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时,年恩也不知道是几时。
也不知道迎念还在不在,但也不妨碍她说话。
「迎念?迎念?」
叫了几声之后,没听到回应,便叫了萧瑀。
「阁主。」
萧瑀进来就看见迎念趴在桌上睡着觉,而年恩正想拿水喝。
「阁主,我来吧。」
年恩把手中的杯子递给萧瑀。
「谢谢,对了,迎念呢?」
萧瑀倒完水递过去给年恩。
「阁主,迎念姑娘,就坐在这。」
年恩喝着水,听到这话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说迎念在这?」
萧瑀回答。
「迎念姑娘就趴在这睡觉着。」
年恩平復自己的心情。
「难怪,我刚刚叫她,她没理我。」
年恩又喝了口水,突然把杯子放到桌上。
伸手去摸迎念。
「萧瑀去找师父,顺便把于白找来。」
「是!」
萧瑀出去后,年恩再一次摸迎念。
头很烫,而且刚刚年恩的声音不算小。
正常人怎么可能不醒来?
唯一能说明的就是迎念身体出事了。
「迎念!迎念!」
年恩试着再叫了几次,迎念还是不醒,而且冷汗冒得越来越多了。
年恩拿着手帕把冷汗靠着感觉擦了几遍,终于等到住持来了。
住持一来,先把迎念扶上床。
之后开始把脉。
「这小姑娘真奇怪,明明身体如此虚弱,可我却没看出来。」
「师傅什么意思?」
年恩听着这话,自我理解成迎念本身身体就很不好,可是这不好连师傅都没看出来。
可是年恩不懂的地方却是,迎念的身体虚弱这里。
「这小姑娘,五脏六腑受损严重,可是却有人,吊着她身体,让她撑到现在。这小姑娘也真是勇敢,居然没有喊过痛。她伤成这样,能正常走动很是奇蹟。」
「师傅,你的意思是迎念的身体本身就有问题。可是就连你本来也没有看出来?这话越听怎么越有语病?我当初见到迎念的时候,她可是无魂无魄到处游走,我怎么没看出来?」
突然年恩跟住持想到了什么。
「无魂无魄!」
年恩跟住持同时开口道。
「我当初见到这姑娘时就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你见到这姑娘时则是无魂无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可知?」
年恩摇头。
「师傅,这我真不知道,只能等人来。可师傅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突然就有魂有魄了?」
「徒儿,你还记得当初为师给你们算过命吗?」
「记得。」
年恩还不会忘记,再之后她可是跟桑怀妈妈槓上了。
「可就在不久前,为师又给她算了一掛。可这次为师也不懂了。她亦是她,却也可以不是她。」
年恩像是听懂了,可却又疑惑,她是她,却也可以不是她。
代表她经歷过两世?
可有人却不能让她继续想了。
「你对迎念做了什么?」
于白托起年恩的领口。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请自重。」
萧瑀第一次做到了英雄就美的戏码,可这也让年恩尷尬。
毕竟萧瑀才抓髻之年,可能不懂英雄的唯美之处。
怎么能抓自己的领口呢?
要抓对方的手呀!
「萧瑀抓对方的手!不是抓我!」
萧瑀听话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可他不扯开,年恩也没办法逃脱啊!
但转念一想萧瑀抓住于白的手,想想就很好嗑。
可惜现在的自己无法看,想想就只能想想,心里躺泪。
最后还是于白自己把手放开了。
「迎念怎么样了?」
于白担心的握着迎念的手
「她发生过什么?导致现在用药物吊着她的性命?」
「住持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师主应该知道,老朽就先去煎药了。」
年恩听着师父的话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迎念死过一次?」
年恩又思考了一遍,师傅的话,加上自己跟迎念所相遇的事。
「除了这个原因需要用药物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迎念本身的问题。于白,迎念她怎么了?你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
听着年恩的话,于白也无法再说什么。
「不愧是桑怀看重的,我说。」
迎念身分可不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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