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戚也很快察觉到小姑娘的分心,和在场出现的第三人。
他可没有任人观赏这种事的癖好,便松开了那张被自己吃得红润的小嘴儿,星眸稍微侧开瞧去,刚好瞧清楚什么人时。
耳边响起哆嗦的软音:“会,会长。”
白谨言的目光依然淡漠,桑枝却觉得和这三天看着自己的十分不一样,让她莫名觉得冷,又没来由好像自己是被丈夫捉奸的出轨小妻子,心虚到脸都白了白。
可是,她心虚个什么呢?
是因为跑出来前骗人说上洗手间?还是因为被看到和叔叔接吻感到难为情?
或者……她其实不希望白谨言看到。
这下,桑枝更迷糊了。
为什么自己会不希望白谨言看到?
还不等她想明白,白谨言就已经冷冷偏开目光,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就踩着午休结束的铃声走了。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置若罔闻。
这让桑枝的小脑瓜都懵了,刚刚走过去的是她认识的白谨言吗?
虽然,她只和白谨言相处了短短三个中午,但白谨言方才那副样子和她这三天以来对他的印象,实在是天差地别。
那般漠然视之的,直教她觉得陌生。
不过,到是徐戚最熟悉的样子。如果桑枝问,徐戚会告诉她,那就是白谨言。
目下无尘,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入他的眼,永远是一副无动于衷,游离世外。
即便如此,白谨言的路过还是把徐戚心底那瓶已经打翻过的醋,再打翻一遍。
徐戚捧着桑枝脸蛋,掌控桑枝的目光让她看回自己。
额头贴上她的,仿佛变成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嗓音略带着点委屈。
“又又小骗子,这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骗骗我了?我吃醋了,只看我,别再看他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
不,不好的话……会怎么样?
桑枝呼吸放轻,瞪着一双水灵又明亮的杏眼盯紧徐戚,又咽了咽唾沫。
下一秒,有灼热的呼吸潵在她耳边。
还恶作剧地咬了一下耳垂。
“那我就只好等晚上回去,弄到又又你觉得好为止了。”
低沉的嗓音漫进来,说不出的沙哑。
他的手指仍然掐在细腰上,上下捏着腰间的软肉,指尖光裸地按着一处打圈。
什么,弄,弄她?
若是以前的桑枝或许不明白,可是被徐戚骗上床后的桑枝即便不秒懂,但在徐戚那种暧昧的口吻和不断的动作暗示下。
她当即回想起那天晚上,被徐戚压着操哭的记忆,什么都明白了。
小心脏开始怦怦乱跳。
瞬间,桑枝有些绷不住,耳朵尖红得快能滴血,小手低在人胸膛用力推了推。
随出来的声音抖得更厉害:“我,我知道了,不看他了。叔叔,晚上别弄我。”
“不给弄啊?”徐戚勾唇,“又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弄过?”
听闻,桑枝感觉心跳快要炸开,一下子羞得急了,眼眶红红,眼泪就溢出来。
徐戚连忙一边擦眼泪一边哄。
“怎的哭了?别哭了,我道歉,晚上没有真要弄你,我只想想……又又,我就是好想你,每天都想亲你,抱你,想……”
怕后面的话过于孟浪吓到桑枝,惹她哭得更加厉害,徐戚便吞了回去。
桑枝缓了会儿,嘟囔一声:“流氓,不许想,至少……嗯,要等竞赛以后……”
徐戚听见了,终于得到桑枝松动,开心得对着她嘴又是一口,亲得红唇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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