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渐渐升起,宋玠却抬手打落床边的帷幔,举手投足之间,腾腾杀气。
一片阴影落在崔雨凝身上,与他的身体再次相贴,只让她觉得森森的可怕。
灼热逼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宋玠的手按在她的脑后,昨日还有一丝对她的怜惜,此刻只剩嫉妒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吸吮着她纤长脖颈的一侧,强势不容她躲闪,直到口中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才稍稍松开了力道。
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猩红的吻痕。
崔雨凝哭喊着去抓他,拍打他,试图逃避接下来的折磨,然而宋玠的力气比她大上许多,捉住她两条手腕,将人翻了个身。
他压在她背后,又要去寻昨日绑着她的腰带,察觉到崔雨凝放弃了挣扎,渐渐安静了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对,旋即松开了手。
只见她满脸是泪,到底又叫他不忍心。
宋玠伸手替她擦泪,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别哭,别哭,哥哥不绑你。”
谁料,话刚说完,竟趁她不备,手扶着分身,将前端的龟头塞了进去。
昨晚前前后后操弄了她三回,都没全部塞进去,今日再次插进去,内里的阻碍小了些,进入得也更容易了。
“你又欺负我!”崔雨凝泣不成声。
“这怎么是欺负呢,傻姑娘,这是哥哥喜欢你,在疼你。”
几番抽插捣弄,宋玠觉得酣畅淋漓,昨日尝过她的甜美之后,竟让人食髓知味,今日再把崔雨凝压在身下,从背后操进去的快感涌上心头。
在花穴的绞弄挤压之下,本就硬挺的肉茎居然越发胀大,宋玠口中长舒一口气,挺着腰就开始抽送了起来。
崔雨凝昨日才刚被破了身,还未完全适应这样的节奏,被他弄了两下,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了声。
她的花穴又热又紧,而内壁像是有一张张小嘴吸在他的茎身似的,宋玠也觉得被挤压得又胀又酸,便只能更加卖力地抽插,企图让甬道打开得更大些。
崔雨凝柔弱无力地伏在床头被迫承欢,青丝如瀑,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晕,身体也随着宋玠抽插的动作而晃动。
宋玠操入得深了些,忽然触到了她藏在内里的花核。
稍稍一碰,身下的小姑娘就颤得厉害,口中忍不住讨饶:“别碰那里。”
宋玠哪里肯听,每一下抽插都极尽所能地往最深处去:“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妹妹说清楚些……”
“唔……不是……别……”
在龟头的挑逗与肉茎的剧烈抽插之下,崔雨凝颤抖着身子泻出了许多水来。
花穴中流出的蜜液仿佛有着特殊的魔力,流经之处只觉得令人奇痒无比,她被死死压着不能动弹,只好扭动着屁股以盼着能借此舒缓些。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勾引。
宋玠咬着牙更用力地在花穴内进出,一巴掌拍打在她柔嫩的臀瓣上,半是嗔怪半是调情地低喃了句:“昨日才破了身,今天就会夹人,说,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这番问话自然得不到崔雨凝的回答,宋玠发了狠,又在她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说话,我和你那云州的小情郎,到底谁好?”
崔雨凝哪里想到宋玠的醋劲这么大,去跟一个子虚乌有的人计较,她心中哀叹不该去骗他,到头来还是自己承受这恶果。
见她沉默,宋玠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难道这个问题需要思考吗?
他气急,用力挺身,整根都没了进去。
龟头顶部戳到了一片嫩肉,在他猛烈的撞击之下隐隐还有一个小口,他心中好奇,便抽送地更快一些。
那小口被他冲撞地,竟渐渐打开了。
崔雨凝再也受不住了,身下的痒蔓延到了心头,她只觉得宋玠凿开了那个口子后,把她的魂魄也都吸走了,整个人空虚极了,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想要被人塞得满满的……
她忘却了那些不愉快,只专心沉醉在了情欲的海洋中,口中呢喃着。
“好哥哥,我难受,救救我。”
宋玠听了那声哥哥,整个人更是神清气爽,他得意道:“妹妹,要哥哥怎么救你?”
肉茎缓缓地往外撤离,他邪邪地笑了:“那我不插你了,好不好?”
才退出去一半,崔雨凝就感受到了巨大的空虚感,她不知所措,微微侧着脸,身体不受控制地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贴得他更近一些。
似乎这样,那种空虚感才能被压制住。
“妹妹,你到底要什么?”他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双手捏住了她的嫩乳,在手中把玩揉搓。
崔雨凝羞于启齿,然而幽幽地眼神望着他,双手攀着他的肩头,欲语还休。
宋玠被这般美人春醉的风情迷乱了眼,便也不再逗弄她。
“妹妹,下回若要哥哥操你,可得自己说出来。”
“我可不是,回回都能明白的。”
乳肉在手中揉搓着,宋玠恶意地提起她两边的乳珠,将她们拉的很长,他的手指揉捻着娇嫩的乳珠,细细搓磨。
身下还在用力抽捣,久旱多年今日恰逢甘霖,他决定暂时抛却心头的不快,继续与她一道沉浸在欲海的波涛中。
直到崔雨凝被他操干得哭也不哭不出来,喊也喊不出来的时候,宋玠才尽兴。
掐着她的腰,将所有的精液送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待到欲龙渐渐软了下来,他才拔出。
花穴口红彤彤一片,白浊的精水顺着甬道缓缓流出。
崔雨凝被操得晕晕乎乎,半截身子在被子外,双手无力地遮挡在胸上。
宋玠吃饱餍足,捧着她的脸深深一吻。
他不信,这样一来,她日后还能离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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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狼啊,我劝你啊,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啊!
何况…你青春没几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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