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望南的鸡巴隐忍太久,粗大的柱体上青筋燥动,并且比他前二十多年自己动手的每一次都胀大!
他真的太想进去了。
镜子里映照着的他的眼睛,那里面像燃着两把火一样红。
于是,他耍了个小诡计。
二指进去不足一分钟,他就偷偷往里塞第叁指了,并且专门往那处小肉丁上狠狠按压抠挖。
他左手捏起甘语的乳尖,暗暗用力搓碾,又从右侧低下头直接咬上了甘语的右乳乳尖。
牙齿辗转反侧的轻磨轻蹭,舌尖温柔细致的重重舔扫,时而又紧紧咬住用力吸吮。
男德什么的,先放放吧,下次再继续学。
叁管齐下,甘语爽得浑身都在打颤,哭叫得更厉害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就从来没这么放肆哭过尖叫过。又爽又难忍,身体像被扔在微电流的电网里,酥麻感一波一波的从小穴散发,热浪般一波一波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快感连绵不断,绵延不绝。
甘语头皮发麻,下身的感官则更敏感,只觉得小穴里承受的担子更重了些,鼓鼓胀胀,隐约还有些撕扯的感觉。
她不禁蹙眉轻哼一声,厉望南一见,立刻心虚地退出一根手指。
甘语急急喘息着叫他:“进来,速战速决,让我缓缓,我不行了。”
不行就是行。
厉望南毫不客气地将手指重新塞进去,固执的对着娇嫩的小肉丁狠狠摧残。
甘语细声哭泣,臀部起起落落,牙齿狠狠地咬住下唇,将哭声咽下去一些。
厉望南余光瞥到,头顶的小灯泡“噌”的亮了。
他吐出她的乳头,手上的速度放慢了些,呼出的气十分灼热:“我可以吻你吗?”
甘语暂时缓解,便哼哼唧唧地闭着眼睛摇头。
厉望南闻言又加快速度,这次更加重了力道,低头又含住右边的乳头,狠狠吸吮舔弄。
小穴里的手指微弯,干脆不再进出,只不断地拨弄那块儿软肉。
甘语疯狂扭动身子,暴风呼救:“啊!你……你松开……你出来……救命!好……嗯……好难受……”
快感铺天盖地的将她深深淹没,她眼睛发直,几乎要翻白眼,嘴巴急急地张合着,像条困在岸上的鱼,她的腰不断地挣扎扭动,双手无握抓之地,便反手搂住厉望南的脖子。
原来性爱里,爽到极致也是种折磨。
她的眼泪哗哗往脸颊上掉。
厉望南吐出乳头,抬头又问,“嘴巴不觉得很空虚吗?”
甘语泪眼朦胧地扭过头看他一眼,正面迎上狠狠地啃住了他的嘴唇。
她的唇又热又软,棉花糖也不比她的温柔绵软。
没高兴够叁秒。
厉望南的鸡鸡一兴奋,只觉得腰间一麻,射了。
仅仅就是她一啃,还不是一吻,他射了。
甘语忽然觉得背后一烫,紧接着像被什么浓稠的、滚烫的浆液一轮一轮地冲击似的,空气了多了股靡情的气息。
她一愣,松开厉望南的嘴唇,不敢置信地喘着气问:“你射了?”
她不信邪似的伸手去摸,那根梆硬的铁柱,已经丧失自信,只余下他滚烫的热情。
厉望南又阴郁了,是一根快要患上抑郁症的杏鲍菇了。
连双手的动作都停了。
他好丧。
他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都会出这样那样的状况啊!?
甘语呆滞两秒,仰头再次噙住了他的嘴唇——
这次是真的在认真地吻。
她撬开他丰满柔软的唇,舌尖轻轻一舔,便欢快地游了进去。
厉望南回过神来,顿时忘却一切,格外热情地回应着她。
手里那根软绵绵的杏鲍菇,重新振作成火热的铁柱。
两人唇齿撕咬,巧舌缠绵,吻得凶狠又激烈。
厉望南的手上恢复动作,并随着激动的心速度越来越快。
而他越快,她吻得就越深。
厉望南使出吃奶的力气,变着法地折磨那温暖之地的娇蕊,左手也不知不觉地随之加重力道,狠狠拉扯着乳头。
甘语“呜呜”的声音被堵在两人的嘴里,眼角的泪不断流出。
小腹忽然起了一股麻木感,又酸又木。
甘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刻从他嘴里退出来,哭着喊他停手。
她强忍着羞耻抖着声音喊:“快,快停下,我……我想尿尿,呜呜。”
厉望南最后狠狠一按,小穴随之狠狠一缩,热腾腾地淫水冲着厉望南的手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甘语死死忍着尿意——
后悔刚才没有提前上厕所!
这小鸡仔太行了呜呜呜,学得也太精通了呜呜呜……
她的身子比刚才抖得更加厉害,像被电打过一样,鼻音都哭出来了,“你、你他妈的……抱我下去,我要上厕所。”
厉望南很听话地抱起她,却直直走到马桶前,就那么把着她的双腿。
甘语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动,实在憋不住了,她捂着脸羞耻地哭着尿了。
厉望南仍然以这个姿势抱着她进了淋雨间,面对着墙壁将她放了下去。
花洒刚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甘语推在墙上,捞起她的腰,令她屁股高高撅起,扶着自己的鸡巴就想进去。
甘语用力地反手推他,声音都有点哑了:“别!让我缓缓,歇会儿再弄,我真的不行了。”
厉望南自以为了解地翘起嘴角:“我知道,你在说反话,不行就是太行了。”
不等甘语有所反应,他已经扶着鸡巴挺身而入。
甘语:“?”
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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