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一噎,“我是瞧你看我同她在一处,你毫不在意,这才想试探试探你,叫你吃吃醋的……”
白知予理亏,只能嚎的更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云聿瑾败下阵来,匆忙将她往怀中一揽来哄人。
夜里,云聿瑾催促着她早早洗漱了,两人上床便直奔主题。
云聿瑾撑着胳膊侧躺在白知予身边,手将她软乳虚虚握住往上提,“小骚货,这么些天没操你,想不想夫君的鸡巴?”
白知予娇气地抗议,“嗯~不是小骚货……”
云聿瑾吮了口她丰满的下唇,“不是小骚货是什么?你就是小骚货,是夫君的小骚货。”
“嗯~”,白知予别过头,“你骂我……”
云聿瑾按捺不住地压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软嫩,他抓白知予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这不是在骂你,是夫君和知予床笫之间的爱称,夫君喜欢知予对夫君发骚。”
云聿瑾一路舔吻下去,在她穴里舔弄了好久,直到白知予实在难耐空虚,颤声求他,他还要拿乔,“那你自己说,知予是不是夫君的小骚货?”
白知予连连点头,“是,知予是夫君的小骚货,小骚货小逼好痒,夫君快把大肉棒插进来,给知予止止痒……”
云聿瑾在她覆着薄汗的鼻尖亲了亲,“乖宝贝。”
云聿瑾歇了二十多天没开荤,操干起来没完没了的,那根火热的性器像是永不会疲软一样,半夜都在她柔软多汁的小穴里抽送,白知予一边累一边爽,是真的舒服,状元郎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现在对于怎么操她能叫她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是了如指掌。
白知予只需闭眼呻吟享受就好,一切节奏都由他主导。
云聿瑾再一次冲刺预备射精,“呼…好爽…知予,以后别把我往别人身边推…好不好?”
白知予抚着他汗湿的鬓发,“嗯…不推了…以后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叫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笑起来,“好…把我锁起来……”
屋内情事的动静久久消散不去,院中那棵合欢花树正悄然绽开自栽种下后的第一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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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攸宁还是罚了襄阳侯一家,尽管白知予说不用,但他说他也不尽数是为了白知予,襄阳侯既暴露了自己是南漫的人,又有这个把柄可供他来做文章,自是要抓住的。
左右因为白知予现今在京中的名声又好起来了,便是华攸宁因此就责罚了襄阳侯一家,造成的负面舆论影响也会相应小很多。
于是襄阳侯被殿前斥责,罚俸一年,原本因为投靠南漫而到手的肥差也丢了,襄阳侯夫人也被褫夺了诰命。
此事一出,谁人都知道白知予是华攸宁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再没有人敢明里暗里的给云聿瑾送妾了。
白知予最近过得很惆怅,她某一日突然发现云聿瑾对自己的好感度卡住不涨了。原本跟他为了喻雁容冷战的那些时日,白知予一直害怕看见他对自己的好感跌的太厉害,都不敢往异世界去看。
结果和好之后壮着胆子去看发现根本就没跌,反而还涨了3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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