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晴脑中一片空白,何宣也感觉他碰触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一个激灵,大量浓稠的精液涌出,一股接着一股,过程中那兴奋的性器还一跳一跳得抽动。
“老师,我射了!”
白寄晴知道他射了,被碰触到那神秘的点让她的手紧紧拧住了床单,手指骨节都发了白,而且花穴不自觉翕合收缩,反复吸吮紧绞着何宣,整个人已经神智尽失。
何宣满足地贴着白寄晴的背,胸膛起伏,两人喘息和心跳交织、汗水相融,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地静静体会攀登高潮的余韵。
月光从没有紧密的窗帘缝中筛进来,大床上衣物和被缛凌乱交织,屋内喘息声逐渐平复成两道平缓的呼吸,何宣从白寄晴身上抽出来,身体一动,白寄晴也跟着一颤。
何宣抽掉了安全套,让半软的小何宣贴在白寄晴的腹部,精液在平坦白皙的腹部留下丝丝痕迹,白寄晴因为搔痒感扭了一下身体,然后睁开眼,仰起头,直接咬在何宣的喉结上。
“唔……”
何宣一个粗喘,性器又开始勃发:“老师,你好性感……”
借着微弱的月光,何宣从白寄晴五官眉眼一点一点地打量,手也顺着五官曲线,指尖彷佛工笔描绘,划过身下人的眼鼻口耳;他的手还带着射精微麻的颤抖,摸着沁着汗水的脸。
这张脸怎么就这么好看?何宣像头饿了一辈子终于开荤的狼犬,刚才的冲刺,不过是急不可耐的发泄,很快的,他又把白寄晴的右腿抬起来,准备来第二次。
这次他终于从焚烧的欲望中找回一点理智,“初夜不可不知的20项”守则回笼,他尽量深入浅出、控制节奏,让白寄晴去摸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一边观察他的老师的表情,将高潮来临前的折磨拖延到无止尽的地步。
白寄晴此时已经完全抛去了矜持,此刻的她沉沦于何宣主导的欲海之中,体力透支,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断断续续发出意志失控的呻吟,同时身下花穴被那凶狠性器蹂躏得一塌胡涂,大腿内侧浸满了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水迹。
何宣哑着声音说:“老师,你真可爱,白天冷得像块冰,想不到里头这么热。”
“唔……”白寄晴想把他推出去,可是手脚软的根本毫无战斗力。
“没力气了?这么娇气?”
白寄晴撇开头不看他不说话,所有的矜持面子已经都丢光了,随他去了!
“老师,你还疼吗?不疼了对吧?”他的眼睛又开始迸射贪婪精光,撑起手臂:“我搞快点?”
“唔……”
何宣掐着白寄晴腰侧开始快速顶撞,那反复湮灭理智的酥麻感又开始冲击白寄晴!随着身上不知疲累的小狼犬起伏,将她翻过来又倒过去,反复快速冲撞,这一次时间更久,血液带着锐利的刺激,一遍遍撞击她的大脑──
“宣,我、我──”
就在白寄晴发出崩溃的一喊,何宣再一次射了出来!这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颠峰!
何宣在大股白浊一滴不剩完全射出去时,白寄晴同时失去了意识,足足好几分钟后,何宣才从激动狂乱的心跳中平息下来,他吻着白寄晴的嘴,将小何宣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开了床头灯,仔细欣赏白娘子身上那些凌乱情色的痕迹,以及腥膻滚热的体液。
那是他弄的,何宣心里满满餍足,他要让这个痕迹在她身上留久一点,最好是这个女人的皮肉灵魂中都染上他的痕迹和气味──这是他的领地,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何宣轻轻给白寄晴盖上被子,自己去浴室很快冲洗一下,才去厨房给白寄晴微波了热牛奶,仔细尝好温度,端进卧室。
卧房里还漂浮着腥甜的味道,隐隐又刺激何宣的末稍神经。
“晴晴,起来喝点牛奶。”
白寄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一点意识,蜷缩起方才过度被打开的身体,汗水和泪水把她的眼睛都黏了起来,何宣忍不住笑出来。
他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不断亲吻她,从发顶到眼皮,一口一口喂她。
“喝完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可喝完牛奶,何宣还抱着白寄晴,反复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彷佛怀里是什么了不起的珍宝,撒手片刻都舍不得。
“我要洗澡……”
“再等等。”
白寄晴浑身黏腻不舒服,可真的没力气了,她又睡了过去。
小狼狗食髓知味,看着赤裸的白寄晴简直目不转睛;他抚摸她下腹的毛发,卷在手指上把玩,细密的耻毛卷着他的手指,也缠着他的心;忍不住,何宣又把手指往那隐蔽的窄缝伸去,窜入方才让他欲仙欲死的桃花穴口。
“嗯……”
白寄晴闭着眼眉心颦蹙,可眼皮真睁不开,只是呓语:“宣……”
何宣眸光一深,呼吸又急促起来,白寄晴已经不记得自己几次被何宣顶醒了,反正只要醒来,何宣那可怖的凶器已经又深又狠又重地,在她备受蹂躏的嫩肉里来回进出……
“宣……”
“嗯,是我。”
“宣……”
“我在!”
何宣如硬杵的肉茎每次抽动时都会带着黏腻的水声,夹杂他一次次比野兽还狠的粗喘;白寄晴闭着眼睛,在这样的声音中却意外的平静。
“何宣……”
“嗯,我在,老师,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这一句话是她深睡之前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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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白寄晴睁开眼睛,好半天才从朦胧的不舒服中恢复清醒。她懵了几分钟,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在床头的闹钟上──14:30。
下午两点半!
白寄晴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却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而且腰际的酸软和某个地方的胀疼让她倒抽了口凉气!
她浑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了,身上穿着她和何宣的情侣睡衣,连头发都散发着刚洗好的香气,桃子味的。
味道引领她回到昨晚,白寄晴整张脸彷佛要滴血。
此时何宣探头进来,见白寄晴坐在地上,噗哧笑了出来:“晴晴,你怎么坐在地上?”
看到那张容光焕发、精神奕奕的脸,白寄晴十分无语。
何宣来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耳边小声说:“被我做到腿软?我的晴晴真是娇气。”
白寄晴:……
何宣吻了她额头:“先去洗漱,我弄好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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