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阿比盖尔突然之间停下了动作,甚至关掉了给予缪快乐来源的跳蛋一样的东西,于是缪有些小崩溃的发出哀嚎,“你是阿比盖尔的仿生人又不是阿比盖尔啊。”
“你你你,我裤子都脱了你怎么不负责!”缪这时候眼泪汪汪的大声控诉。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碰上这么离谱的事情!
如果面前这个仿生人真的要因为自己未成年就把自己放一边的话,她一定会现在立刻马上打电话给狄萨卡,去控诉她的仿生人为什么是这样的!
阿比盖尔看到缪眼角的泪水,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没有成年。”他安抚似的亲吻着缪的眼角。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缪真的气死了。
她已经想好了等会就给这个不识相的仿生人关机,然后用仿生人配套送过来的小道具做点手艺活。
但是阿比盖尔应该是误解了什么,连忙把缪按回床上。
似乎是怕她丢掉自己去找别人解决。
就比如说同寝室那个没脸没皮的白莲花。
很显然面前这个仿生人先生管以诺这个白头发的小狐狸称之为白莲花,并且他没有意识到他口中的白莲花现在只是个孩子。
阿比盖尔重新将小玩具打开,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开的像刚刚那么刺激。
松了一口气的缪懒懒的抱住了阿比盖尔的肩膀,跟随着小玩具的频率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娇喘。
她还坏心眼的对着阿比盖尔的耳朵吹气,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气声。
“你真的是仿生人吗,怎么做事这么奇怪。”
阿比盖尔没有说话,依旧埋头在缪的锁骨上亲亲啃啃。
因为小玩具的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高且刺激,缪勉强可以睁开眼睛看一看身下的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的头发软乎乎的。
像是发现了不认真的缪,阿比盖尔报复一样的用力咬了一下缪的锁骨。
扩张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阿比盖尔四个手指头在缪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因为小玩具而溢出来的水色给阿比盖尔的扩张带来了一定的便利。
阿比盖尔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头脑有些不灵便的缪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缪:!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将阿比盖尔的手打落。
“擦掉。”缪满面通红的命令到。
阿比盖尔看到缪的反应没忍住笑出了声:“好。”
他擦干净手指,稍微爱抚了一下缪的身体。阿比盖尔的眼底有流光在闪动,在真正的冲刺前用双臂将缪紧紧锁在怀里。
缪:?
缪也很喜欢这种被人紧紧控制住的感觉,但是一直以低姿态抚慰自己的阿比盖尔突然这样控制住了自己,她难免有些疑惑。
阿比盖尔将头埋在缪的脖颈处,小声的给了缪一句提示。
“我要进去了哦。”
缪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缪还没反应过来,阿比盖尔就把缪的身体按向了自己的根处。
“!大。”缪的指甲在阿比盖尔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道入肉的痕迹。
身体被破开的感觉让缪感觉到了害怕,她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阿比盖尔的头发里:“停下来好不好。”
……一如既往的又怂又勇。
阿比盖尔禁锢着缪的双手更加用力了。
肉棒入花心的肿胀疼痛让缪开始忍不住的开始呻吟。
“求求你啦求求你啦,我还没成年你放过我吧。”缪挣脱不了阿比盖尔的束缚,只能开口求饶。
可能是未成年这个词惊醒了阿比盖尔,他抬起头,缪诧异的看到了阿比盖尔的眼底含有泪光。
阿比盖尔又开始了他一下一下轻啄缪的动作。
“不痛不痛,不会疼的很快的。”他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变本加厉的加快了动作,同时嘴里还嘟囔着这段自欺欺人的话。
在缪将阿比盖尔后背抓烂之前,阿比盖尔成功将自己的根部没入缪的身体里。
异物入体的感觉让缪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身下。
阴道想收缩但是被卡住没办法收缩,于是只能来来回回的挤压阿比盖尔的根部。
不知道是刺激还是什么,阿比盖尔眼含泪水的按住了缪的后脑,亲上了她的嘴唇。
缪现在完全不想理面前这个傻逼仿生人。
她还在适应身下的奇异感觉。
“我叫什么?”阿比盖尔将缪的脑袋摆正,逼迫她看着自己。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的眼睛亮亮的。
“的仿生人。”
亮起来的眼睛暗淡了下来。
阿比盖尔仔细观摩着缪的神情,看到她适应之后才开始前后耸动。
“啊。”缪简直要失神上天了。
她一巴掌打在阿比盖尔的身上,躺了下去。
阿比盖尔只能配合着俯身冲刺。
原本还只是清澈水光的交界处随着阿比盖尔的动作逐渐变成了白色的浆。
“你以后会嫁给阿比盖尔吗。”在缪大喘气的时候阿比盖尔问了这么一句话。
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说了什么。
“嗯?”
“不。”缪回过神半天才回复矜矜业业耕地的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似乎是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但还是忍不住的失落起来。
他低下头,不让缪看他的神情。
原本还只是有点温和的动作也变得凶猛了起来。
“快说你以后会嫁给阿比盖尔。”他一口咬在缪的锁骨处。
缪:?
现在的仿生人都这么敬业了吗。
身为仿生人也不忘推荐自己的原型?
“不。”缪起了兴致,虽然身体所有敏感点都被阿比盖尔控制住了,但还是和他唱反调。
阿比盖尔眼眶通红,将贴在缪花蕊的小玩具提高了一档。
“啊!!”缪瞬间脚指头抓床。
一股暖流冲向下体。
在阿比盖尔的动作下,有液体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
但因为他的根部很大,将大部分的液体都堵在了缪的身体里。
加上阿比盖尔提前准备的垫子,整张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说你以后会嫁给阿比盖尔好不好。”他用一种脆弱的神情将头侧靠在缪的胸口。
虽然他脸上写满了脆弱两个字。
但是房间里回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缪知道这都是假象。
“呵。”缪一张口就是甜腻的声音,缓了一下用一种作死的笑容看着阿比盖尔,“不可能。”
一个孤儿嫁给皇室继承人。
疯了吧?
好日子过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