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厨房,年恩觉得自己一定是跟这群人犯冲!
怎么又来?
这运气不愧是她了。
但今日她没痛经,只有手伤,对付十人有馀了。
来人剑出鞘往年恩的眼睛直去,而年恩也不动,用手折断了剑鞘,把折断的剑鞘,回送给来人的眼睛。
接下来年恩看着他们的招式,几乎都是官府的人。
人都倒地后年恩扒开几人的衣服问到。
「你们都给自己下毒?还是别人给的?」
年恩看着他们的肚子,一个比一个大,就像孕妇一样。
可他们的动作却很是灵活,一般腹部越大,凡应力相对会慢几拍。
年恩就这样看着,地上的人也不说话。
「说实在,明明都是一伙人,怎么你们是嫌人多吗?」
随后就有脚步声在她身旁,还抓住她的手。
「伤没好,就不要随便乱跑!」
虽然被桑怀的突然吓到,但他说的也没错。
「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都不知道有多担心你。」
「自从房内没你的身影,他就发疯似的找。」
于白跟迎念不愧是夫妻,说其话来的相似度就是高。
「好啦,这些人都不说话,看着他们的肚子,我就好奇是什么毒。」
「别碰他们了先站起来回房后再说。」
「喔。」
「袁枫!这些人看着办。」
「是。」
随后桑怀扶着年恩回到房内,于白跟迎念也跟着。
「所以那些人是?」
年恩坐下来问的第一句话,结果桑怀却看着她的手,而回答年恩问题的是迎念。
「他们是官府的人,来杀奶奶的。原因是奶奶手中的东西。」
「东西?」
「一份证据,这证据吗~奶奶也不知道她忘在哪了,但我感觉以奶奶的个性应该是烧了。」
「烧了?那还满有趣的。」
「我也觉得。」
在场两位女士的谈话,男士们只觉得无理头。
「对了!萧瑀呢?」
「去处理尸体了。」
「喔。」
「既然说完了,就该处里我们的事了。」
不知何时那个看自己手的主人,摩擦着手心,看着自己。
一旁坐着的于白也看着自己媳妇。
「恢復记忆也不说,直接跟人跑了?」
年恩跟迎念互相都捏了一把冷汗,年恩最先发言。
「我们不是跑!我们是先到目的地等着,你不是知道吗?」
毕竟差点跟自己走来。
「那也不是你的理由。」
「知道了。」
最后年恩败了,换另一边的夫妻。
「知道错了吗!」
「恩。」
相比年恩这对,于白跟迎念就显得互给对方台阶下。
在看看身旁人一眼,年恩还是怂下来了。
「以后你身边有我!知道吗!」
「知道啦。」
看着狗粮,明明自己也不是单身狗。
怎么就觉得酸呢?
「年恩你等我一下!」
说完这句话,就拉着于白出去了。
虽然年恩不太懂,但隔壁这位大人发话了。
「以后再跑,打断你的腿!」
「知道啦!打断我的腿,以后去到哪里你都背我。」
「好。」
桑怀宠腻的摸着年恩的头发,年恩也很喜欢被他摸。
刚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迎念人不住。
「嘖嘖嘖!我才出去一会儿诶!算了,你先把这个喝了。」
迎念拿过于白端的汤,给年恩喝。
「虽然晚一天,但还是拿来给你喝。」
年恩接过后,慢慢地喝下肚。
「筱...迎念你真好。」
「至少比某人好太多了!」
喝完红糖水,迎念又拿出了一颗糖。
「这个很好吃!但不建议多吃。我跟于白就先走啦。给你们时间。」
说着迎念把于白拉起,还贴心的关上房门。
「桑怀你饿不饿。」
年恩闪亮亮的眼睛盯着桑怀,可偏偏桑怀却不懂。
「不饿。」
听到这话的年恩,鼓起嘴,闷闷地躺去床上。
年恩想果然跟古代人谈恋爱,是一个距离。
而且还是一个不懂宵夜的距离,此时此刻,年恩真的好想吃东西。
肚子非常的饿,虽然吃过饭了,但还抵不过饿啊!
吃夜宵真的会肥,但抵不过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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