面,西裤水痕点点。
“舒服吗?”
他以抱姿深入,腾空抱起沉浸在高潮余温中的小兔子。
“嗯。”
妮娜昏沉沉地应,很乖地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抵在门后缓慢抽送,声音柔的不着调,“好像死了一样。”
男人被逗笑了,低头吻她的鼻尖,“不会死的,还得爽一辈子。”
“...哼。”
软乎乎的小白兔,耍横都像在撒娇。
“再让我干一会儿,没操够。”
他死死按着她,低头咬她潮红的耳朵,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克制的不干到底,抑制两人肉体撞击的声响。
可不够结实的门板清晰暴露房内不寻常的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门后激烈拥吻,紧密交合的性器厮磨,水声灼耳。
“咚咚。”
屋外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整个世界骤然安静。
“忙够了就下来,吃饭了。”
一门之隔,魏东声线低沉平稳,但若细听,尾音捎着几分难掩的笑意。
“咳。”
牧洲捂住她的嘴,看她圆溜溜的猫咪眼,抿唇笑言,“知道了。”
等人离开,他抱着妮娜回到床上,见不得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小可怜样,用力把她折成小虾米耸腰肏干,抵着最深处的刺激点持续猛插,敏感的小姑娘很快又被送上高处。
小兔子也不白白享受,蹲在床边低头含住某物,卖力地吞吐吸吮,边舔边快速撸动。
“呃...舌头好滑...”
男人微微昂头,被她日益渐长得口活吸得背脊刺麻,忍不住按着她的头粗暴地干起小嘴。
妮娜蹲到腿麻了,嘴也麻了,伴着男人压抑的嘶吼,灼烫热液大量爆在喉头。
她这次没躲,一滴不漏全吞了下去。
*
约莫十几分钟后。
牧洲牵着妮娜下楼,跟在后头的矮个子姑娘满脸通红,似乎还未完全从极致的性爱中抽离出来。
贺枝南正在餐桌前摆盘,余光瞥见两人,意味深长地笑,“衣服合身吗?”
“啊,挺好的。”
小兔子心虚的应,低头不敢直视她。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脸皮越来越薄,明明之前还是个游戏人间的食肉女,现在摇身一变,颇有几分娇俏小媳妇的既视感。
魏东端着菜慢悠悠走来,难得说句多话,“我看不止合身,还合胃口。”
南南娇嗔地打他一下,笑容根本挡不住。
妮娜脸更红了,扯了扯牧洲,牧洲倒是没皮没脸地跟着笑,摸摸她的头,弯腰在她耳边说,“话糙理不糙,的确合胃口,我很喜欢。”
“喂...”
她羞恼地瞪他,其他三人都在笑。
蹭饭的齐齐恰好跑进来,听见满屋子交错的笑音,好奇地不得了。
“什么事这么好笑?”
妮娜正愁没处发火,两手叉腰,凶巴巴的,“小孩子别瞎打听。”
齐齐挑起粗眉:“妮娜姐姐还是不说话最好看。”
“欸你个小胖子,你给我过来。”
他被气急败坏的兔子追着在餐桌绕了两圈,最后躲在牧洲身后,“牧洲哥,救我。”
“好了。”
男人笑得眉眼发光,顺毛安抚妮娜,温柔地牵着她到桌前坐下,瞥了眼桌上的菜,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今晚有你爱吃的胡萝卜。”
妮娜愣了两秒,想到不久前自己沉迷舔“胡萝卜”的画面。
她在心底哀嚎,细声呜咽。
呸。
不要脸的大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