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王朝的游戏 作者:dy2012
171-178
天地王朝的游戏 作者:dy2012
171-178
☆、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上)
月紫芙先是胆怯的看了月秋珣,再看了无动於衷的月流星和那处静谧凉亭,想今日是无可避免了罢,故握紧了月银雪的手,终是两人手牵手往那凉亭处去了。
途中经过时,月秋珣只淡淡看了眼月银雪,再没多说什麽。
月流星奇异的看着他们,接下来就听到月秋珣笑着这麽对最後一个护法说:「轮你了,有什麽要跟我解释的吗?」
最後一个护法默默低着头,依然沉默。
月秋珣上前,笑着继续问:「不说?就是默认了,那麽你说,背叛我的人,我是该杀,还是该留呢?」
那护法脸色铁青,闭上眼睛,依然一字不答。
「後悔了吗?可惜都没用了。」他上前,手顶在他头上,作势要一口气用内力毁了他,他继续说道:「对你也算好的了,念在你为我月花g" />职守二十年,只为一己偏差才酿成此事,我给你个全尸吧。」
对方依然不说话。
二十年……从月流星「复活」後,当自己有意识、能跑能跳时,对方是被月秋珣复仇计画中拖累的其一无辜者,自他被月秋珣打败,为了苟活,他低头入这月花g" />。甚至这些年来以自己的实力站在了「护法」的位置上。
虽然月秋珣奉行着家人宝典,上下有分,并且严厉要求不许靠近他们,但总归是自己曾经喊着的「护法叔叔」,曾经在自己剑术不j" />时指导,并任自己差遣做事的人……月流星想到此处,忽然有些不忍。
他上前劝说:「爹,我们这次月花g" />死伤惨重,你把四大护法全部结果了,累的是我又不是几乎不管g" />内事的你,还是多少留几个有用的人给我罢。」
月秋珣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已有二心的人,再不能留。」
月流星还想开口,月秋珣继续补说:「况且,这样就叫做『死伤惨重』?距离那次二十年的战役,这些不过是小儿科。不过是处死几个叛徒罢了,日後留着他们,才是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祸患。」
接着就要继续动刑。
月流星固然心有不舍,但自己爹的话还是有道理,他并不想违背,偏过头,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样遗憾的画面。
突然间,却听见凉亭处一巴掌声响起,月秋珣停下手边动作,抬头望去,嘴角居然弯起了一抹笑,他喃喃说着:「你娘亲……至多就动气骂人,很少打人的。」
几乎从不。
因为在花璃重生到这块大陆後,自缢为聪明的二十二世纪人,她生在和平的世界,只用嘴巴吵架,却从未对人动手、动粗" />过,是标准的和平主义者,不像月秋珣他们那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看不顺眼的就灭了对方全家……月银雪和月云飒之前就跟在她身边,因此大半也是养成这样x" />格,除非真的忍无可忍,否则没对他人下重手过。
至於老跟在月秋珣旁的小魔头月流星就甭提了。
月流星也感慨着:「嗯,从我出生後,几乎没有。」从来都只有他打人,她劝架的时候。
月秋珣看了眼月流星,再看了眼那地上跪着的雷霆护法,淡淡说着:「算了,你下去吧,谅你在刚刚那事发生时,老实的躲在他处,没来搅一锅乱,这次就饶了你罢,好好的跟在流星身边,剩下三大护法的空缺,你从资历较好的下仆去挑选提升上来,不准有误。」
雷霆护法微楞了下,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月秋珣,直到对方轻哼一声「嗯?」才赶紧回神。
「……是!多谢g" />主的不杀之恩!多谢流星少主!」他边补说,边急速退下。头冒大汗,g" />本是从刚刚的生死战历劫归来。
月流星楞了下,没想自己老爹前秒说的话,後秒马上推翻,居然反覆得这麽彻底……面对雷霆护法的感谢,他哭笑不得,毕竟他明明就没做到、或帮到些什麽事呀。
或许这只是个不想杀人的藉口吧,他知道自己老爹算的j" />明,於g" />中整治更是公私分明、铁血手腕,既然不杀他,就代表有不杀的理由罢。
