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沉默吹好头发,黎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垂眸。
黎乔,小心往前走。
穿着浴袍走出来,这次没穿内衣,黎乔上床,靠近了已经换好睡衣的何青山。
“不洗澡吗?”
“你太慢,我洗完了。”
抽鼻子闻了闻,确实有股雪松味道,跟她刚刚用的沐浴乳一样。
坐到他的腿上,黎乔低头摸上他的睡衣,质地很好,比她花大价钱买的真丝的都好。
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黎乔看到他跟年轻人没什么区别的身体,也没有太惊讶。
靠到他的侧颈,湿润的吻小心沾上,黎乔不知道这位阴晴不定的大人喜欢什么,只能猜测着继续。
当吻到胸口时,何青山捻着她的发尾开口了。
“黎乔同学,你在敷衍我吗?”
抬头眨着眼看他,黎乔有些无措的表情讨好了挑剔的大人。
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摁住她的后颈向前靠到自己面前,点了点她饱满的下唇,薄薄的眼皮一抬,扫了眼她的眼睛,鸦黑纤长的睫毛明明是人畜无害,在他脸上却感觉能割伤人一样。
垂眸的时候吻就落上来了,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正经的吻,黎乔闭眼启唇,一贯强势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一阵肆虐,好似要把肺里的空气都榨出来一样。
舌根都有些痛了,黎乔觉得好像有口水溢出,伸手要擦,就被何青山握住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嘴唇还被轻轻咬了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
他的肺活量简直有些惊人,黎乔都要换不过来气了,他还在嘬着她的舌尖吮吸,直到感受到她缺氧心跳加速,才最后抿了一下唇珠撤离。
“不怎么接吻吗?”
那么多男孩子,她的吻技就烂成这样?
捂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黎乔的泪花都溢出来了:“你...你太厉害了...”
“还好。”
拉开她的浴袍,露出粉白的皮肉,何青山眯了眯眼睛,满意将她抱进怀里,没骨头一样,依旧是让人想用力的软腻。
“你练普拉提?”
“嗯。”
男人的怀抱跟男孩子的怀抱有很明显的区别,宽厚,温暖,有一种没有边际的安全感,好像埋进去后,什么事都能过去。黎乔对于这种陌生有些不适应,但很快也安下了心。
“黎乔同学,你真的很会讨男人喜欢。”
“...谢谢。”黎乔垂眸,手也环上他的腰,果然如看上去一样结实,“你也很讨女人喜欢吧?”
“你喜欢吗?”
“...我喜欢二十岁以下的。”
“总有一天他们也会长到二十岁。”
“总有人二十岁以下的。”
摇头低低笑了声,何青山的手已经摸到她的臀了,肆意妄为的揉捏,指尖时不时扫过腿根,勾得黎乔又开始流水。
“你真俗。”
“你也不差。”
粗大的性器终于被掏出来,被它的主人握着在一处泉眼似的地方滑动着。何青山不看下面只感受着,还以为黎乔尿了呢。
“摸一下,看看三十四的是不是不能用了。”
撇嘴摸上去,沉甸甸的,也很硬,囊袋饱满,颈身粗长,就连龟头都很大,还有硌人的筋,简直是能杀人的东西。
“自己塞进去。”
跪坐着抬臀,黎乔扶住那根东西,舔了下嘴唇,熟练塞了进去。
软肉一点一点被大龟头挤开,黎乔发誓,她听到了声音,是自己吞男人性器的声音。
“都塞进去。”
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往下坐,腿肚子都无意识抽搐了,黎乔还是没坐到底。
“不行...太长了...要捅穿了...”
里面像是活的一样嘬着他的东西,咬得也很紧,又软又热,在他所有上过的女人中也能排上前三名。
另外两个是人造的,飞机杯一样的东西。
她不一样。
很鲜活。
不错。
咬唇想要起伏,又被男人摁住了后腰制止住动作。他好像格外爱这样,用磨人的情欲折磨她。
“聊一聊。”
等会做起来就没法说话了。他很喜欢跟她聊天,很有意思。
“...怎...怎么聊啊...”
黎乔又要哭了,这个人才是柳下惠,都这样了还能忍住不动,是年纪大的都这样吗?
“就这么聊。”何青山拿过手机,回复了几条消息,才抬眼看她,“黎乔同学,你母亲是黎慕子吗?”
“嗯...”
“白川是你的,小男朋友吗?”
“...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痒意就要受不了了,穴肉疯狂收缩,用那根那根大家伙来止渴。
“你们怎么认识的?”
“...从小...从小就认识...他是我...我邻居...”
“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是你行了吧!你能不能动动啊!”
破罐子破摔的小姑娘逗笑了有些阴谋论的大人,何青山箍住她的腰,仰头温柔亲了下她的下颌,终于开始了。
“你父亲是孔辉生。”
大脑里像是被扔下两个炸弹,一个是突然迸发的快感,一个是轰掉大脑的信息。
脑子还没来得及转,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坏东西就开始用力,他好狠,每下都顶到敏感点,进得也好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背,结实的臂箍着她的腰,阴茎一下一下顶到她敏感的宫口,直到撬开子宫口的那个小洞,直直地插进去后,才略微放松了些速度。
宫口紧紧地吮着他的龟头,但也阻拦不了他,那软弹的肉乖乖含着他,舒服得几乎让他几乎喘出声。
很快敏感的小姑娘就被操喷了一次,抖着就躲他,惩罚似的咬她红果似的乳尖,下面也没有停,堵着她满肚子的水,咕叽咕叽操她,高潮中的穴更紧了,紧得何青山都有些疼。
不错,他喜欢疼,小姑娘真懂他。
这水还是流出来了,跟着尿一起,他肏尿过很多人,但来没人敢尿在他身上,何青山舔了下牙齿,兜着小姑娘软绵的屁股,起身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他的性器就会在她身体里抽插一次,好几次龟头都又撬开她的宫口,甚至还要往里,黎乔受不了这个刺激,仰头哭着,身下还一股一股继续流,她的指甲抓入他的肩膀,不知道是刺激,还是故意。
“真能尿,失禁了吗?”
“...不...不知道....呜呜...不知道....”
黎乔哭得难过,不知道是嫌自己尿了丢人,还是因为刚刚知道了谁是自己的父亲。
孔辉生。
白川的爸爸,孔辉生。
来了来了,骨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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