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快感和心灵的失落背道而驰,她望着他的眼神如同置身于寒冷的雪夜,渴求着一份遥不可及的温暖。
阴茎从早已被调教得习惯容纳的穴道之中抽出,带出来了一连串腥甜的汁水。她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却被他牢牢限制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让两人之间的接触只剩下了身下那个地方。
泪珠簌簌落下,白清素娇柔的呻吟之中已然带上了哭腔,“Daddy……我想要拥抱你……啊——”
竺奚按住了她的肩,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他的眼中似有几分寒意,“宝宝,你对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对吗?”
他低头亲吻着她流泪的眼眸,低沉的声音之中却没有什么情欲带来的迷乱,“你总是表现得好像很需要我。只不过,我很清楚,没有了我,你可以随时去找下一个。你的狗崽子,你的哥哥,甚至……你那个舅舅。”
他的话语仿佛利箭,透心而过,让她感觉到心脏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拥有能够彻底掌控她的力量,能够轻易让她上天堂,也能让她下地狱。
一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不是这样的……”白清素想要辩解,“Daddy对于我而言,从来就不是可以随意替代的——啊!”
她在一起没有说完就被打断,这一次,却是被他掐住腰部翻了个身,跪爬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她的双手依旧被拷在了床头,上半身爬伏在床上,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塌陷的腰部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啪!”
手掌和软臀之间爆发出了响亮的声音,短暂激烈的刺痛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她好一会儿才抽噎着哀求:“Daddy……Daddy,不要这样……”
“宝宝,我说过的,不是Daddy,是竺奚。”随着他纠正的话语,她的双腿被撑开,连同着开始充血红润的花穴一起。
“啪!”再次落下的大掌扇在了她浅浅被疼爱过一小会儿的花穴上。
尖锐的痛楚瞬间传递到大脑,她的自我保护本能驱使着她去躲避,却被他牢牢握着细腰,完全无处可躲。
她瑟缩了一下,却没等来他一下次的动作。他的双手都握在了她的细腰上,她在汹涌的泪水之中,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点细微的抚摸。
是他的拇指,摩挲着敏感的腰窝,轻轻的,温柔得仿佛是她的幻想。
一时间,整个空间之中只有她的抽泣和他几近悄无声息的呼吸声。
他再次顶了进来,在痛楚和快慰之中被折磨得更加渴望的身体欢欣鼓舞地接纳了他。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加直白,直白都让她觉得羞耻的地步。
或许……在她心里,他还是那个不会伤害她的Daddy。
即使他现在那么冷漠,那么强硬,她还是这么觉得。
她被他掐着腰,前后移动着迎合他的抽插,粗壮的阴茎深深插入,又毫不留情地抽出,这样空虚和饱胀来回往复,却是喂饱她的最好方法。
她听到了充沛的水液被捣弄出来羞耻的叽叽咕咕的声音,她闻到了那腥甜暧昧的气味不断在这个禁锢着她的空间之中弥漫。他的温度、他的抚摸、他压抑的喘息,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她被温柔的海浪托起,在情欲的海洋之中翻滚,却从未感觉到危险。
她知道,他一直在。
无论他说了什么,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一直在她身边。
“竺奚……竺奚……”她被快感洗刷的大脑只剩下唤他的本能,他的名字似乎是个魔咒,让她痴狂也让她安宁。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烦人的锁链,矛盾的态度,隐藏的心意……她不想再思考,不想再为难自己,只知道,这样被他抱着,被他进入,被他满足,是这个世界上最无上的快乐。
他握在她腰间的手指收紧又放松,随后向上托起了她晃动的乳儿,让她的脊背贴在了他的胸口,更加直接地感知到了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有力却迅捷。
他好像没有他试图表现得那么冷静,大脑里出现了这样直觉般的判断。
她往后拱起脊背,让自己彻底被他的拥抱包围。她看不到他的样子,脑海里却在勾勒他的模样。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不可能是冷漠的。
他的身体热情得似乎想要将她彻底吞下,他深沉如海的欲念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淹没,他怎么可能对她冷漠?
语言可以骗人,但是欲望不会。
欲望是人类最接近动物本能的表达,他如果真的那么冷漠,怎么可能在欲望的交缠之中还能够把做爱从泄欲变成一场融合?
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肩颈,手指捏住那颗不堪爱抚的红珠进行着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抚摸。
快感一次又一次剧烈爆发,她夹紧了花穴,却被他撑开发抖的双腿,给予她更加愉悦刺激的高潮。
身体被填充,空虚被满足。
他阻止了她拥抱他,却没有让自己也停止对她的拥抱。
他吻去了她的泪珠,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一如曾经。
竺奚或者是Daddy……到底谁才是真的他?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在欲望消退的短暂空隙之中如此思考。
他的阴茎还被她含在身体里,她已经被做得彻底脱力,枕在他的胳膊上,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温暖的,如同冬日温泉一般的气息。总能让她心中升起很多很多的渴望和——安全感。
心中的疑问在脊背上轻柔地哄拍之中得到了无言的回答。
或者说……其实,两个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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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崽,一个所有人都公认的狗崽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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