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寝殿中,只留了两盏忽明忽灭的烛火,镂空的香铜炉中,烟雾袅袅升起。
正中的雕花红木床上,被霍远扯落了半边的云水色纱帐,朦胧隔雾一般,只看得清两人上下交迭的影子。
再往下,另一边是尚还高束着的纱帐,没了遮挡,可以看见清妤细长的双腿微微弯曲,玉足蹬在霍远紧绷的腹部,莹润的拇指因为紧张和抗拒紧紧蜷缩着。
男人微伏下身,大掌握在清妤白嫩的大腿处,身下的硬挺猛地向前顶,可清妤太青涩,没怎么做扩张的花穴还微微闭合着,霍远进不去,便挺动下身急急的顶撞了几下,硕大的顶端也只堪堪挤进一点软穴。
穴肉湿软,花唇包裹住顶端,因为少女的紧张瑟缩着甬道,顶端的铃口也兴奋的溢出前液。
他根本不懂取悦她,只有轻莽的横冲直撞。
清妤疼极了,哭的眼红红的,泪水濡湿了一片绸被,呜咽着,不住地摇着头,玉足用力去蹬他的腰,“不行,不行,好疼,真的好疼,求您放了我罢,大人,根本不行的。”
她的手被霍远捆住置在头顶,双乳随着她不停挣扎着的动作摇晃,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的更加眼热。
霍远尝到了点滋味,只觉得全身的热量都涌到了身下硬挺的性器,将她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低喘几下,将清妤的两腿更加分开些,微微粗粝的脂腹揉上她敏感的珍珠,食指上下滑动摩挲着。
直到其间泛起些啧啧的水泽声,他便再没有了耐心,一双凤眸眼尾泛红,视线片刻不离两人黏连的交合处。
他扶着身下肿胀欲裂的性器,缓缓将顶端顶入其间,耳边是清妤如幼兽般伤心的啜泣,小小声,娇气又委屈。
霍远忍不住分神看她一眼,可怜的模样让他欲火更盛,一双美眸含着泪望他,霍远低低笑骂一句,“我说了,别再招惹我。”
清妤慌忙闭上眼,泪珠吧嗒落下,霍远勾唇,现在就哭成这样了。
他额间都渗了细密的汗珠,顾不上原先仅有的一丝怜惜之意,压着她的腿,沉身挺腰,直直的挺进肿胀的性器,破开里面层层迭迭吸涌着的软肉,用力一直将性器送到最深处。
她出乎意料的狭窄,亦或是他本就生的比旁人可观,霍远被她的软穴裹挟得几乎动不了,重重的闭上眼喘着气感受其间的滋味。
清妤疼的低吟,伤心的失神,睁着眼望着床顶的纱帐流泪,低声哭着喊疼。
霍远听到,睁开眼,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伏下身,将自己更深的埋进去,指腹去揉弄她珍珠,试图让她放松一些,另一只大掌揉握上她白软的乳肉。
他垂眸望向她的眼,里面的情绪几乎要支离破碎的溢满出来。
霍远沉默不语,薄唇吻上她的眼,舌尖卷去她泪珠,一路向下,不顾她呜咽的抗拒,强势又隐含温柔的吻住她粉润的唇,身下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