事实上骷主闯进来杀光大批月花g" />仆从之时,叛乱的另外三护法也有推波助澜的趋势,他们原本就在等骷主带着月秋珣的头颅愉快离开,打算要来争这g" />主之位的,可没想计画赶不上变化,居然被那假冒月银雪、月紫芙的人马闯入,打坏了一整个事……算来,他们也很是倒楣。
不参与这事的只有雷霆护法,他对g" />主之位是最没野心的,但也没有忠心。所以就算知道背後的这些计画,却也知情不报,这才是月秋珣想大开杀戒的原因,一个不忠心的人,随时都可以成为有野心的人。
作家的话:
喔喔喔喔!感谢x77221同学送的果味冰砂+小黑子
(感觉这小黑子很想偷吃我得冰砂欸(被揍死)
某糖努力更文ing~~~
☆、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下)
哪怕现在没有,日後也难保不会再有,他可不想无故留下这样一个隐忧,宛如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可是,如果今日月流星要留,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无论如何,死过一次的月秋珣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有风吹草动,要再取这雷霆护法的命,g" />本轻而易举。要斩草除g" />吗?就目前来说,还没必要。
边思考这些时,凉亭那边的燥动依旧。
「啪!」自那声响传出,月银雪惊愕的看着花璃,呆然的问:「娘……?」
月紫芙抚着自己的右脸,眼泪飙下,吃痛不解的问:「为什麽?芙儿……做错了什麽吗?」
花璃脸色铁青,一字不答。
月银雪心疼的瞧着月紫芙脸上的巴掌印,转头忙问道:「娘!您怎麽回事?您从不打姊姊的!」也从不打人的!
花璃转过身,手中拳头紧握,并不说话。
「娘!到底为什麽!」月银雪急问着,欲上前,旁边的月云飒却站踏出一步挡着,手里拿着个熟悉的黑色令牌。
月银雪皱眉,赶忙拿起,她翻开一看,见到牌上一「芙」字时,楞着了。
她回头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月紫芙,月银雪猛然想起在孟阡镇上最大的花绣坊时,月紫芙因为衣裙弄脏,索x" />全换新的,那时她在里头试衣试了很久,後来待她出来,脸色显得苍白,似在害怕些什麽。
月银雪那时虽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的笑问对方:「姊姊,怎麽换这麽久,是碰上什麽麻烦了?」
可对方摇摇头,说没怎麽事,只因为这些衣裳都不喜欢,看多了那类型的衣款,都想吐了,其他的,就再没多说了。後来,他们还是依照原先计画那般,去看火灯会,观台戏,放水灯,赏花树……玩得尽兴快活才回来。
缓缓 />上金字刻着的「芙」字,她脑中想起稍早之前,曾别有他意接近月紫芙的那抹红色身影……
原来如此。串起整个事情过程的她,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女人!今拒绝了orz
好吧,没办法,预计这第4卷有很多东西要讲的,就开个「2」呗……
不过……某糖在考虑南g" />磷的戏到底要不要留到第5卷呢……
因为还有些小江湖戏没出来啊……(严重思考)
☆、175缺血补血(上)
听见这讽刺,愔愔也不恼,他看了看柳君诺,知道对方这个时候还不会安然离去,但他想跟冰心单独相处,於是特意道:「继续待在这里没关系吗?你的『家人』们正在北边处,还 />不到这里呢,更不知道你们的下落安危、处境是否艰险。」
柳君诺身子一愣。
愔愔继续说:「我已经让岭去带路了,可就怕他们不信,不愿尾随而来……重情重义的紫儿……紫姑娘,一醒来若还看不见他们,定是心里焦急万分的……你不过去那边看看,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尤其是最後一句,几乎撞击在他心里。
握紧拳头,聪明的柳君诺明知道这是他使的把戏,可现在……他看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冰心,他不懂医,但这国师就会,他能帮忙照看她伤口,以防夜晚的恶化。况且冰心从之前一直就想找着这白衣琴师,那如愿的让他们两人相处,也定是她的希望……
