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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x薄斯倾019: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薄斯倾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安橘看不懂的文件就是一堆书籍,连个绿植都没有,电脑也打不开,书的种类倒是很多,安橘翻了两本,看着看着倦意袭来,她便进了薄斯倾的休息间。
    衣架上还挂着薄斯倾的西装外套,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味道,安橘形容不上来,干干脆脆的清冽。
    她昨晚想着薄斯倾,大半夜都没睡着,早上又起太早,午餐一吃就困得不行了。
    如果这里不是薄斯倾的地盘,她兴许不会这样踏实,可偏偏是薄斯倾,她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和安全感,一点都不怕有危险。
    安橘躺在薄斯倾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薄斯倾忙完公务已是下午,原本还约了两位,他都推了,上午的会议和中午的客人推不得,不然不会这么晚才来见她。
    他有些担心,担心她会不会生气。
    薄斯倾猜到了安橘在休息间里,如果是旁人,他不可能允许进入他的私人领地,但安橘在他床上打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小的时候他不反感,长大了也没意见。
    他推开门进去,安橘已经睡着了。
    她像一只小小的幼崽蜷缩在他的床上,一手抓着枕头,那上面还有他的气息,露出半边泛红的脸颊,长长的头发有几缕不太听话,在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用乌黑的色彩沾染她的红与白,糅合成画。
    薄斯倾慢慢走近,她睡得太香甜了,连被子都没盖,身上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乖乖地躺在那里,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并拢的双腿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白嫩到让人想掐一把的程度。
    馨香温软,薄斯倾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再只有他的冷冽了,温软的好似阳光,懒懒散散,带着极度的吸引与诱惑。
    薄斯倾不受控地走近,他的眼神停在安橘裸露的美腿上,呼吸变得略微急促,眸光愈发暗淡深邃,他仔细地看着,想象也许是如丝绒般的触感。
    微凉的指尖向她伸去,想帮她盖上被子,一点一点,缓慢而又迫切,像一颗石子,砸在湖底,晕开一圈圈涟漪,顿时心跳如雷。
    “嗯……”
    安橘嘤咛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发现是薄斯倾,她立马清醒了,开心地跳起来,一把抱住薄斯倾。
    “阿倾哥哥……”安橘甜甜地叫他。
    薄斯倾浑身僵硬。
    他真正的意识到安橘长大了,他们不是小孩子,她柔软的奶儿圆润饱满,挤在他胸膛轻轻蹭弄,她用甜腻的声音叫着他哥哥,那么无辜,那么有诱惑力。
    喉结快速滚动,薄斯倾感觉到一股子燥意,十分克制地将安橘推开,严肃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随便搂搂抱抱。”
    他眉头皱得死紧,安橘以为他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放下手,嘟着嘴撒娇道:“可是小橘就是想抱抱你呀,我好想你,哥哥,你应该也很想我吧,我知道的。”
    “……”
    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改不了这脸皮厚不害臊直球痴女的毛病。
    薄斯倾的耳尖稍稍变了颜色,终是没有开口反驳,是不想搭理,还是一种默认,他自己最清楚,只道:“你今天没课?”
    “有课的,我请假了。”
    “出了什么事?”
    他一回公司就听说安橘来了,会议差点被他暂停,是许康晖说安橘神色正常,打扮得漂漂亮亮,看上去没出什么意外,他想,应该问题不大,才正常工作,忙到了现在。
    幼时两人感情极好,安橘妈妈也待他不错,他们一家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于情于理他都该照顾照顾安橘,如果她有事,他会竭尽全力。
    薄斯倾总能给自己的偏心纵容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结果,安橘这个傻姑娘却道:“没事啊,我只是想看你。”
    她说这话时眼睛都是亮的,整个人像是发着光的星球,写满了对他的思念。
    闫晓晓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要见到他,她还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可她真的很想很想他,想每一天每一刻,都与他待在一起。
    所以她愿意等,一上午还是一天都没关系,她终于见到他了,好像全宇宙的灯同时亮起,点缀在她的眼眸里,熠熠生辉。
    薄斯倾为她这个眼神而心颤。
    为了掩盖,他斥责道:“没事为什么要来?这是商场还是公园?你是个大学生,你父母供你读书不是让你翘课的,现在就回学校去。”
    安橘被凶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要换了别人,她早怼回去了,可这人偏偏是薄斯倾,面对薄斯倾的斥责,她罕见的怂了,甚至有许多委屈的情绪……
    她不就请了个假,想来看看他而已,干什么要骂她……
    安橘低着小脸,眼中的光慢慢黯淡下去,薄斯倾见她这样,声音缓了缓:“回去上课吧。”
    “我工作很忙,不可能陪你玩,我们也已经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黏着我,我给你许助理的号码,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他,他会替你办妥。”
    安橘噘着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泪,小声道:“我就是想你了,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烦?所以不想理我……”
    明知道她有故意撒娇的成分,明知道这是她最擅长的本领,薄斯倾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软了。
    这真不应该。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要再严厉一点,她惯会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又懂得卖萌装乖,赖皮起来无人能敌,可理智这东西之所以叫理智,就因为它向来难以做到。
    所有不该,在另一方面,也叫做必然。
    见薄斯倾松了眉头,安橘估摸着有戏,转了转眼珠子,真像个狐狸似的狡黠,脸上又摆出小可怜的架势,拽着薄斯倾的衣摆摇摇晃晃道:“我下次没课的时候来,好不好?”
    薄斯倾看向安橘白净的腕子,系着他当年送的那条红绳,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却难出口。
    安橘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偶尔来一次怎么样?我不用你陪,也不用你操心,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不会打搅你的。”
    薄斯倾叹了口气。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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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我知道你们看了很想打小倾,你们再看两章,会对他产生一种又爱又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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