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慈母,当然得配严父,不然孩子要给宠上天了。”封爀轻轻笑了一下。
在遇到云熹之前,他从来不要孩子的,可一想到这世上能有个人能承袭他和云熹的血脉,他便对孩子产生了冀望。
“那便给我一个孩子吧!”云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封爀身上游走,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玉带,蹀躞落地一阵叮咚,封爀专注的看着她,眉眼间有着浓厚的痴迷,他太喜欢云熹了,喜欢到心都痛了,她能如此乖巧听话的偎在他怀里,他便是身在乐土之中,怎么都不愿离去了。
云熹的小手伸进了他的外袍里,有些贪恋着里头的温暖,就这么在他的衣衫里头摩挲着,抬起了眸子,四目相交,里头流转着暧昧氤氲的情意,封爀从不掩藏对她的爱,而她则狡狯着,从来不对他说情爱,但却能够从她对他的态度看见端倪。
封爀的一双大掌也解起了云熹的衣物。
外袍落地、中衣落地、肚兜落地,他的、她的,交织再一起,在地面上形成鲜明的色泽。
待衣衫落尽,两人已是裸裎相对,云熹一双白玉藕臂搂着封爀的颈子,送上了朱唇,丁香嫩舌描摹着他的唇,像是在嬉戏一般,她的眼底像是有星辰月亮,细细碎碎的笑意藏在里头,封爀向来沉得住气,却是禁不起她这么一点的撩拨,他张开了唇,让她用舌勾着他的,羽毛似的轻挠着。
眼波流转间,两人眼底句是彼此,此刻无声胜有声,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取代此时的情感流动。
缠绵的吻让云熹四肢发软,让云熹产生依恋,她闭上了双眼,感觉着封爀的气息包围着她。
封爀拘着她,要她对他产生依恋,他很成功,人心都是肉长的,没了婚姻的束缚,接受他日夜的疼爱,尽心地照顾,她是动心了,本就动心了,只是她一直压抑着,不愿踏入这悖逆的情感,而今他耐心的去除了她心上所有的禁锢,让她不得不正视他。
“赤旸,我想要孩儿,想要像我也像你的孩子。”心理受到的创伤很深,让她无法向他一样大方的说出心悦两个字,可是这句话却是变相的再回应封爀对她的情意。
封爀因为云熹的话,胸口充胀着,心里是甜蜜的,又伴随了一些心酸,
“本王心悦卿卿,自然是得让卿卿得偿所愿。”封爀抱着云熹,回到床笫间,他珍而重之的把人放在床上,拿起了一个巨大的迎枕,垫在云熹的屁股下头。
近来他找来了很多易孕的姿势,把迎枕垫在腰下就是其一。
云熹的脸上红泛着红晕,乳儿因为后仰而聚集了起来,平坦的小腹出现了可爱的弧度,居高临下望着她,封爀两胯之间因为欲望而生疼,封爀分开了云熹的双腿,脚炼清脆的响着,他的呼吸因为眼前的景色而轻浅了一些。
粉嫩的蚌肉已经裹上了一层淫水,反着光芒,蝶唇微微翕合着,穴口也像乞食的锦鲤一般小嘴咂吧个不停,她已经全然动情,等着他的采撷,等着和他合而为一,水乳交融。
这样的认知,让封爀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了起来。
手指刮过了那湿润的小穴,低沉的嗓子有些沙哑,“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嗯?”一边说着,一边把沾满春水的食指塞进了嘴里,那下垂的眼而有些慵懒,瞅着特别的性感。
云熹的双手来到了两腿间,用四只手指把那渴望被入侵的小穴撑开,“因为卿卿想要赤旸了,想要赤旸用大肉棒插进来,用阳精把我的肚子射得满满的……”云熹的嗓子不大,字句黏糊糊的,声音柔婉妩媚,像是一阵带着热潮的春风吹抚了过来。
那嫩穴口被撑开,里头的壁肉也呈现在他的眼前,深粉色的皱褶已经被春潺打湿,在等着他的临幸。
封爀再也无法忍耐,扶着那硬如烙铁的肉棒子,抵着那腿芯,他不急着进去,目光和云熹在半空中交缠着,他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没进去,粗硕的傍身把那小小的口子推展,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凹凸不平的茎身,刮蹭过了穴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把他们推平。
“哈啊啊啊……赤旸在我里面,好舒服嗯……”云熹软哝的嚷着,弓起了腰肢,眉眼间荡漾着怡悦。
只要是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心爱的女人这样说,这样赞叹,快慰感同时在两人体内窜升,封爀没有半分的等待,凶悍地扭腰挺胯,一下一下,凶狠地往最深处顶弄。
他将云熹的双腿挂在他的肩上,越发猛力的鞭挞,随着他的动作,冰凉的锁链贴在他的背后跳舞,发出了叮铃叮铃的声响,他急,声音就急,他缓,声音就缓,配合无间。
“哈啊啊啊嗯……”云熹绵软的嗓子加入了锁链的声音,谱出了淫乱的曲子,在这样的姿势下,蜜穴比平时狭窄,封爀每一次的推撞,都带来妙不可言的感受,电流在体内肆意流窜,云熹白玉似的脚趾一颗颗的蜷曲,脚踝在他的脚背后交扣了起来。
“嘶——”膣道紧致,每一下的抽送都是艰困,媚肉狠狠的吸嘬着那入侵的异物,如同进入了流沙之中,一点一点的被吸附住,想要挣脱都是困难。
啪啪啪啪,粉嫩的蚌肉被插得变形,紫红交错的肉棒子在里面飞速的抽送,蜜水被抽出又带入,在棒身上头形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上下飘移。
“哈啊啊啊啊,要到了嗯……”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不断累积,最后终于炸开,云熹眼前一片白芒,被强烈的快意淹没,她双眼微微上吊,露出了眼白,樱唇里溢出了一阵一阵娇媚的吟哦声,听得封爀骨子都要酥了。
封爀把交缠在他颈边的玉足抬起,往云熹的胸前折迭,让她的双腿弯曲,婉曲到膝盖都几乎要贴到胸口,他由上往下深捣,每一下都像要撞到云熹的灵魂深处,如此反覆上百回以后,封爀低吼着,将自己的男性分身送到了最深处,几乎在宫口撞出了甲片的大小。
“啊嗯嗯嗯......”快意和痛意同时袭来,云熹浑身颤抖着,被推上了第二次的高潮,同一时间,封爀的柱顶抵着宫口,精窍大开,大量的浓精射向了那精巧的宫房。
云雨间歇,封爀放下了云熹的腿,云熹腰下还垫着一个迎枕呢,他就这么贴着他,把精水堵在她的体内。
“就这么堵着,得堵一刻钟才行。”封爀压在云熹身上,两人都出了一些汗,感觉无比的黏腻。
云熹搂着封爀的腰,乖巧地把腿缠在他腰上,最近每一次行房完,封爀总是要这么滞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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