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阳,是个……处?
所以、所以他会是第一个进入白娘子身体的人?
呸呸呸!什么第一个!是唯一的一个!
唯一!
这念头兴奋地像野草吹了春风,疯狂在何宣心里兹长!原本比人家小5岁的遗憾、比人家晚到五年憾恨都在这一句话里烟消云散!原来他没有晚到,他的白娘子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
虽然何宣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嫉妒心骗不了自己;他打从心底不想让任何男人碰到喀到他的白娘子,他的老师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老师……”
何宣颤着手,虔诚地抚摸她的脸、耳垂,他很喜欢捏她的耳垂,一碰就红,又粉又嫩,小巧柔软的一片肉,几乎就长在他的心尖上,他喜欢感觉它在他指腹中变烫。
白寄晴不安颤动着睫毛,瞇着眼:“别、别捏……”
“这里很敏感对不对?”他在她耳边说:“老师,我捏这里你是不是很有感觉?”
知道白娘子是第一次,何宣也不急了,他要慢慢来,眼神贪婪赤红的宛若一只初尝肉味的狼。
白寄晴身如蚊蚋,上身裸空让她很不自在:“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探索。”他吻了小耳垂:“你身上的敏感点,我一个一个帮你找出来。”
他开始往下吻,还自言自语:“这里除了我,都没人碰过。”
想不到白寄晴听见了,还回答他:“嗯,没有人……”
何宣心口揪得紧紧的,继续往下吸吮:“没人碰过才好,都是我的。”
一股气息刚好落在两胸之间,白寄晴应激似的体内窜过一道电流,让她整个人僵颤起来。
“老师,别怕,别怕我……”
为了这一刻,何宣是做过功课的,刑瑋给的“初夜不可不知的20项”他背得滚瓜烂熟,就算没有实战经验,但知识点他都记清楚了。
他含住右边颤巍巍的蓓蕾:“老师,你好香。”他一边舔着,一边将手伸进她裙子里,沿着大腿,摩挲到内裤边,缓缓将之脱下。
“老师,你洗澡是不是用我买的那个桃子味的?”内裤被扔到了一旁。
“嗯……”
“那这里也是桃子味的?我闻闻好不好?”
门口雪花扒着门,发现狠心的主人真把牠关在外面,恼怒得耙了几下门,就踱回客厅,无声跳上沙发、又跃上桌子,看到蛋糕上的桃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喵!好甜,鲜嫩多汁,雪花舌头一卷,彷佛听到房里传来女主人的惊呼,但牠已经顾不得了,水蜜桃太甜了,又伸出舌头,好甜……
“好甜……”
屋里白寄晴被抬起双腿,往两边扒开,何宣趴在她的腿心处,舌头将那鲜红的水蜜桃瓣舔出一道水痕,激得白寄晴忍不住尖叫出声,忙用手背捂住!
“别!宣,那里、那里──”
“这里好甜,也是桃子味……”
白寄晴羞臊得几乎要晕过去,何宣趴在她腿心这画面实在太淫靡,她没眼看,眼睛迅速氤出水汽,她看不见,但感觉得到;何宣手口并用,他先用手将她那处一点点拨开,软热的舌头轻轻伸了进去,先是试探性的舔刮,然后开始逗弄探出头的那颗果粒软肉。
“嗯……啊……”
何宣的舌头反反复覆去够它、舔它,力道愈来愈大,她能感觉有湿润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滑腻腻地流出来──
“宣!”白寄晴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口水和声音一并微微溢出唇舌,这感觉不痛苦,甚至让她觉得体内十分虚空,极需某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她耳朵里还总听到一些急促的、断断续续的、甚至有点轻挑的呻吟,只是不清楚是门外的雪花,还是自己的声音。
“老师,你这里好多水……”
白寄晴完全对何宣弃械投降,她对他敞开腿的那一刻,就等于对他敞开所有一切,包括她的心。
“你,你喜欢就好……啊!”
何宣的牙齿轻轻啮咬研磨那颗软嫩朱果,然后舌头直往某个地方顶,一个柔软如蛇的东西似乎撬开她的洞口,钻了进去,炽热柔软得刮扫她的里面──
“宣!”
何宣舔了一阵,身体稍稍往上,嘴唇来到她的嘴角边,她闻到了一股隐密暧昧的味道:“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
不等白寄晴说话,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嘴,除了何宣猛烈阳刚的男子气息,一股淡淡腥甜的味道也涌入口中,在津唾里化开,那是自己的……
腿心中少了什么,让她空虚感油然而身,一丝不挂的纤长细腿攀上何宣的脚,嘴里溢出索求的哼吟。
“唔……”
何宣一边吻她,一边将手探了过去,很快地,一根颀长的手指钻了进去,窄道里逼仄炽热,让他发出一声喟叹:“老师,你这里好热情啊……”
手指在阴道里伸缩抠挠,白寄晴彷佛要被抠出更多隐密的甜水,她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声音像讨饶又像索要。
何宣的手指快了起来,进出快、颤动也快,白寄晴穴口汩汩流出蜜水,使那处传来淫靡的啧啧响声。
“老师,我忍不住了,我想进去……”
何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一身扒了干净,从随意扔床上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一个东西,撕咬开来,套在自己下身。他快速用手指进出几下,突然抽出手指,白寄晴差点喊出“不要”来!只是在她还没缓过神,一个比手指更加粗长滚烫、青筋直跳的东西,就抵上了穴口,想往花穴一挤──
剎那间,白寄晴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已经无意识抓住了何宣掐在自己腰胯骨上的手臂,手臂上爆出的青筋痕迹,明显贴着她的掌心。
“太、太大了,不行……”她当过“手艺人”,知道何宣的尺寸。
“晴晴,放松,你放松一点,一开始疼,但我会轻点,然后就不疼了……”
白寄晴抑制不住恐惧,眼泪直流,何宣看得都心疼了,可这心疼却又酝酿着涨硬贪婪的兽性!下面涨得厉害,巨兽等这一刻等到了天荒地老,他不顾白寄晴的拒绝,凶猛的强塞进去半截──
“啊!”
“啊!”
两人同时喊出了声音,对白寄晴来说,是一种被撑开的撕裂痛感;可对何宣而言,那快感像浪潮堆高,直直朝自己当头砸了下来,溅起浑身奔腾的血液!太阳穴突突地跳,止都止不住!
好紧,真的好紧啊!
他低头看,水光莹莹的穴口,他的龟头嵌进去半截卡着,这画面几乎让他差点射出来!忙想起“初夜你不可不知的20项”其中的叮咛,深吸一口气,紧紧控制着精闸,进去一秒就泄,那是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
他停下来,给白寄晴和缓适应的时间,自己也讶异不已!他不过进去一点,生理的兴奋已经如此,更遑论占有白寄晴那凶猛澎湃的心理满足,更顺着中枢神经直攀上他的大脑。
何宣喘着气,不只白寄晴,他也需要缓缓,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成为像风一样快的男子。
白寄晴还在推他:“出去,宣,我疼……”她的声音都发颤了:“你太大了……”
无心的话惹得身下巨兽更硬如热铁,他低身吻住白寄晴,把她的话堵在亲吻中,何宣坚实的肩膀肌肉都在颤栗,浑身都在诉说他的亢奋和激动。
然后,他一点一点的插进去,感觉自己剖开了一道柔嫩紧窒的内壁,就像他慢慢凿开白寄晴一直隐藏封闭的内心,在白寄晴几乎瞪大眼睛的惊耸中,他闯进她的身体,也闯进她的心!
“老师,我进来了!”最后用力一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