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低头看她,那双只愿意为她炙热的柳叶眼里瞬间洇满了快要漫出眼眶的贪婪爱意,杨悠悠本能的抬起手去遮,她的心提在了嗓子眼,浑身毛孔都在他刚才的眼神下炸起让她禁不住颤抖的酥麻,声音发不出来了,唯有刻意放缓的呼吸被‘砰砰’快跳的心脏击得发烫。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感觉出自己的身体在因他而泛起颤栗,那是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说明的最直接的生理反应,甚至哪怕不看他的眼睛,她也被诱得想要去吻他的唇,去亲舔他那白到晃眼的身体。
才刚说完自己不懂恋爱的女人忽然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答案,其实恋爱哪有她想的那么复杂困难?就是认定了一个人,然后去接受去理解去包容,再收获回来同样的反馈而已。
“悠悠,你还不知道我吗?”展赢任她挡住视线,薄唇自然洒脱的勾出一抹笑意,“我只要你,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他伸手把跟前的女人搂进怀里,滚热的胸膛在挤上她软嫩的丰乳跟细腻的肌肤时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叹息,“恩……其实,我有话一直都没跟你说——”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当然并不全都是因为他卖关子的暂停,还有与他紧贴在一起,同样让她感觉舒适的肌肤相亲。
展赢放松身体借着被她遮眼的姿势往她的身上输送体重,然后在终于能感受到她的支撑后把嘴唇贴上她的脸颊慢慢移向她的耳际。
“我,哪怕到了现在,也没后悔过对你所作的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里面更透着让杨悠悠不寒而栗的森然,“我可以为你做个让你喜欢的好人,也可以为你做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混蛋。我对你的爱情里充满了你设下的束缚,可我甘之如饴,如果以前发生的种种都是为了今天,那么不管是被虐待致死还是致残我都不会多吭一声,更不在意那些手段有多让你唾弃。”
杨悠悠的表情变了,在他把脸埋进她耳畔的时候就已经失去遮挡意义的双手失去了指尖上的知觉,她知道他话里的真实度,也知道能干出迷奸、强奸这种混账事的人就是杖毙了也难解受害人的伤痛,可……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想提醒我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就可以重获自由为所欲为了吗?”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双臂搂上他的脖颈,同样落在他耳边的声音冷静自持,“可是在你自己拴上铁链并把钥匙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钥匙不知扔到哪去了,怎么办?你没有机会再离开我,以后也只能为我不甘不愿地继续做个好人了。”
被她完完整整接收的男人激动的瞳孔都颤了,他抱着她,手臂越收越紧,喷吐灼息的口唇埋进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吸气,绯红的柳叶眼晕花的快要不能视物。
至于这么夸张吗?杨悠悠即使不看他的脸他的眼也能从他的身体肢体中获得想要的回答。占尽了爱情优势的她并不知道当一个偏执疯狂的人在得到了目标的正向回复后,那即刻便拥有了全世界一样的庞大幸福感,更不知道她这样毫不退缩的接受会让从始至终就只认定了她一个人的男人兴奋的大脑一片空白。
“悠悠,我想要你……”
杨悠悠一听他的声音,再感受到那根挺贴在她肚子上的烫兽哪里不知道他的‘想要’跟‘想操’是同一个意思。可她真的是受不住了,又架不住先前被他照顾时的良心一劲儿吐泡,她咬了咬下唇,胀着发热的耳根小声道,“……嘴巴……跟手,你选一个……”
展赢爱她到什么程度呢?只是这样折中的解决方式而已,只要是她愿意的,他就无比的满足高兴。薄唇亲到她的嘴上,舌尖细细舔弄过唇瓣后再轻柔地抵开齿缝卷弄着她香舌,“嘴巴要亲亲,恩……摸我,老婆……”
胀成了紫红色的粗壮鸡巴又热又烫,才在小屄里浸泡过还没来得及清洗的狰狞仍带着湿亮的痕迹,一弹一弹地嚣张昂头,心心念念等待着‘主人’的亵弄淫玩。杨悠悠仅用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就差不多跟他把所有的性爱方式都尝了个遍,她在摸上那根大鸡巴的时候还在想,这样放纵的行为实在太过头了,她一定不能再昏了头随他这样胡闹。
‘做爱’应该是相爱的人之间相互的增味调剂,太过分追逐刺激早晚得脱离正常的轨迹,她可不想被影响日常,也不想再被开发出回不了头的性癖。以前她总是仗着理性把自己框在安全又随时可以回头远离的位置上,可等她承认爱上他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划线就能分门别类永远规整的。他是随时都能脱缰的疯狗野马,所以她得负责教会他什么是‘可以’什么是‘不可以’。
“恩……唔……展赢……我得告诉你……恩恩……就像……刚才那样……啊……已经是我能理解的做爱极限了,唔……不能再超过了……”唇舌交缠的快意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足够诱心摄魄,更不要说她双手的手心里还撸弄揉搓着一根粗粗壮壮的大鸡巴,她都快迷糊的想不起自己刚说过什么了。
展赢的脸比动情的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额际的青筋显现着他的兴奋与忍耐,他嘬着杨悠悠的舌尖用力一吮,再勾她卷舌缠绵一通后才粗喘应道,“超过什么?是打屁股吗?”
杨悠悠的脑子里又被他点了一把火,哪壶不开他提哪壶,简直就是冲着她的羞耻边界线开攻一样。还有他的舌头,濡湿腻滑的缠着她的舌尖儿轻卷缠绕,在淫靡又怎么都收不住的啧嘬水声中搔刮得她气喘吁吁,“唔……啊……以后……以后只有……恩……只有我打你屁股的份儿……唔唔……恩——”
她话都没说完呢,就被展赢猛抱着挤上墙壁,强健的手臂帮她隔开了瓷砖的湿凉,却也让她无处可避。男人封住了她的嘴,挺着蛮横的腰身在她把握的手心里冲刺,“行啊……那你可要每天都打才行……最好是在我操你小屄的时候……一巴掌一巴掌,把我打到射精为止,恩……悠悠,抓紧一点……”
拨好的算盘被摇散了珠子,杨悠悠就知道以自己的道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定位下限,而她,也把那条线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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