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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挨肏就求我(h)
    姜玥陷在回忆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蒋昭抱着出了浴室。
    两人身上只合裹了一条浴巾,根本遮不住什么,姜玥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半早已勃起的性器正抵在自己的阴阜,没了耻毛的“阻挡”,显得更加“畅通无阻”。
    她也配合,主动岔开腿盘在他腰上,分开的双腿暴露出略带湿润的逼口,龟头滑了进去,小半个头都挤了进去。
    男人硕大的龟头硬得不行,姜玥被磨得有些疼,掐着他的肩膀问:“不是催你回单位吗?”
    问就问呗,还故意缩穴夹他。
    蒋昭原本只是打算将她抱到床上就走,可眼下要是真的走,也太亏了。
    “肏爽了就走,来得及。”
    说完,扶着她的屁股,挺腰猛地往上一顶,大龟头瞬间破开紧致的穴口,半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顶得姜玥直叫唤。
    “呀……”
    她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声音都是颤的。
    娇嫩的甬道全然没有做好准备就被强硬地撑开,它本能性地排斥侵犯,却只能无力地收缩,这下,更是把鸡巴含得好似一点缝隙都没了。
    蒋昭被箍得有些疼,他拍拍姜玥白嫩的屁股肉。
    “真他妈紧,几天不肏又缩回去了?”
    几天?
    哪里才几天,明明都快二十天了。
    姜玥骂了一句神经,夹着腰的腿却不由收紧,又把露在外头的那部分鸡巴含进去了一些,就这么一点的距离已经顶到了花心。
    酥麻的感觉一下侵袭而来,还带了一点疼,却莫名让人觉得爽。
    一想到不用带套,鸡巴能毫无阻隔地抽插,蒋昭忍不住催促。
    “宝宝,你再松松口,只剩一点了。”
    他半哄半骗,姜玥却不上当。
    她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猩红的鸡巴已经彻底勃起,胀大起的青筋将她柔软的甬道里撑得满满的,明明还有小半根,哪里是他口中的“一点点”。
    “太大了,不行,吃不下……”
    姜玥含住他的喉结,蒋昭的魂都快被她勾走了。
    他单手就能抱住人,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阴蒂,试着让那紧绷的逼口稍稍放松一些。
    男人的手指灵活极了,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爽得姜玥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没一会,手指就被渗透出来的骚水濡湿了。
    蒋昭故意凑到她眼前,将沾在上头的“银丝”弄给她看。
    要是不算刚才,两人实实在在快二十天没做了,那骚水早已变得又浓又稠,蒋昭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含进了嘴里,煞有其事地吮吸、舔舐。
    姜玥看得眼热,身下泛上的阵阵痒意,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快点!”
    她按捺不住,催他。
    蒋昭要的就是她主动。
    “想挨肏就求我!”
    他足够坏心眼,也足够不怀好意。
    姜玥不想求他,干脆揽住他的脖子,娴熟动了起来。
    她抬起屁股,鸡巴从穴里滑出了一点,又很快插了进去,即便只有一小段的距离。
    这样的幅度对她而言正好。
    蒋昭的鸡巴粗得很,他力气又大,每次上床少不得大操大干。
    卧室门口有面挂墙的穿衣镜,蒋昭看着那白嫩的屁股肉照应在镜子前,一紧一缩,像是两团柔软的馒头。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脚后跟正在跟摩擦他的尾椎骨,还有胸前那两点微微发硬的奶头抵着自己的胸膛,时不时碰一下,又碰一下。
    她倒是越玩越来劲了。
    蒋昭不允许只有她一个人爽,直接挺腰便将剩下的鸡巴全都顶进去了。
    粗壮的鸡巴瞬间将骚逼堵了个严实。
    “啊……啊……”
    姜玥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插吓得尖叫,声音里却带着隐隐的愉悦。
    蒋昭猛拍了下她的屁股。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被我干死?嗯?”
    他的荤话刺激得那姜玥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这样的痛对蒋昭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便等不及将人压到镜面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姜玥又是一阵尖叫,然后就被掰开腿开始用力抽插。
    湿润的骚逼因为鸡巴的抽出微微张口,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又被强硬地插入,伴随着“啪”、“啪”、“啪”的声响,一阵跟着一阵,像是在强奸她的耳膜。
    这会儿轮到姜玥的魂被他勾走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蒋昭所掌控,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诚然,她没那么喜欢他,但不代表,她不喜欢和他上床。
    她太需要这样的放肆和发泄,不用再压抑,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这里,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
    蒋昭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肏,硬挺的大鸡巴在那柔软的甬道里肆意捣弄,顶端的龟头对准了花心的位置,每一次都要戳那个点才罢休。
    浓稠的骚水逐渐变得稀匀,顺着鸡巴的进出成股地被带出,沾到了姜玥身后的镜子上,又沿着光滑的镜面缓缓流到地板上,汇成一滩薄薄的水渍。
    姜玥爽得脑子都快晕了,她抱着男人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开始喊老公,蒋昭被这称呼激得简直热血沸腾。
    他单手就能抱住人,又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往嘴里塞,抽插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缓。
    浴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仿佛连命都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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