这白衣琴师果然狡猾,使出这一招,就算知道这是他的把戏,他却也不能不接受。转过身,柳君诺撂下狠话:「我劝你……不要打些什麽鬼主意,她谁也不会选的!」
眼看他终於让步,愔愔松了口气,连忙道:「我当然知道。」
好在他是个明事理、还没为冰心急到失去理智的人,不然就怕他铁石心肠,真的什麽都不顾了。愔愔在心中如此庆幸着。
「哼!快叫人带我去你说的那『北边』!」甩袖,柳君诺不甘不愿的离去,愔愔点点头,忙招手让外头顾着的翔去办这事了。好在翔刚刚不在房里,不然凭刚刚柳君诺对待他的语气,这护主忠心的翔又要暴跳如雷了。
见对方开大门的愤愤离开,怕夜晚风大吹进来,坏了冰心身子,他赶忙上前关门,看着最後一眼柳君诺离去的背影,他低头喃喃道:「我当然知道,不会选的,也只是现在。」
时间,还有两年。但是他的时间,就这一年了……
「愔愔……我好难受……好难受……」
扯着底下床被,愔愔刚靠近冰心,就听见她不住的哀鸣哀痛,已经被扎过x" />针了,这时辰推算下来可还没失效呢,想必那些难受该是被那小破烂马车的颠簸弄的罢。
愔愔叹息道:「谁让你夜间这麽胡来呢?」训斥无奈的口气,但眸中的柔和是前所未有的。
「可是如果不这样,怎能早一点见着你呢?这也在你的『预言』里吗?」冰心半睁着眼,一脸苦哈哈。
「不是预言,近期发生的,都是靠我额上这『:「我、我是伤患欸!你应该要包容点的!我不过就累了这麽一点点……况且血量也没怎麽补足……」说到後面,她越来越小声了。
当她昨给你听。」接受到冰心不安的眼,他两手握住她的,补说:「我答应你,一定,会把我所知道的都跟你说。」
冰心听此,松了一口气,这才笑开来。
後面待几个丫鬟端来小菜和r" />丝热粥後,冰心吃了两碗半,舒服的倚靠在愔愔怀里, 悠悠叹道:「哎,看现在这样多好,每当想起昨晚那一事,还真是个恶梦,一个晚上就横出这麽多枝节,我都快受不起了。」
身体不用说,心理倒是被那对y" />阳怪气的月花g" />夫妇和宋家姊妹的复杂恩怨,以及另一个算情帐来搅事的啥骷主给耍得团团转,弄得乱糟糟,最後g" />本被雷翻了。
作家的话:
半夜打文,越来越想睡了+口+
最近运气+公事不顺,服务业……真的好难做喔orz
☆、176预言和:「一般神音代表,又或者从前国师都只能从『预言之册』看到模糊的影子,和听到极为细小的声音,但是,只有这一代的我可以看得很清楚,甚至听得很清晰。因为施展预言之力很耗尽j" />神与体力,我固定每个月试想窥测得也有道理,女医仙又不是这些都是公子亲自挑选的,给冰心在床上打发些时间用。
冰心点头收下了,开始了看书活动。
可是那一晚,当冰心看完了大半的书,愔愔却还是没有回来。
———*——*——*———
这次是真的早晨了,挑灯看了大半的书,冰心有些乏味了。把它们摆置一旁,之前睡太饱,现在无事可做可真让人闲得慌。冰心生理上打了个无聊的哈欠,却是觉得自己再不能赖在房里了。
身上血y" />也差不多足够让自己起来活动筋骨了,於是就出声唤那些侍女进来,让他们打水洗漱,其中一侍女看着穿鞋的冰心,不安的问:「姑娘可是要出门?」
冰心笑了下:「那当然,我得出外去动一动,不然再躺下去我的骨头都要散了。」
一听此,双双侍女惊得跪下,连声道:「是奴婢哪儿服侍不周吗?公子只是外出一趟,今晚就回的!」
冰心楞了一会儿,倒是没想过原来愔愔是外出呀……後回神,看着地板上惊惶的侍女,连忙道:「哎,瞧我嘴巴怎麽说的!两位姊姊可千万别吓着了,我就只是出去走走,逛一下你们这庭院,是不离府的。我既然出口要在这里等君诺三完从瓶中倒出药粒,欲要塞进冰心口中。
雪露丸……那至少得耗尽神仙洞数十种药材才能提炼的大补养气养伤丸!冰心睁大眼睛的看着侍女手上那小小一颗白丸,心中满是惊叹。
她会配药制药,倒还不会炼药,自己平日忙碌加上对需要炼制的器具设备没概念,因此就算看过书上怎麽炼的,但也没那机会嚐试过,所以对於得来不易的丹药和药丸,她一向都宝贝珍惜,市面上的价值甚至也比一般药材还要来得高,足可看出丹药的稀有度。
而现下自己……不过是这身皮r" />刀伤,昨天都补血了,剩下的伤口让它慢慢自己结疤、自己好起来就好,何必用这麽昂贵的东西呢?
