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记住操你的是谁。”
于是,秋岁睁开紧闭着的眼,男人逆着月光,五官不甚清晰,不知不觉与自己印象中的太子模样逐渐重合。
对方面目越模糊,她越确定这是“太子”的小癖好,男人不都很享受征服的快感吗?
然而下一刻,身体像是被凿开,甬道被男人一寸寸填满。
这对她来说太庞大了,好在对方进来后,短时间内没有其余动作。
容瑕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皱起的眉头,很难判断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还要继续吗?”
自己与瑞玉约定好的,在事成之后,于戌时之前留住她就够了。
至于具体怎么留住,事成后能否暴露身份,公主给了自己极大的自由度。
他好奇她的态度。
少女一如既往地勇敢,抬起身子,双臂轻轻挂在他肩膀,无声的怂恿和勾引。
容瑕笑了,与此同时,他很确定她没有认出自己。
不得不说,她展露出的不属于自己的主动和包容,十分对他胃口。
于是侧头,在女孩脸颊印下一吻,仿佛印刻,或是标记。
得到她的默认后,将身上的人放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
屈肘撑在她身侧,反手握住两边白玉般的肩头,下身缓缓抽动,一边在她前胸、锁骨,种下红印。
秋岁的穴肉在他的动作下,逐渐软化。
“出汁了,嗯?”男人含住她耳垂处软肉,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开口,说着荤话。
“嘶,别夹,好不容易操松了的。”
少女,不,此刻更像是个女人,眼中含春,眉间藏俏,一脸媚态。
两人连接处不断有水声传出,容瑕恢复了正常抽插速度,三浅一深,水声被两个阴丸拍击在女人臀瓣的啪啪声所掩盖。
“舒服吗?”回应男人的,是少女抬腿,夹在他腰两侧,阳具顺势入得更深了。
“还有更舒服的。”
男人虚握在她肩头的手掌,握到实处,固定着女孩的身躯,夹臀运腰,快速进出她的小逼。
她内壁里的液体每次都将肉棒完全浸湿,而后被带出,但没办法跟着肉棒再次回到温柔乡,于是顺着她的小屁股流下,湿了一小片床铺。
小穴在极致的满足与空虚之间来回切换。
结果就是,男人进入时,穴肉排挤抵抗着他的侵入,而当男人要离开,软肉又极尽可能地挽留。
容瑕兴致也起来了,抽出勃起至最佳状态的阴茎,变换姿势,抬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迫不及待插回去,噗呲噗呲。
若是光亮的环境,便能看到一根油光水亮的肉棒,在两片馒头肉之间疯狂进出。
男人舒服的喘息,跟着啪啪声一起进入秋岁的耳中,她突然明白男人们为什么总喜欢听女人叫春。
秋岁听了他的“叫春”,无知无觉地,夹紧下身那根物什。
她夹得太突然,男人忍住快要立刻交代的欲望,抽出分身,翻过她的身体,对着女人屁股重重拍了一下。
“啊,”这一下打重了,肯定留了红痕。
男人意识到了,大掌在臀瓣上揉捏了两把,把她揉得出了好多水。
“进来,”她忍不住了,跪起膝盖,小屁股翘得高高的。
容瑕看她背对自己,塌腰提臀,刚才被他操开的洞穴一张一合,仿佛在摸索寻找着让她舒服的东西。
她终于找到了,阴唇连着阴蒂一起,在男人肉柱上难耐地来回蹭,不得其法。
他握住女人细腰,扶着分身,肏了进去。
女人的腰瞬间软了下去,幸好他提前扶住,他拉着她双手交替在背后,自己只用一只手掌箍住她两只手腕。
这个跪趴的姿势,对于在下面的人来说很屈辱,但同样快感最强烈。
她将身体整个交给他,享受着对方肉棒与自己内壁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乐。
仿佛回到了原始的性交,男人性器每次都是完全没入。
几百个来回,容瑕足够尽兴了,秋岁也小高潮了好几回,而戌时将近。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开始颤抖,那是射精的预示。
他早就松开了女人的手,准备将肉棒拔出,射在她臀上。
没想到,身下的女人察觉了,用力夹住他,不允许他的离开。
容瑕脑海中闪过一瞬,把她射满射到怀孕的念头,于是精关一开,尽数射给了她的小穴。
小穴显然吃不下那么多,将分身拔出时,就看到有浓白色的液体,随着穴口的收缩,缓缓溢出。
(如果写了,下章就是姐弟的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