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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夜话
    两人又多玩了两天才回S市,一趟旅行让池霜调整好心情来面对新的一年,去年发生的糟心事就留在去年。
    不过她的假期还没结束,她虽然调整好心情,但也没想着这么快复工,之前为了晋升她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刚好可以多休息几天。
    她点着手指头一算,等她复工没多久又要过农历新年了,又是好几天假,社畜想到这儿可美得很。
    农历新年池霜和池母回了乡下老家,商肇也跟着去了。
    许久没回家,家里落了灰,叁人一起打扫,忙忙碌碌了两天终于收拾好了。晚上随便吃了点,聊了会儿天,池母乏了便先回屋睡了。
    池霜抱着雪糕领着商肇一起回屋。
    一回生二回熟,商肇进了池霜的闺房,自然地爬上床去,他拍了拍空出来的一边,朝池霜挑了挑眉:“快来。”
    池霜抱着雪糕无语地爬上床,窝到他身边,嘀咕道:“这是我的屋,怎么搞得是你的屋似的。”
    商肇将一人一猫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池霜的颈窝,和雪糕大眼瞪小眼。
    “今晚雪糕和我们睡啊?”
    池霜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不然?”
    商肇压低声音道:“那今晚你要小声一点儿……”
    池霜正摸着雪糕的脑袋,听了这话花了叁秒才反应过来,她用手肘顶了一下商肇的小腹,娇斥道:“没个正经。”
    商肇笑笑,不疼不痒的,他侧头去亲池霜的脸颊,雪糕看见了也扑上来舔池霜的脸。
    池霜被舔得又痒又烦,感觉脸上被他们弄得湿漉漉的,她笑着抱开雪糕,又去搡商肇。
    “别闹了。”
    商肇不撒手,抱着人聊小话。
    “每次进这屋我都在想你以前在这儿做过些什么。你说我们怎么不早点认识?我真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你不是看过我小时候的照片了?”
    商肇捏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脑袋掰过来,仔仔细细地端详她的脸,对上她潋滟生姿的双眼:“照片哪够啊,我们早点认识早点谈恋爱多好。”
    池霜拍开他的手:“我才不和你早恋。”
    “不和我和谁?”
    “唔唔唔……”池霜还想说话,但是人已经被商肇按倒吻住了唇,他一只手撑在池霜脑袋旁,半俯在池霜身上,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雪糕在一旁蹲在枕头上歪头看着两人好一会儿,觉得被冷落了,朝池霜走近,“喵”的一声,将脑袋凑近贴在一起的两人,顶着商肇蹭起来。
    商肇不得不停止动作去安抚雪糕:“雪糕乖乖的,爸爸妈妈‘睡觉’了,你不许吵。”
    说着,商肇伸手关掉了屋里的灯,黑漆漆中,雪糕以为两人真的要睡觉了,乖乖窝在枕头的一旁,蜷着身子埋下脑袋。
    “嗯……”只是池霜突然传来一声轻哼,雪糕敏锐地捕捉到,它瞬间抬起头,一双猫眼在黑暗里会发光。
    池霜连忙伸出一只手给雪糕顺毛,顺着顺着雪糕就打起了小呼噜。
    被子底下商肇也在给池霜顺毛,温热的掌心钻进她的睡衣,贴着她的窈窕曲线摩挲,在腰间揉捏几下,慢慢往上,直至握满一手的绵软。
    池霜侧着身,后背紧贴着商肇,两人在被子里还没多久,池霜就觉得热了。
    这床是她小时候睡的,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但是又多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商肇就显得有些拥挤,更何况还有雪糕凑热闹。
    商肇将大腿架在池霜的腿上,一只手环在她的胸前,把人完完整整地包裹进自己的怀里,夜晚抱着温温软软的娇躯真的让人舒心不已。
    他从后头亲亲她的后颈耳边,用气声道:“咱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耽误事儿。”
    池霜没好气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没拧动,反倒遭到报复,胸前的大手突然收紧,胸前的茱萸被辣手摧花,池霜颤了一下。
    被子底下动作不停,因为旁边有个雪糕,两人的衣衫都没有褪下。池霜被人扒了睡裤,羞耻地只露了个臀,臀上有只大手在作威作福。
    商肇将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大手摸着探到她的小腹前,往下,指尖陷入柔软湿润中,找寻着。
    池霜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响,但是乡下夜间静得很,这屋里也静得很,雪糕的呼噜声好像都掩盖不住两人的喘息声。
    商肇将变得热乎乎的人转过来平躺,将她的睡衣卷到下巴,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瞬,池霜的脸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变红。
    商肇一把拉过被子,盖到池霜的胸前,自己也跟着躲到底下。
    随着胸前的那一点儿敏感被温热包裹,池霜默默抓紧了身前的被子,拉到下巴前。
    胸前的被子鼓起一大块,池霜在黑暗中喘息得厉害,两颗小尖儿被人轮流含在嘴里吮舔,胸前湿湿热热变得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胸前的鼓起慢慢往下移动,池霜半褪的裤子彻底被人脱下,一双手托着她的大腿让她将双腿架在某人的肩上。
    “唔……”池霜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就在嘴边的呻吟她硬生生地忍下,翻涌而起的酥麻让她的额角渗出细汗。
    一阵异动在黑暗中响起,雪糕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甩了甩尾巴。
