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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简柔
    一阵叮铃声,咖啡店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麦克熟门熟路的走到惯坐的座位坐下。
    方茗心刚好去后厨帮忙了,戴明燕不情不愿的走过去问他要点什么。
    点了惯常的两样后,戴明燕没有立马走,而是等了一会儿,麦克奇怪的抬头看她。
    戴明燕“哼”了一声,走了。
    看到方茗心从后厨出来,立马嗷的一声扑上去。
    “怎么了?”方茗心奇怪的问。
    “区别对待啊心心,这就是区别对待啊!”戴明燕嚎。
    方茗心将她从自己怀里薅出来,好笑道:“到底怎么了?”
    “心心,每次你去那个外国佬那里,他都很开心的和你打招呼,叫你小甜心,还经常邀请你吃饭!刚才我去,他啥反应也没有!”
    “这就是赤裸裸的区别对待啊!”戴明燕气得嗷嗷叫。
    “噗嗤”方茗心忍不住一笑,“燕燕,他只是和我比较熟,毕竟每次都是我去接待他。”
    “不,才不是!他就是觉得我没你漂亮!”戴明燕气。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他嘛?”
    言下之意,他区不区别对待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这是两回事!”戴明燕撇嘴。
    叮铃声响起,门再次被推开,方茗心眼角余光瞥见有人进来。
    “好啦,燕燕,快工作去吧,不然老板看见扣你工资,你哭得更惨。”
    戴明燕忿忿不平的走了。
    “简柔,这就是你说的不错的咖啡店?”两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一起走了进来,带起一阵香风,穿着米色针织裙的女子问一起来的宝蓝色连衣裙的女子。
    “是呀,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甜点也很正宗,但又不会过于甜腻,据说是专门做的低油低糖,很适合我们。”名叫简柔的女子笑答。
    两名年轻漂亮的女性的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咖啡店里不少人都在偷瞧,简柔对这一切早以习以为常,施施然带着自己朋友坐下。
    麦克也抬起头来看了几眼,暗暗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难得一见的美女。
    刚好两位美女还坐在他旁边的座位。麦克也没有委屈自己,大大方方的打量欣赏。
    “你好,请问两位想点点什么呢?”戴明燕上前将菜单放下,并故意用自己颇为壮实的体型挡住了麦克的视线。
    色鬼!双标!我让你看!
    麦克也不恼,回转头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点完东西,米色针织裙的女子转头四处看了看,“这里装修也不错。”
    简柔笑,“我是什么品位?不好我能带你来?”说着也四处看了看,有段时间没有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视线在转到前台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简柔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茗心?”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方茗心没有听见,店里轻柔的音乐声,客人的说话声,磨豆机的嗡嗡声让这个店都有些嘈杂。
    她站起来走向前台再次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这下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方茗心也抬起头来,看到来人,第一反应是糟糕,会不会被骆郁知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简柔已经走到前台,一脸诧异,“茗心,真是你?”
    方茗心暗暗叮嘱自己不要慌张,看到熟人并不代表什么。
    “是我。”她勉强挂上笑脸,回应。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简柔看着方茗心身上那套明显的咖啡店的制服,问。
    方茗心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希望这对话赶紧结束,或者有个人可以把她拉走。
    简柔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回答,左右看了看,继续问道:“你在这里,骆先生知道吗?”
    之前瑜伽课上着上着突然有一天有人和她说不用再继续上了,她还以为是方茗心不想学了,也并未多想。
    却在这里遇到了她。
    这真是方茗心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了。
    坐一旁的麦克侧了侧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姓。
    方茗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事情有点复杂……我没办法和你说,希望你理解,并且,”她顿了顿,看着简柔的眼睛认真的道:“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他。”
    简柔有些奇怪,什么叫做“不要告诉他”?难道骆郁不知道方茗心在这儿?他们怎么了?离婚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莫名心跳有些快。
    她拉住方茗心的手,关心的问:“茗心,你和骆先生到底怎么了?和我说一说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她紧紧盯着方茗心,内心无比期待着一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内心的卑劣不堪,可是眼前却又浮现了那个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
    自从见了一次后,她几乎夜夜都梦到他。有时候仅仅是背影,有时候是和他说话,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但是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让她痴迷,早上起来发现内裤湿了,只有在想到他时,她自慰才会达到高潮。
    简柔从没想过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便让她如此魂牵梦萦。
    她再也没见过比他更有魅力的男人。
    原本想着以后教瑜伽课,他们还能有机会见面,没想到自从在门口见过一次后她再也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没过多久便被告知不用再来上课了。
    自从那之后心里一直很失落。
    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和他结婚的是她该多好,如果她是他的妻子该多好。
    她并不觉得自己比方茗心差,甚至比她更优秀。
    她比她更漂亮,比她更有能力,比她更懂得怎么与人交际,也更能帮到骆郁不是吗?
    那些藏在心底的念头就如同疯长的带刺的藤蔓一直折磨着她。
    她知道不应该,可是控制不住。
    她又并没有插足他们,也没有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来离间他们,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希望,她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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