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话出口时,白谨言其实就又想到那日,徐戚将桑枝压在墙上亲的画面。
目光垂落在桑枝锁骨中间。
心里面,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一样。
果不其然。
见桑枝蹙了蹙眉,回答他:“叔叔。”
“徐戚。”他喊出她口中那位叔叔的名字,肯定到没有一丝一毫扬起的语气。
眼前嫣红的小嘴微抿,轻“嗯”一声。
白谨言心里疯狂酸涩得极不舒服,他其实很清楚,却无法理智冷静。
羡慕,嫉妒,觉得那条吊坠真特别的碍眼,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摧毁欲时。忽地,被裹着性器的小手,上下无师自通滑动了两下拉回现实,打散掉那瞬的念头。
桑枝颇醉眼朦胧看握在掌心的物件。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被白谨言的美色影响带上了天然滤镜,竟觉得白谨言的要比寻常的好看点儿?
唔,嗯……等等,什么寻常的?
她其实好像也就只看过叔叔的,下意识比了下,尺寸都很粗很大,不分伯仲。
桑枝想,自发抬着小屁股去蹭龟头。
随便蹭两下就蹭得龟头水光淋漓,蹭得自己身体发麻,迫不及待想吃下它填满身体深处的空虚。
可她凭感觉胡乱蹭了一通,经验少得可怜的桑枝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将这庞然大物吃下去,简直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白谨言及时掐出桑枝作乱的小屁股。
他呼吸略微有点抖:“别……”
然而桑枝听不出来其中的把持,又纯又欲看他:“不可以吗?我就……蹭蹭的。”
“真就蹭蹭?”凤眸一抬,目不斜视。
“呃……”桑枝顶不住他如若能洞悉一切看透她的眼神,哆哆嗦嗦地坦露自己说着蹭蹭,实则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想法。
都不用自讨没趣再问一遍,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白谨言便知答案绝对是徐戚跑不了。
黑沉沉的眼底,一缕戾气若隐若现。
至于徐戚的哄骗行为,白谨言对此不置可否,因为他又何尝不是在拐弯抹角哄骗着想要得到他的小姑娘?都没多高尚。
又又……真的很好骗……
那么某个真的很好骗的小姑娘呢?
正忍受情欲折磨,体内被挑起来的痒意一直无法缓解,难受得厉害。
因为被禁锢而无法动弹,白谨言还无动于衷好一会儿,眼瞧这猎物都到了嘴边却不能吃下,急得眼眶红红,可怜极了。
桑枝委屈巴巴呜咽两声:“谨言……”
下颌微扬,亲了亲他嘴角。
“嗯……你摸摸我,那里,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很痒,想要你……好不好?”
她甜腻地撒娇,红着脸拉他大手,带他去摸自己腿心。一摸,就是一片水淋。
灼热的指尖滑进花缝,在湿软的阴唇上来回摸几下偶尔带过阴蒂,按着都没什么技巧随意这么稍稍剐蹭。
桑枝就整个娇躯敏感得颤栗着,忍不住,唇齿间小小嘤咛出两声娇媚的轻吟。
可惜很快,白谨言就像是在被她短暂迷惑了一下清醒过来,和烫着了似的迅速抽手。还来不及感受更多她就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比之前更要难受的位置。
那种感觉犹如无数蚂蚁在身上爬,桑枝娇气得直接挤出几滴眼泪。
“呜呜呜,明明是我的梦,为什么就是不给我,我都很努力勾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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