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要出来滑雪,林舒到了北方就病了,脸颊红扑扑的,嘴唇微张开喘着气,好在只是普通的感冒,韩子俞煮了粥,吃了饭哄她吃药,过了两天,除了有点鼻音,已经完全好了。
韩子俞不敢让她再出门受风,准备好的滑雪用具塞到了角落,等过几天直接回帝都。
生病的后遗症是她格外贪睡,午饭之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下午醒来房间里一片昏暗,外面下起了雪,鹅毛一般的满天飞。
光脚踩在有地暖的房间里也不觉得冷,“哥哥?”
韩子俞时刻关注她,从书房里出来,林舒穿着白色的毛衣,白色的棉麻拖地裤,像一只绵软的兔子,脚趾泛着樱花一样的粉红,诱人的像一只红苹果,让人想要在她饱满的脸颊上咬上一口。
“过来,”韩子俞招招手,“睡好了吗?”
林舒抬起膝盖,顺着他的腿弯,像是小朋友一样从正面爬进他的怀里,依赖的环住脖颈,散落在鬓角的头发蹭的他脖子痒痒的。
这一身居家服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柔软的,衣服里面的肌肤更加柔软。
“还是白天呢。”
林舒的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前两天她还在生病,他单纯的抱着她睡了几夜,现在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往里面丢,永远填不满,只有不停耕耘,才能不停收获。
韩子俞的手刚刚握冰美式的杯身,指尖微凉,在她的胸脯四处点点拨,乳头顿时就硬了,林舒又冷又热,她推拒着:“晚点再做不行吗?”
“不太行。”他顶了顶下胯。
林舒妥协下去,同他舌吻,用私处去捻他的生殖器。俩人很快热汗淋漓,双双倒在床上,不深入,就在门口厮磨,将内裤染得湿漉漉。
林舒害羞的偷偷夹着腿。
韩子俞抓着她的长裤两边,一把拉下,以手掌插入,勾住内裤边缘,一卷,就脱到了女人腿弯。
纯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衬肤白,他陆续插了两根手指进肉穴搅动,挖出要断不断的粘液。
“真多水。”
话音刚落,他身子往下退,头埋进她双腿,开始喝起水来。
林舒猝不及防,登时放声大叫,“啊!”带着娇弱的鼻音。
韩子俞鼻子蹭过痒痒的,他吃得津津有味,还刻意吃出声响,就是故意要让林舒听到这水声,好流出更多的淫液。
“坏蛋。”
“那就更坏一点吧。”
说完,韩子俞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直往浴室走。
林舒害羞的想要把腿闭上,韩子俞偏偏不如她意,手上使了劲,掰开的更大。
浴室里有一面极大的镜子。
镜子里面林舒的小穴被掰的很开,男人修长的中指不断揉搓着阴核,小穴像是泉水口,一股一股的吐着水,“不要,不要这样。”
“怎么不要,宝贝你看看你自己多好看。”
一根手指缓慢的塞进了里面,韩子俞坏心的贴着她的耳朵描述过程,林舒闭着眼睛听他的声音,像是现场转播一样,“你的穴口像是呼吸一样,一缩一合把我的手指都吃进去了,好厉害。”
“腿滑的跟牛奶一样,我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小穴好厉害,两根手指也全部吃下了。”
“哥哥,别说了。”心里的羞耻和身体的快乐,让林舒逐渐沉沦于情欲。
“乖,睁开眼睛,看看。”耳边传来恶魔的低语。
鬼使神差的,林舒睁开了眼睛。
上半身那件软糯的毛衣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里面的黑色内衣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解开。
内衣带子散开,挂在腰上半掉不掉的。
两支乳被他一只手挤在一起,奶尖几乎都要对上。
平时韩子俞稍微揉一揉她的胸,林舒都吵着疼,这一次手上用了力,白皙的胸上立刻布上指痕。
林舒眼泪飙出来,楚楚可怜的回头,眼角带泪。
韩子俞忽略她求饶的眼神,坚定的吻向她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唇珠上扫荡了一圈,舔吻的她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
“我不要这样嘛。”
“撒娇没用,好好挺着腰。”
从镜子里看,韩子俞板着脸说话的样子确实唬人。
今天韩子俞故意让她不好受一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臀肉颤了两下。
韩子俞从洗漱架上取了个避孕套,急不可耐的套上去,手掌调情似的在脊柱上剐蹭几下,林舒后背激起小疙瘩,呻吟出声。
水多的已经溢出来,韩子俞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宝宝好会湿。”
林舒今天韩子俞为什么爱说荤话,十分煞风景的问:“你今天喝酒了吗?”
韩子俞笑她可爱,吻落在后背,“不喜欢吗?”
“也不是……”只不过他说这样的话,会让她的水流的多到自己羞耻。
肉棒顶进小穴的声音,像是在捣碎已经熟烂了的莓果,跟林舒一样是甜腻的,多汁的。
除了哼唧,林舒再无其他的反应,下意识的手绕到背后去抓韩子俞的手,“哥哥,想要。”
“不急,这就给你。”
知道她要到了,韩子俞捞起她一条腿,林舒撑不住似的手死死的按着镜面。
原本干净的镜子上面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掌印。
阴核被揉搓的那几下,林舒喷了出来。
高潮之后,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小圆灯,好像看到了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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