    “呼……”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的商肇重重喘了口气,他用鼻尖蹭了蹭池霜的脸,池霜能感觉到上头还沾这点儿湿润。
    池霜抹了一把他鼻尖嘴角,推开他又凑过来的脑袋。
    “拿套去。”
    商肇舔舔嘴角,听话地伸手去摸床头柜里的套。
    拉开抽屉的声响有些大,池霜紧张地扭头盯着雪糕。好在商肇动作快,他回身贴上池霜,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嘶拉”一声,明明比抽拉抽屉的声响小,但是雪糕的耳朵立马动了一下,原本趴着的雪糕倏然抬起头,一双猫眼直直看向两人,小鼻子动了动,似乎嗅到了什么。
    被盯着的两人都有一秒的尴尬。
    好在商肇脸皮厚,若无其事地躺下。
    池霜伸出手,手掌覆住雪糕的眼睛。
    “不然……把雪糕抱出去吧。”
    “现在手上没空。”商肇一边说话,双手一边在被子底下动作。
    池霜无语,捂着雪糕的眼睛不敢松手,但是雪糕不肯,不停扒拉着,池霜只得松开它。
    雪糕喵了一声,仿佛在质问她干嘛这样。
    池霜拍拍雪糕,安抚着,又轻轻摸着它的前额,没几下,雪糕就被她哄得又埋下脑袋贴着枕头继续睡了。
    “你可真会哄孩子。”
    商肇从池霜身后搂住她,身下明显是做好准备了,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又重新爱抚池霜,摸了摸她的腿心,一切准备就绪后扶着自己撸了两下就往池霜身下进。
    两人正是血气方刚如漆似胶的时候,除了池霜不舒服的那几天之外,几乎每天都要做,少做一天都觉得这一天有什么不完整。
    直到完全契合连接在一起,两具身体拥抱得严丝合缝,肌肤贴在一起颤栗,两人齐齐喟叹了一口气。
    粗长埋在深处没有立马动起来,感受到她紧致的裹挟,商肇的欲望跳了跳,他从她的后颈吻走细汗。
    黑暗中两人看不清彼此的脸,对彼此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部分,她又湿又软,他又硬又烫。
    商肇温热的吐息洒在池霜的脸侧,声音喑哑又温柔地开始唤她:“凝凝……”
    池霜微蜷着身子,用一只手去捂男人的嘴。
    商肇闭了嘴,吻了吻她的掌心,随后就去找她娇嫩可口的红唇。
    池霜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回头和他接吻,腰胯被他把握在手上,他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抽出粗长,又一寸一寸地往里送。
    粗硬驾轻就熟地碾平每一道褶皱,熟门熟路地找到敏感的软肉。
    池霜难耐地蜷了蜷身子,却将后臀往男人的身上送。
    商肇轻缓地动着,床垫跟着吱吱呀呀,池霜紧张地瞄了一眼雪糕,雪糕的小呼噜声不断,池霜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真的很像背着孩子在干坏事。
    池霜心里暗自发誓下次再也不陪商肇玩这种情趣了,但是隐秘的偷情感又让性欲得到放大,他们比平时都容易兴奋,即使只是轻微的摩擦也能让快感脚趾肆虐到头顶。
    她将脸埋进被子里,堵住自己呼呼的喘息声。
    商肇咬着后槽牙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轻缓的动作爽是爽,快感却卡在喉咙眼不上不下的。
    他犹豫片刻,突然拉起被子将两人同时罩住。
    池霜眼前一黑,原本在身后的人突然翻身压到她身前,粗长再一次捣进深处,只是这一次力度大到像是要贯穿她。
    “嗯……”池霜闷哼一声,被子里黑漆漆的,她看不见,只听到耳边粗重的喘息。
    他的呼吸好烫。
    她掐住商肇的手臂稳住被撞得不停耸动的身子,被子里又闷又热,但是商肇紧紧压着被子不留一丝缝隙,因为雪糕醒了,正在被子外不停拱着。
    “喵!”爸爸妈妈居然不带它玩,雪糕不开心地挠了挠被子。
    被子里的氧气稀薄,两人只得大口大口喘息,商肇的律动越来越快,快到池霜应接不暇。
    “热……”池霜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贴近他的颈侧,听着他颈边动脉的跳动。
    快速地抽送磨得池霜两腿颤颤,耻骨相撞的同时他狠狠抵着她研磨着花心,没了毛发的保护她的花心娇嫩无比,每一下撞击就好像抽打在上头,每一下都让池霜从尾椎骨蹿起酥麻。
    池霜的呼吸越发急促,但是吸进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让她脑袋发晕眼睛发黑,花穴也跟着胡乱抽搐,底下早已一塌糊涂。
    黑暗中,商肇抹了一把她额角的汗,他温柔地啄吻着池霜的眼睛,哄道:“快好了。”
    一时间从被子里传出来的闷闷的肉体相撞声,呻吟声,床垫吱呀声,还有雪糕的挠被子的声音交响在一起,原本寂静的夜晚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雪糕听着池霜好像在哭的声音,急得绕着床头走了好几圈,看着不停耸动的被子气得又拱了两下。
    直到被子突然剧烈地抖动,起伏变大,雪糕吓了一跳,跳开两步,蹲坐在床边警惕地盯着两人的方向。
    没一会儿,一直藏在被子里的两个人终于露了头。
    雪糕连忙凑近,小鼻子凑近两人轻嗅着,尾巴高高扬起一甩一甩的。
    池霜大口大口呼吸着,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脸有多红,看不清她此刻的情态。商肇怕她过呼吸,抱着她轻拍着,自己也在喘着,和她一起调整呼吸。
    “慢慢来,别急,别急……”
    雪糕伸出小舌舔走池霜鬓角的泪汗,湿湿热热的小鼻子顶了顶池霜。
    池霜没脸见它,抱着商肇埋起脑袋,支支吾吾道:“我总觉得……其实雪糕好像知道我们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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