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娜身体还在抖,颗颗滚热的汗珠顺着潮红的腮边滑下,几根汗湿的金色发丝贴着柔美的脸颊,这下她真的不敢再招惹艾德里安,老老实实地点头,“舒服……”
她臀下的桌面全是水,淫水尿液,一滴一滴顺着桌沿滴在艾德里安跪着的甲板上,“啪嗒、啪嗒”,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
上次是西蒙的尾巴,这次是被艾德里安吸着阴蒂用手指插到失禁喷尿,若说蒂安娜半点不觉得难堪是假的。
但那激烈得背脊发麻的快感却又叫她欲罢不能。
雪白漂亮的长腿微微分开,垂在桌边,露出中间因为被手指操得太爽而还在缓慢收缩的肉洞。
蒂安娜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被他吸得露在外面的红肿阴蒂,时而随着缩合的肉穴一起发颤。
她偷偷想并拢双腿,但艾德里安制止了她,他还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
他单膝跪地,肩背挺直,身体挤进蒂安娜腿间,躯干撑开她的双膝,伸手去碰她大敞着的、肿红柔嫩的阴蒂。
蒂安娜腰肢一软,下意识抬起右腿去蹬他,想将他踢开,“嗯……不要了,都肿了……”
艾德里安搓揉了两下那可怜的阴蒂,低头看她孤零零挂在左脚上的、仅剩一只的皮靴,替她脱下,又捡起被她蹬脱的、歪倒在地的皮靴,两只一起拎得离地上的水远了些。
但他自己却还跪在她尿出的水液里,裤子、衣服,都湿了大半,一看便知被女人尿了一身。
他握住她一只细瘦的脚腕,手指摩擦着那凸显的踝骨,问她,“上次舒服还是这次舒服?”
蒂安娜被他给操乖了,声音都软和下来,“这次舒服……”
他终于满意,低头温柔地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下。
察觉她小腹一缩,又握着她的腿,将她的臀微微抬起来,偏头去舔她湿泞一片的红艳肉穴。
蒂安娜手撑在身后,被他舔得直颤,软腰颤,心尖也颤,怕他再像刚才那样弄她,可没一会儿却又被他舔得流水。
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发,轻轻扯拽着他的头发,小声呻吟,“大人,唔……别吃了……”
他也不说话,蒂安娜猜不透他等下还想做什么,他就只是舔她。
艾德里安来回专心舔了几十下,歪着脑袋、换着角度去舔她穴口的淫水和尿液,半点不嫌弃,等把那处都舔吃干净才停下。
舌头退开时,蒂安娜整个阴阜都已被他舔得湿亮,因干干净净,所以穴口发红变肿的地方便尤其明显。
肉穴一吸一缩,小缕小缕的水液又开始顺着那一线诱人的穴缝往外渗,往下一直流进股缝里。
艾德里安看得胯下那根东西也跟着流水,痒得想直接插进去,被她用穴夹着磨鸡巴。
他嘴巴也渴,仿佛孤身穿行沙漠而只能靠蒂安娜的淫水过活的旅者,一见她那儿流水就想吃进嘴里。
他埋头下去包住流水的肉洞狠吸了一口,喉咙“咕噜”一滚咽下去,抬起头来看她,问了句畜牲不如的话,“要上完药再做吗?”
这是今天没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蒂安娜伸手揩去他下巴上湿亮的水液,没说要不要上药,只道,“不想在桌上,这儿脏了。
于是艾德里安将她抱起来,将她放在了他的床上。
被子是灰蓝色,蒂安娜蜷腿坐在上面,腿间的肉穴贴着他的床被,衬得越发红艳。
艾德里安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打开了柜子,拉开抽屉,拿起几瓶伤药看了起来。
之前试了几瓶,效果最好的那瓶蒂安娜拿走了,在她的船舱里,他正一瓶瓶打开了细闻,找有没有药效相似的。
擦一点总聊胜于无,等会儿做的时候应当也不会觉得痛。
他侧身半背对着蒂安娜,蒂安娜恰好能看见他胯下怒胀着翘起的肉根。
湿透的布料贴着粗长的柱身,水痕深重,形状尺寸便分外清晰。
一长根立在裤裆里,歪倒着倾向蒂安娜的方向,硕大的龟头微微弯翘,因为硬得太厉害,在裤子的束缚下也没有贴在腹部,而是与小腹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
好大。蒂安娜舔了舔嘴唇。想吃。
他裤子很湿,那水痕像是他自己失禁尿在了身上。蒂安娜脑子里立马有了想法,但她并没有催促艾德里安。
她很享受艾德里安青涩而有些不同寻常的关心,是以她安静等着,欣赏着他高大挺拔的体型打发时间。
视线从他宽厚的肩膀滑至微微凹陷的腰脊,在他身后垂着的雪豹尾巴上停留了两秒,又梭巡过挺翘的臀和修长结实的双腿。
艾德里安似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手里拿着两瓶伤药,正在挑药味与蒂安娜拿走的那瓶最相似的,却忽然停下来,回头看向了她。
墙上靠近他的烛光已经烧尽,蒂安娜不是很能看清他的表情。
“怎么了吗?大人。”蒂安娜柔声问。
青年漆黑的瞳孔落在她脸上,瞳孔变幻,金黄色的野兽虹膜射出幽暗的光。
那厚重的、如同被缠覆的些许窒息感笼上心间。
蒂安娜一怔,“西蒙?”
他每次都不禁为蒂安娜能很快认出他而感到高兴,他拿起伤药朝她走来,药瓶扔在枕边。
他俯身热切地去吻她的唇瓣,直接握着她的手往他鸡巴上放,他满足地喟叹,“……我好想您。”
蒂安娜被嘴里的舌头堵得话都说不出来,她忽然觉得,这剩下几天要在艾德里安面前隐瞒与西蒙相识的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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