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粗,出去....”
支起的白腿僵硬着不敢动,绻缩的脚趾泛出难耐的青白色。
白苏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哭腔全吞进肚子里,抱着她结结实实肏了一顿,按摩棒比平常的粗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苏存心了要折腾她,罚她冷落了自己。
小小的可怜的宝贝被按摩棒折腾得哭哑了嗓子,哭红了眼,本来就被顶端密集的突起摩擦得差点失禁。
后来不知道白苏动了什么,强有力的水柱直直射在了她的花心,她这才知道原来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是会带来相同程度的痛苦的,更是在白苏怀里抖着腿翻着白眼哭到哽咽。
她高潮了,白苏还不放过她,沉腰提腰,按摩棒像活了似的在她软乎乎的穴里顶撞着,旋转着,往浅浅的G点上磨,往被撞开了的宫颈上顶。
于是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陈念惜浑身汗湿,犹如高烧的病人一般双颊绯红似血,目光空洞而恍惚。
“不哭,多舒服啊,今晚我的宝贝是水宝宝,眼泪蜜液一直流个不停。”
白苏吻着女孩湿漉漉脸庞上苦涩的泪,可是她尝着她宝贝的泪,却不觉得苦,反倒是甜滋滋的。
一次显然是不够的,抱了香软汗湿的宝贝翻身到上位时,白苏可以一边欣赏着陈念惜脸上动人的情色,一边被深入的按摩棒填得满满的。
精神、身体得到的双重满足的感受实在太好了,她失了节制,等到陈念惜被肏到只会咬着拳头流泪,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
她才拢了一把汗湿的发,将浸满了两人蜜液的按摩棒抽出来,细细安抚她的宝贝。
她几乎吻遍了陈念惜全身,在大腿根和腋下的位置留下的红紫的吻痕,可见她是有多喜欢这两个地方,刚消下去一些的乳头又被吮得红肿硬挺,绵软的双乳如同白兔般颤个不停。
可是等陈念惜恢复过来,等到的却不是她软着声音抱着自己撒娇,而是......
“别在房间做这些了,我感觉很不好。”
富有神采的黑白分明的眼看也不看她,只是低垂着将目光投注在被单上的纹理,漆黑眼睫像关上的帘,沉默的封闭、抗拒。
明明她身上才刚留下了那么多欢爱的痕迹,明明近在咫尺,可白苏却忽然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这是第一次,陈念惜明确地拒绝她,坚决的、果断的,带着冷意,带着距离。
情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寂寥孤寞,白苏眉眼间秾秾的笑意凝住了,很快裂成无数道碎片掉落了下来。
她好似不小心吃了莲子芯,绵密的苦从四周汇聚至心脏,苦到皱眉,却又无可奈何。
“囡囡,我感觉你最近对我好冷淡,是发生什么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绝不是因为这次性事,一定是更早一些的时候,白苏眯着眼,思绪快速回顾之前的记忆。
双臂一环,她抱住了纤细娇小的宝贝,却被陈念惜挣脱了,她看着自己垂下的双臂,忽然觉得很失真。
陈念惜没有看她,只是摇头,被吻得红肿的唇鲜艳却无情。
“导师催得紧,最近我都要赶论文,比较忙....我们,还是少些见面吧。”
“你嫌我了?”
白苏的脸色也完全冷了下来,她的身体比月光还美,白净无暇,大大方方地坦露着,任由光线贪婪地舔舐着。
“没有。”
是你从来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当玩宠一样玩罢了。
陈念惜攥紧了拉到胸前的薄被,一想到这个,她的眼眶便发热、发酸。
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扇动着,投下的扇形阴影破碎地晃动着。
白苏心有不舍,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来,唇边柔柔地绽开笑来。
“到底怎么了,突然闹别扭,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一定改正,好不好。”
她又环抱住了陈念惜,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宝宝。
这次,陈念惜想挣脱就没挣脱掉了。
这次,就连白苏低声下气地哄她,她也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任何反应。
白苏近段时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烦躁,阴沉着脸色,烟不离手,气压低得吓人,公司的员工在强压下个个苦不堪言。
期间白苏找过陈念惜几次,她的反应都是平平的,问她话也问不出来,白苏很是挫败,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