何况自己还有这种「是药三分毒」的浪费体质,雪露丸一颗服下,功效不比一般人服下的强,这怎能对得起辛苦提炼出雪露丸的人呢?最重要的是,那在市面上价值不斐啊!!!!
冰心节俭x" />子发作,忙闭口,死活不肯吞下,不让宝贵圣药浪费在自己这诡异体质中,这状况让那侍女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姑娘您怎麽了?」侍女以为冰心疼的闭口,忙紧张的想撬开对方的嘴,但冰心死死不肯吞,也怕一开口就被迫吃下了……於是当机立断的夺走那瓶雪露丸,抢了那颗小药,趁侍女楞着时,赶紧把药塞回瓶中,牢牢封住了塞子冰心才能安心。
当她想开口对侍女潦草带过「不能服丹药」的原因时,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双绝狠的眼睛给牢牢盯着。
那彷佛是「盯着猎物」的感觉。
到底是谁……无端不把她当人看了?冰心纳闷着,还尚未去确认发出的位置,只觉一道黑影急速窜往他们方向,甚至直扑上来!她混乱间忙伸手推开那侍女,自己也抱着药瓶闪到一边。
那黑影扑於地,却是俐落转身狠瞪冰心……喔不,是瞪着手里的那宝药。
冰心惊了,眼前这恐怖的黑影,不就是骷主旗下那拿着大红伞、一身鲜红打扮的童子吗?记得他好像是骷主的得力弟子,那时骷主叫对方什麽来着……喔对,时子!
只见时子脸上都是血红伤口,已慢慢乾涸却没有治疗,配上那青色半面脸庞煞是可怕,身上的鲜艳红衣,早已因为那夜晚月花g" />的打斗而衣衫褴褛,更有些上面因为大片血迹退色而弄成了深褐,脏污不堪。他的手臂曾经被鬼斩狠狠贯穿,却没有即时包扎妥当,已结成血块固定在上头,伤处还带着一些污泥。
如此疯狂狼狈的少年,却有着一双凌厉的眼神,没有恨,只是凶猛,脸上的狰狞表情让冰心不禁吞了一口水,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恐惧。同时她也对少年身上的落魄和伤口而拧眉。
这要是得重头治疗,那得多痛啊……
而他到底又是怎麽样的境遇啊……他也是从月花g" />那晚侥幸逃出的吗?
想再开口时,对方已经扑向冰心,目标是手里那瓶药。被甩在地上的侍女不会武,只是住这庄子的佣人,好让公子临时想来这儿散心时协助生活起居的。她眼看冰心要命葬在那肮脏、满是黑色污垢的爪下,赶忙放声大叫。
作家的话:
话说某糖的标题取名真的很薄弱@@
原本想直接就叫「雪露丸」的(多省字啊三个字就轻松搞定)
可是友人说气势不够且意义不明……
(虽然某糖也很纳闷这「意义」指什麽orz)
所以……思考许久,就露骨+直白一点的好了?
