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钦请了半个月的假,这么多年来头一次。
归队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他家小侄女,队里的人都已经认识她了,这姑娘可黏人,小叔到哪她都跟着。
纪康伯听说季临钦请假的事,来了个电话问原因,一听是因为纪叁生病,急得下午就赶来了队里问情况。
见到人的时候季临钦在靶场上练动态射击,纪叁在一边坐着,手里捧着他的衣服,抓着袖口,凑在鼻尖闻。
“老叁。”纪康伯叫了一声。
她一惊,慌乱放下衣服。
纪康伯皱着眉扫了她一眼:“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说:“我前两天生病了。”
“怎么会病的?”
“受了些凉。”
“是不是晚上空调开的太低?”
她嗯一声,看那头的季临钦。
“下礼拜你就开学了,过两天我让老张来,帮你把东西搬回去,烦了你小叔一个暑假,他估计也挺够的。”
纪叁心一紧,下意识怕这话被季临钦听到,然后开始凌乱,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只胡乱应了一声。
季临钦结束一轮过来,纪康伯先问了很多部队的事,退休好几年,还是心系着部队。了解完情况,最后才跟他说过几天会来接纪叁回家。
“我没说要回家!”回了办公室,她紧张地揪着季临钦的衣角每一个字都说得特别用力,就怕他不信。
季临钦问:“你想回去吗?”
她动容了一下:“不想。”
“那明天我们回家一趟,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好。”
纪叁抓起他的手,含住他的食指说:“我真的没想回去。”
“小叔,我不会离开你的。”
季临钦嗯了一声,打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纪叁看见就觉得身下一涩:
“又要塞……”
季临钦让她趴到桌上去,屁股对着他。
撩起她的百褶裙,扯下内裤在大腿上:“要手还是嘴?”
纪叁脸上发烫:“嘴……”
只听见他好像轻轻笑了一声,两指分开她的两瓣,凑近,气息刚拂过她的阴户,就见那肉洞缩了一下。
舌头扫过,含住蕊珠,放在嘴里拨弄挑逗。
纪叁很快就开始情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忍住哼哼。她的屁股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季临钦,脸对着门口:
“小叔,锁门了吗?”
季临钦吞咽了一口说没有。
她瞬间紧张,小逼绞得他舌头发麻:“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不应声没人敢进来。”
纪叁还是紧张,季临钦手指陷进去浅浅戳弄几下,让她放松,她就将一边脸贴着桌面,回头看他。
看不见,只能看见他放在大腿上的手。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的手太漂亮,她突然又后悔了,应该让他用手的。
没来得及想太多,酥麻席卷全身,她哆嗦着高潮了。
有些恍惚,看见他漂亮的手去拿一边的东西,撕开包装,指尖捏着抽出一张消毒湿巾。
她好色,看着他的手不断冒水,加上刚刚高潮过,腿心的淫液湿哒哒往桌上滴。
季临钦给手里的入体玩具消了毒,刚贴上她,她就缩了一下:
“怎么了?”
“凉。”
“忍一忍。”说着他将东西横着,来回蹭了蹭,裹上湿润,再将顶端抵着洞口,慢慢往里面挤。
季临钦试了很多次也没将自己送进去,没办法只好买了这个先给她扩一扩,这个玩具不算大,她吃进去不算太困难。
这东西怎么说都要比季临钦的手指粗多了,第一次塞进去的时候废了些功夫,谁知道半夜里下面突然流血,纪叁以为自己被玩坏了,其实只是月经突然来了。
没办法,塞了一天就搁置,今天是第二次用。
透明的圆柱体挤开那小洞,露出里面的肉色。她呼吸频率变得很快,偶尔会哼出声。
挤进一个头,纪叁按耐不住:“小叔!”
“疼?”季临钦停下动作。
她摇头。
季临钦浅浅戳弄几下,小屁股不自觉跟着摆起来,被他打了一下,不准她乱动,慢慢推进去,直到整根没进去,小脸染上了绯色。
季临钦将她腿根多余的黏腻擦掉,给她提上内裤,谁能想得到她身体里还塞着东西呢。
“要塞多久?”
“今天睡觉前可以拿出来。”季临钦说,“明天早上再塞进去。”
说完将她抱到腿上亲了一阵,抵着她的鼻尖沉声道:“纪叁,给我含一含。”
被迫接受和他的所有亲密接触之后,大多都是季临钦给她服务,让她舒服,只有他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会借用她的手缓解。
第一次给他口是因为前一阵家里来了电话,她情绪不好很没礼貌,惹季临钦生气了,洗澡的时候,按着她的头往下,火热的欲望塞进她嘴里。
季临钦在她嘴里越来越硬,他说她父母早逝,父母没教给她的东西他都该教给她。
纪叁一边给他口,一边要叫他爸爸,被他按着后脑使劲肏自己的小嘴,最后糊了一脸精液。
这会儿,她跪在地上,挤在他两腿之间,扯下他的内裤,硬挺的东西跳脱着砸到她嘴角,她伸舌舔了舔。
纪叁先用两手握着撸动了几下,每次见这个东西,她都觉得不可能进得去她的身体。
季临钦拇指塞进她嘴里,指腹压着她的舌尖,问她在想什么。
她含着咽口水,含糊不清地说好大。
手里的东西跳了跳,更胀大了一些,季临钦抽出手,性器抵在她嘴边,看着她张嘴,费力地含住他。
季临钦将她耳边的头发勾到耳后,捏着她的耳垂说今天要射她嘴里,明天要真的肏她。
纪叁儿虚着眼,费力往里面塞,他太粗,嘴角扯到最大龟头也抵不到喉咙,只好捧着,嘬了两口顶端的马眼,分开的时候,唇上还牵着一根白黏的线……
她还很生涩,尖牙老是刮到他,季临钦有点受不住,疼得轻喘,却还是压着她的后脑,想更往她嘴里顶。
她似乎找到了趣味,总是“不小心”刮到他柱身的青筋,每次季临钦被她吸得欲仙欲死,一阵刺痛又将他扯回来。
纪叁儿就是爱听他溢出来的轻喘,太勾人,像是抓到了他的破绽。
不知道第几次“不小心”之后,季临钦终于意识到小孩是故意的,捏起她的下巴,纪叁儿吐出小舌去迎接他的手指,他却用指腹磨她的尖牙。
嘴角捎着笑,语气缱绻温柔:
“纪叁儿,乖点好吗?好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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