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日子纪叁也生了场病。
那时候季临钦请假在家陪了她叁天,将队里的老军医请回家给她看病,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试体温,药吹凉了喂给她,觉得苦了还会有颗糖。
现在怎么这样。
他还说爱她。
纪叁儿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在扭曲转变,她陷在这极端的落差里无法自拔,都忘了自己应该继续去恐惧他。
这会儿她坐在他腿上,刚刚将他亲的嘴唇都破了,脸贴着他颈子里的皮肤,熨上她滚烫的体温,却怎么也暖不了他。
纪叁好难过,觉得季临钦昨天说的爱她都是骗人的。
她说她生病了,季临钦嗯一声,说明天会将她医好。
她还想喝水,季临卿将她的嘴唇舔湿,到她急哄哄地要去吸他的舌头,他这才愿意给她一口水喝。
隔天中午,季临钦要给她打针,纪叁抱着膝盖倚在床头,看着他拿出针管,将安瓿瓶掰开,吸进药水,指尖轻弹,滋出一些,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
纪叁咬了咬下唇,起身趴在他腿上。
“衣服撩起来。”
她提起自己的睡裙,没穿内裤,露出肉颤颤的屁股。
季临钦拿起酒精棉,问她打哪一边。
“右边。”她将脸埋在被子里。
一阵清凉,酒精涂抹那一片皮肤,针头扎进去,她一哆嗦,整个屁股肉都紧了紧。
季临钦一点一点推进药水,针头拔出,冒出一颗鲜红的小血珠,棉签压上去,让她自己按着。
“疼吗?”
她摇头,说腿麻。
屁股上刚打完针是会有点麻。
季临钦去捏她的大腿,大手按摩着她腿上的肉,软乎乎,一手细腻柔滑,他没别的心思,就是给她捏捏。
手掌摸到她大腿内侧,腿根那处,纪叁呼吸一紧,总觉得他的手蹭到腿心那里了。
“好了。”
纪叁跪坐起来,抓着他的手说想喝水,想吃饭。
季临钦叹了口气:“纪叁,我已经给你打针了。”
她开始哭,说这样下去她会坏的。
季临钦需要验收成果,最后是她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乳房,说这里只能他摸,再是屁股,身下,她还抓着他一根手指,往小逼里塞了塞:
“里面也只能你碰。”
“还有呢?”季临钦一手撑着床,身子微微后仰,一手插还在她小逼里。
还落下什么地方,她慌乱了几秒,最后抽出他的手,张嘴,将他的手指裹进嘴里。
季临钦挑着手指,绕着她的舌头逗了一阵,这才抱着她出去吃饭。
纪叁病了叁天,两边屁股各挨了一针,获取食物前,总要将自己的身体献祭一样的献给季临钦,水源都是从他口中汲取,她开始习惯于季临钦的触碰,和他亲吻也变得平常。
她病好之后,季临钦开始不允许她穿衣服,赤身裸体在家里,纪叁没觉得冷,偶尔还会被他的目光看得背脊冒汗。
她坐在季临钦腿上,看着他的唇,觉得馋,也觉得渴,今天季临钦让她自己吃,她吃饭,他吃她的奶。
季临钦两手托在她后腰处,张嘴涎住嘴边一颗娇乳。
陌生的感觉让纪叁身子一酥,他一吸,瞬间慌乱,挣扎几下,推开他。
看见季临钦皱眉,她含着一口饭,腮帮子鼓着着急解释:“我一下没适应这感觉……”
说完又送到他嘴边。
季临钦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痛呼出声,再用舌头轻轻舔舐。一顿饭下来,两颗奶头被他嘬得通红,比原先大了一倍,纪叁觉得自己坐湿了他的裤子,黏腻的腿根都在打滑。
她知道那是什么,一张脸通红,身上也热。晚上季临钦和她亲完,又一路吻到她身下,给她口了。
湿热的舌头扫上来,她揪紧身下的床单,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没什么用,最后她尖叫着到达人生第一次高潮。
爽懵了,被人怎么摆都没反应,直到身后一阵刺痛扯回她的神志———
她跪磕在床上,撅着屁股,季临钦扶着自己凶蛮的性器,龟头抵上那肉洞,一眼看过去的尺寸不符,他试图想往里挤,她立马吃了痛,哭着叫小叔,往前爬,被他拽着脚腕扯了回来,又试了一次。
不行,她连一个头都吃不进去,最后只能抓着她的手纾解。
手里的性器磨得她手心发烫,季临钦第一次在她手里射精,全射在她肚皮上。
夜里纪叁睁着眼,盯着黑暗的角落发呆,意识到她现在病好了,有力气可以跑了。
身后季临钦呼吸平稳,应该睡得很熟。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人没反应,她成功从他怀里挣脱,她去找衣服穿,随便拿了件他的衬衫套上,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纪叁一下腿软,坐到地上。
季临钦坐在床上看着她,眼神清明。
他叹了口气,朝她张开手:“来。”
纪叁坐在地上大哭,撑着床边站起来,钻到他怀里。
季临钦还是生气了,又断了两天她的粮水,往她身体里塞了颗跳蛋,控制着偶尔震一震,看着她快要高潮时停下来,她就连饿也喊不出,蜷缩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她几乎要虚脱,食欲和肉欲掺在一起,她渴求季临钦。
季临钦还是心软了,给她食物和水,她不吃,她需要季临钦用嘴喂,需要他用手将身体里的东西挖出来,再痛痛快快送她上高潮。
为什么要跑,季临钦养她,喂她吃饱,最温柔的亲吻,他的爱意将她包裹,填得好满,他还在院里种了花,她从窗口就能看见。
她真是个不懂知足的东西。
纪叁觉得自己已经坏了,季临钦不用铁链就能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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