☆、178都是雪露丸惹的祸(下
侍女的尖叫声让冰心耳朵阵阵发疼,看着完全不受影响的时子,冰心极度无言。若不是知道这侍女真为无意,只是想靠着大叫,吸引庄子里其他人过来帮她,否则她还真怀疑侍女到底是不是跟时子同夥的……
伤口才刚痛着,到现在还没痛完,冰心的血虽补了些,但又没补全,强力催动内功也很是难受,瞧着这家伙没用武功,想必伤得和自己一比也没好到哪儿去吧,故决定与他r" />搏硬拼。
冰心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冲撞给摔跌在地,但也不甘示弱,捉着对方的领子就是让他一同栽下。他依旧死命扑在冰心身上,伸手欲要夺她药瓶,冰心当然和他缠斗,紧紧握着药瓶就是不给。
冰心由下而上的打量,他双瞳布满血丝,由此可见这家伙自那晚後就没好好休息,他y" />狠的脸紧盯着那瓶药,彷佛没有认出冰心就是那晚踹他、还拿鬼斩把他给钉在地上的可恨人。
见自己被忘记可不是多风采的事啊,而且她记得他明显比他记得她还要深……这是为啥?说明冰心有多爱记仇、多小心眼吗?算了,不管了。
总之为了空出一只手好打架方便,冰心惋惜的把那瓶药给顺着地板扔滑出去,顺势到了那继续呼叫救命的侍女,果然,时子眼睛就像看到一块美味的r" />排,饥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那瓶药,一瞬未移。
接着他把冰心扔开就要往面色发白的侍女扑去,可冰心哪甘愿成为人家不要的、随手可丢的垃圾呢?
怀抱着这样奇怪想法,冰心扭身上去压在他身上,对方受到取瓶的阻挠,怒视对冰心,转压在她身上就要动手挥拳,冰心想自己被个孩子欺压就够惨了,却还要被对方殴打……更加不甘,且双方都有带伤,谁胜谁负难说好吗!
於是奋力再压,冰心上,他下。
对方呲牙裂嘴的瞪着冰心,转眼又是他上,冰心在下,後者不服的再翻……两人就这样翻滚来又翻滚去,还不时抽空扭打对方,像冰心就很奸诈,不只举手防脸、防这易容面具被打掉,一手还用力掐着对方的腰,可对方还是像那晚一样,奇妙的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是南恒林山骷主的弟子,骷主有巫女的血统,巫女又擅长蛊毒之术……难道是在他体内埋下了什麽无痛感或使人感官麻木的蛊毒吗?所以他才有本钱这麽嚣张。
可是,偏偏他那晚的动作又不像中蛊毒的人,他那时手脚俐落,身体强壮,甚至被鬼斩深深砍了一刀,下一秒居然还像似无恙的能够再站起反击……
恍惚间,对方趁势转压在冰心身上,在她老毛病犯了、神智还未游回的当下,时子举起一拳头就是要挥下。打架还分心,活该啊!冰心只好忍痛的空出右边脸颊,以免被打到脆弱的鼻子,万一流出鼻血来,冰心可又要心疼了……
当然她最希望的还是能够发生奇迹,使他挥拳落空而打到冰地上啦……
忽然间,一黑影横空飞过,那时子却是在下手前就被踢飞了出去,冰心身上一轻,被抱了起来,对上的是满怀担忧的愔愔的眼脸。
「怎麽样了?有伤到哪处吗?」
冰心正要答话,却听到一重物落地声音,转头望去,只见那时子摔至地上时,又被重重踢了一脚,他身子像破布般的落到药瓶旁,原来的侍女早急忙跑到一边的角落避难去了。
他吐了口血,但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药瓶,手抽搐的想拿起瓶子,可是还差几公分的距离,他的周围已是站了几个彪炳大汉,那些都是愔愔手下的门客。
突然另一人又踹了他一脚,让他离瓶子又有段距离。可是他不屈不挠,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药瓶,彷佛在他眼中就只有这瓶子,再无他人。他不管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凭着惊人的毅力,他拖着一身的血,缓慢的爬过去……
旁边看着的其中一人,已迅速抽出把剑,似要对这个擅闯庄中的不速之客痛下杀手。冰心忙呼喊道:「等等!」
那声音太晚,刀此刻已不留情的落下,愔愔轻哼了一声,身边猛一小石子s" />出,撞击在刀柄上,大刀「哐当」的掉落於地。
一旁上下扔着石子玩的彩蝶娇斥:「没听清楚紫姑娘说的话吗?」
几个大汉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喊「是」。照她站在愔愔旁边、以现在这角度来看,冰心猜想刚刚救她脸颊的那一脚应该就是她先踹出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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