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粗喘着气:“松开。”
“不要”
“听话,你危险期……”
桑枝听清楚了,可不知为什么嘴巴自己动起来说出“没关系”三个字。
别说没当妈的准备,本就不可以。
但也不知是觉得在做梦有恃无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潜意识告诉她,她……
“谨言,射进来。”
白谨言闭上眼,性器抵着深处一抖。
还是……迟了。
感受灌入深处的粘稠和灼热,陷在高潮余韵的娇躯被烫得又一颤,快感连绵。
很怪,为什么?桑枝自己也想不通。
好像是冥冥之中,身体深处告诉她需要他的东西,这就更奇怪了……
蓦地,想起其实那天晚上也是。
虽然徐戚记着,清楚她是安全期才没有顾忌没有停下来,一整晚和雄性野兽一样想把她牢牢标记,让她沾满他的气息。
可,她是后知后觉的……如果当时不是安全期呢?尽管她知道有事后补救药。
忽然脑筋一疼,一个诡异的爆炸破碎画面一闪而过,有什么气流,电流音……
“滋滋,宿……检测……滋,体……”
又如幻觉无影无踪。
桑枝不再费神去想。
耳边,灼热的呼吸不稳。
又兴奋,又躁。
兴奋是因为小姑娘的话,躁是因为小姑娘醉意上头,甚至可能还以为在梦里让内射,难道他也喝醉了吗?
白谨言很懊恼自己的疏忽,不冷静。
但事已至此……
以后,绝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再发生。
“舒服了?”白谨言睁开眼,清中带哑的嗓音问她,大掌不轻地拍了一下雪臀抓上去,仿佛是在惩戒她刚刚的不乖。
桑枝抱着他脖颈,整个人软趴趴伏在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闪烁了下回神。
通红着脸点了点头,扬头又亲亲他下巴,黏黏糊糊地喊:“谨言……”
尾音又绵又长。
她不是勾魂使者,却一样能勾魂。
想到徐戚对自己的各种索求无度,事后的餍足,开荤后又憋久的欲求不满。
如今,以为在梦里才敢承认这事滋味美妙的桑枝反问:“你不舒服吗?”
白谨言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静默两秒,薄唇轻启:“舒服。”
又淡又欲的两个字,闹得沉醉他深邃而温柔眼眸里的桑枝,小脸红得能滴血。
抱着白谨言蹭了蹭颈窝,又蹭了蹭。
说不出的依恋和亲密。
蹭着蹭着,还埋在花穴深处,射完有一会儿,享受余韵的肉棒又充血硬挺。
将湿软泥泞花径撑开,撑得里面满满当当。
桑枝刚清明了一点的眼神复迷乱。
“嗯,嗯啊……”
檀口娇叹一声,小穴无节律地吸咬。
紧扣着劲腰的双腿夹了夹,瘫软了。
搂在腰背的手指上下一滑,白谨言眼神好像会一口咬上去的猛兽,“很喜欢?”
桑枝抬眸撞进深塘般的眼瞳,忘不见底,却独独映照着她,心口不由得滚烫。
娇哼了一声:“嗯。”
她也就现在敢如此大胆了。
白谨言很了解,仍不免得想小姑娘在徐戚身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直白欲望。
让徐戚亲她,抱她,操她。
锐利凤眸底的戾气又浓一分,交织进来势汹汹的情欲里,淹没得没人能找着。
“还要吗?”音调出来的刹那清淡,仿佛是在问饭吃饱没有,继续吃不?不过嗓音被情欲灼得很沙哑,在空气里飘荡开。
漫入桑枝耳内时,她听得出,自己梦里的白谨言与她共沉沦。
只听桑枝娇声道:“还要……但是,没力气动了,谨言……你动动,好不好?”
莹白如玉的雪臀小幅度无力动了动。
粘附在肉棒上的软肉被带着磨弄,紧密无缝的结合处磨开丝丝酥麻的痒意,快速挑起新一轮的情潮。
她又撒娇,声音撒娇,动作撒娇。
向白谨言各种撒娇。
也不知今晚,是不是桑枝这么大以来对人撒娇撒得最多的一次。
不过今晚,一定是白谨言他至今答应人要求最多的一次,说尽了一个字——
“好。”
大掌掌控上小屁股,抓揉着稍抬起又按下,同时挺臀往深处温柔顶了顶。
然后一下,两下……逐渐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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