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亲吻好像能缓解心理上的不适。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嗫嚅着轻轻哽咽,眼泪慢慢止住。
才翻过去睡的粽子再次劫进他怀里。
以前也没和谁一起睡过。又或许……总之,她不记得了。
“邢之越。”她喊。
“嗯?”
“我想和你做爱,”她仰起脸看他,眼睛还泛着红,“现在。”
“碰上妖精了。”他索性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现在还不行,先带你去洗漱,再吃点东西。”
她一秒不差地盯着他:“不吃了。”
“好。”他又答应。
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清晨的男人就有些受不住,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操弄。但到底是顾及她的感受,选择温和的方式循序渐进。
洗漱完,她开始脱衣服,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一对酥乳往他胸口凑。
“嗯……”
才靠近就被压倒,右边那颗樱桃被含住,充满挑逗地啃咬,接着是吮吸舔弄。
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难耐地迎合着他。
没一会儿,两人都到了最佳的状态。
他去拆先前准备好了却没用的避孕套,戴好后挺进她滑腻的小穴。
呻吟声就贴着他的耳朵,后背被她抓着,每次他进出得太快,她就要留下一点痕迹。
还是那么紧。
“宝贝儿放松。”邢之越换了个姿势,侧入会好一些。
“嗯啊……邢之越……”阮今注视着他,尽管眼睛里都是情欲,尽管眼尾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浑身赤裸,坦诚相待,她从头到脚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做爱的时候总是全身心地投入,顾不上其他。她喜欢这种感觉,每每高潮迭起,大脑放空,只需要享受。
他的性器尺寸相当可观,插进来的时候总会有些痛,但痛感是跟着快感一起到来的。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错过了这个,或者说以后不会再愿意将就了。
大概是上天不作美,她的手机响了。
会打来的人,只会是阮胥。
邢之越帮她拿来电话,按下接听。
“哥。”
“嗯,刚醒。”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浅一深的操弄还在继续。
“唔,好。”
“他好像有点忙…嗯……不过每天都会保持联系……”
更多的话说不下去了,收缩的花穴将粗长的阳物绞得紧,撞在花心的每一下都吃痛。蜜水涌出,湿得厉害,快、快到了……
“嗯,哥,你注意身体,拜拜。”终于挂断,她松了口气。
还好,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娇气听话是她擅长的。
“唔……嗯啊……”她忍得气喘吁吁。
每一下都撞得深,要将她迅速送上顶峰。
“太快了……邢之越……”
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都到了。
和他做爱是一种享受,哪怕……中途有被发现的危险。
可就算她可以在哥哥那表现得游刃有余,在他这里……好像随时要乖乖交代。
似乎在他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并不抗拒。
来不及想太多就拆了新的避孕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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